凌莫同样觉得不够,毕竟这里面还有陆争鸣的一条人命,而且这件事情还有一些疑点,“你知道是谁偷偷拿走了陆争鸣的画笔吗?”
褚卫光神色不明的说,“不知道,估计是那个学生做的吧,毕竟学校里能买上画笔的学生也不多。”
凌莫见他不愿意回答,皱了皱眉头,“那你是怎么知道陆争鸣在画里画了什么?还成功的利用他陷害了张君仁同志。”
褚卫光语气直接道,“当然是从吕焉那里知道的呀!”
凌莫一顿,“吕焉?”又是这个人。
褚卫光低头眼光一闪,“是啊,因为她跟我处过对像。”
“吕焉跟你处过对象?”在场所有人都惊讶疑惑。
“偷偷处过一段时间,后来因为一些原因分开了。”褚卫光无意识的搓着手指,“所以我从吕焉那里知道陆争鸣画了什么以后,就故意前去问陆争鸣,张君仁给他们上课的时候是不是说过要他们把梦想书写绘画下来?然后又暗示他张君仁的生辰快到了,可以把那副画送给张君仁作为生辰礼物,陆争鸣一听,果然高高兴兴的把那幅画送了出去。”
凌莫谨慎的打量他,“只是这样?”
褚卫光点头,“不错。”
凌莫怀疑他隐瞒了一些事情,但是褚卫光坚决否认,等看到校长对他做了停职处罚,而张父恢复原职后,凌莫就带着张雅静重新坐上了回乡的火车,毕竟富安村也不能离开太久。
“呜…呜…”
火车开动,凌莫和张雅静神情轻松,却不知道在她们走后,褚卫光就找上了一个气质阴沉的男孩,而这个阴沉沉的男孩跟前还唯唯诺诺的站着一个青年,那戴着的红袖章显示他正是那个把张父抓去批斗的人。
“张君仁被救走了?”那男孩阴森森的问道,眼神却是专注的看着实验室里各种诡异的骇人杰作。
青年惊惶道,“是,被救走了。”
“哦,救就救了吧!”男孩阴鸷的眼睛配合那苍白的双手继续捣鼓着自己的东西。
但是褚卫光却压下心里的害怕,忍不住急急的插话,“可是我的副校长位置快要被他抢走了。”
男孩阴郁更重了,看了褚卫光一眼,阴测测问褚卫光,“你的副校长?”
褚卫光沉下脸来,“您不是说我只要把张君仁举报了,就有可能当上副校长吗?”
“是啊,可是你不是失败了吗?”男孩又回头抓起一个人体断肢细细打量。
褚卫光见他态度不重视,开始有些烦躁的说道,“那您不管了吗?任由那张君仁蒸蒸日上?”
男孩阴鸷的眼一扫褚卫光,“张君仁蒸蒸日上关我什么事?”
褚卫光心里气急,“怎么就不关您的事,您不是故意把陆争鸣的画笔偷走,然后又让他用圆珠笔代替画笔画完那幅画再送给张君仁吗?”
男孩嘴角勾起一个阴森的笑,“嗯,是我做的,那你想说什么?”
褚卫光皱眉,“您做了这么多,张君仁最后却被人救走了,您不在意?”
男孩把手上的断肢放下,随意的擦了手上的鲜血,“我为什么在意,我做这么多又不是为了对付张君仁。”
“什么,不是对付张君仁?”褚卫光尖叫。
男孩被吵得皱眉,“当然不是为了张君仁,他有什么价值需要值得我出手。”
褚卫光不信的打量他,“那您布这个局又是为了什么?”
男孩子变态一笑,“当然是为了陆争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