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莫既然疑惑了就会一直关注着沈渡,发现不只是古诗语对这部戏态度奇异,就连沈渡对这部戏的态度也同样得比寻常。
为了解惑,凌莫只能一直观察着。
“时间到了,我们继续开拍。”导演看大家休息得都差不多,就又继续开工。
凌莫便站起身开始演下一场戏,这场戏拍的是幻聆音成为缚地灵后怨恨不甘,然后精神失控发狂的戏份。
“为什么,为什么你不回来救我。”凌莫双眼流泪痛苦的对远在千里的古诗语质问着。
古诗语看着凌莫的表演,不自觉的入戏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然后又受刺激晕了过去。
古诗语晕过去了,拍戏进展中断,不知道是谁泄露了消息,网上剧粉因为被人挑拨和引导在网上纷纷讨伐古诗语。
有关古诗语是绿茶或白莲花等等耍大牌的流言一直不止,这很明显就是有人在暗中针对古诗语,只是古诗语根本就不曾得罪什么人。
只或许是她太红了,挡了别人的路。
“多谢你们。”古诗语对其他几人感激道。
关潇湘说,“我哥是你男朋友,关心你是应该的,就来麻烦了幻聆音和沈渡。”
沈渡道,“你们是我朋友,我怎么能不帮忙。”
凌莫跟古诗语说道,“我已经跟剧组说了,这段时间暂停拍摄,我们先陪你回乡下调养一下。”
“这样也好。”古诗语没有拒绝凌莫她们的好意。
凌莫说,“那我们过两天就走。”
古诗语说,“好。”
凌莫和关鹤楼他们几人一起回去收拾行李,两天后就在古诗语家汇合,而沈渡和关潇湘也来了。
凌莫接过古诗语的行李箱,“我们走吧。”
“好。”
关鹤楼牵着古诗语跟在凌莫身后。
关潇湘连忙追上。
只有沈渡留在最后面,看着远去的几人不知道在想什么。
关潇湘见他出神,开口大喊,“沈渡,快跟上。”
沈渡回神,“哎,就来。”
拉着行李跟了上去。
凌莫回头看了一眼沈渡,不明白沈渡在想什么,因为沈渡的心思藏得太深了。
关鹤楼说,“沈渡的老毛病又犯了。”
凌莫疑惑,“嗯?怎么说。”
关鹤楼回答,“那家伙有时候不知道在琢磨什么,偶尔走神,也不知道是不是身体的问题,我前几天还叫他到医院检查身体。”
凌莫道,“沈渡怎么说?”
关鹤楼答话,“沈渡说他身体没事,只是在想些事情而已,估计是有什么心事吧!”
凌莫点头,不再谈论这件事,而是说起古诗语的身体,“我弄了张药方给古诗语,希望古诗语这次调养身体能够好快些。”
关鹤楼说,“谢谢,你的那张方子我拿去给家庭医生看过了,他说这张方子给古诗语调养很好,古诗语已经用上了。”
凌莫道,“这样我就放心了,希望能早些查出她失忆的原因。”
关鹤楼忧心的点头,“若是能查出自然好,查不出也只希望她平安。”
凌莫说,“是啊。”
旁边听了全程的古诗语说,“总是让你们这么担心,我心里真是过意不去。”
凌莫道,“大家都是朋友,不用放在心上。”
古诗语点头,跟着凌莫她们开着车就这么回到了乡下。
村里的叔叔阿姨打招呼,“哟,是诗语回来了。”
古诗语现在很红,经常带着个口罩遮掩面容,但是熟悉她的村民还是很快认出她,“是啊,回来一段时间。”
村里的大嫂子说,“你家里没有人,又带了朋友回来,要不要我们去帮你打扫打扫卫生。”
古诗语道谢后婉拒了。
凌莫也觉得她们这么多人,动一下手就收拾出来要住的地方。
村里大嫂见古诗语她们不用帮忙,也没有再坚持。
凌莫她们就自己动手把卫生搞好了。
只是凌莫在打扫卫生的时候从墙缝里扒拉出来一个盒子,问古诗语,“这是什么。”
古诗语摇头,“不知道。”
凌莫把她打开,见盒子里装的是一个笔记本子,上面写了这么一句话,“我不是古诗语,我是古诗词,可是大家都只把我当成古诗语。”
古诗语脸色凝重,“这字体不是我我的笔迹。”
凌莫问道,“你有没有什么兄弟姐妹?”
古诗语想了想,回答,“应该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