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边那两包别吃。”
“啧。知道了。”
……
沈南知正盘腿坐在床榻上发呆。
刚刚君淮竹上去给他送了个炸.弹,以至于他整个人脑子都是懵的。更别提这满身的痕迹……
“南知?”
姚故渊的声音从头顶上传来,沈南知下意识抬起头,忽然想起来什么后,耳根一红。
沈南知:“我……那个……”
见他紧张地几乎说不出话来,姚故渊反而没有那么无从下手了。他看着沈南知,低声说:“你昨晚许诺本王的,都是真的吗?”
沈南知懵了,都说酒后吐真言,问题是他压根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如何保证是不是真话?
姚故渊:“昨夜,你拉着本王说,这辈子只会喜欢本王一个……”
门外,听力很好的君淮竹嗤笑一声,为了自己的耳朵找想,他慢悠悠拎着那些甜点,决定去竹林再逛一圈。
情窦初开的人总是需要时间互相坦白心意的,不是吗?
而屋内,沈南知目瞪口呆看着面不改色接着说下去的姚故渊,“你还说,此生再不会对他人动心。”
沈南知:???
这么肉麻的话他会说出口吗?!打死他也不会!而且说话要讲究证据啊!不然我告你污蔑诽谤我!
“南知是不认吗?”姚故渊一副受伤的模样,他抓着沈南知的手,颇有些心虚地看着他那衣衫也遮不住的痕迹。
沈南知沉默片刻,他反问道:“可若有一日,你发现我……有事情瞒着你,你会失望吗?”
会失望透顶,然后从此分道扬镳吗?
沈南知不敢想,他并不喜欢那种被情爱拖累的,他性子直爽,可他想,若真有那一日,他或许会有一点难过吧。
姚故渊看着他,许久未开口。沈南知垂眸,心想,倒也不是很意外。毕竟一个能在皇家生存二十余年的人,怎么能忍受身边人会有事情瞒着他……
刚想到这里,双手忽然被人拉着,沈南知下意识抬起头,就看看姚故渊说:“若你哪天愿意告诉本王了,本王会等着那一天。”
很难形容那一瞬间的心情,沈南知茫然片刻,下意识说:“可你……你不是……”
“不是什么?”
“我以为你和我待在一起,只是因为皇帝的命令。”
姚故渊失笑一声,他说:“你觉得,本王会因为他的命令委屈自己吗?”
不会的。从昨日那宫宴就可以看出来。
沈南知松口道:“那便……这样吧。”
姚故渊一愣,而后笑了下,刚想俯身顺势吻一下他的唇角,却被沈南知抬手制止。
他略有些不满看着沈南知,后者则瞪着他说:“你……等等,传言不都说你是病秧子吗?”
姚故渊挑眉,“传言有几分可信?”
沈南知瞪大眼睛,质问道:“那王府里的药炉和你身上的药香都是……”
“伪装的手段罢了。南知平日里观察那么仔细?”姚故渊调侃。
沈南知气急败坏,伸腿把人踹开,怒骂道:“那你好端端装什么病啊?我还以为……”
以为是你不行!
说到这个,姚故渊就想起来一件事。他不怀好意地凑近,说:“昨夜南知还说了句话,甚伤本王的心啊。”
沈南知茫然,“什么话?”
“你说,不会是本王不行,那你就勉为其难做个……上位者。”
三个字轻轻吐在沈南知耳边,沈南知耳廓瞬间因为充血而红透了。他抓着被褥,几欲解释却说不出来什么。
怎么解释?
就昨天那架势……怎么可能不行……差点让他死在床上……
“嗯……那,南知觉得,本王行不行?”
这人怎么那么不要脸!
沈南知气急,又无可奈何。什么叫祸从口出!这就是祸从口出!他下次再也不喝酒了!
就在沈南知羞愤地快打人的时候,君淮竹才姗姗来迟。
不仅仅姗姗来迟,还带了个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