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不住笑出了声，

“这会儿倒挺老实。”

她把头枕在他的手臂上，看着他用AK都压不下去的嘴角说，

“你的笑声沙沙的像银铃一样，真好听。”

听她夸他，他越发上头，用鼻尖磨了磨她的鼻尖，说，

“那我一直笑，笑到你腻烦为止。”

她搂着他的脖子说，

“知不知道，此时此刻的你，浑身都焕发着柔和的光芒。这光芒不知道会吸引多少年轻漂亮的女子为你倾倒。我可没那么贪心。已经把你的音容笑貌刻在我的脑海里了，时不时翻出来，咀嚼回味一番，就已经很知足了。”

她真情流露的模样，像一记重拳，狠狠捶在他心口，有什么东西碎裂决堤，明明刚刚才...现在却有抑制不住的冲动，怂恿着自己要了她。

他看不见自己现在的样子，可是从她怔忡的神情能看出，似乎被吓到了。

他把手臂从她脸颊下缓缓抽出，翻了个身。艰难地和自己的意识世界对抗。

他意识到，在她每一次真情流露之后，他对她的感情就越发强烈，本以为已经是全部了，没想到还有更汹涌的在后面，他对此感到陌生甚至有些害怕。他骄傲地占据着感情的主导地位，这种失控的感觉，一直以来都是不被允许的。

她见他这样，小心翼翼地把被子拉到下巴处，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天花板，安静地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