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得了自由的简从宛又被时章给缚住,她十分不满意地挣扎,时章只得紧紧地抱着她,不让她乱动。
“时章!”简从宛双眼憋得通红,她水汪汪的眼睛看着时章,希望他能帮帮自己:“我求你时章,我身体快要炸开了。”
时章抱着简从宛,眼睛丝毫不敢与她对视,害怕再看,他便会失去自制力。
他将脑袋搁在简从宛的颈窝处,低声哄道:“阿宛,你再忍忍,过了今夜,一切便都好了。”
随之而来的是简从宛的呜咽声,“我难受,我难受……”
她的声音像猫一般抓着时章的心,“我知道,我知道,阿宛,你再忍忍。”
简从宛的皮肤越来越烫,时章突然想起将夜宫内有一处浴池,他立马将简从宛打横抱起,飞快地去到了那处,开闸放水,未经加热过的凉水争先恐后奔涌到了浴池之中。
池中水装满过半,时章便毫不迟疑地抱着简从宛走了进去。
冷水刺骨,可比不得他在涤心池所受寒凉的万分之一。简从宛如今意识不清,时章怕这样把她丢进去她会呛水,于是只能自己坐在池里的石阶上,将简从宛搁在自己的膝盖上抱着。
得解了身体里的热后,简从宛安分了许多。她乖巧地依偎在时章的怀里,眼睫毛上还挂着泪珠,惹人生怜。
她倒是舒服了,这下轮到时章时章难受。
软香在怀,并且这人还是自己心仪之人,他是个男人,说没有反应是假的。只是他那骇人的自制力压制住了他内心的渴望。
可是没过多久,怀中的简从宛又开始哼唧了起来,她又难受了,贴时章更近了些,浑然不知身下人忍得有多难受。
两个湿漉漉的人抱在一起,身上的衣物也仿佛没了阻隔。简从宛的脸贴在时章的胸膛,听着他的心跳。
过了一会儿,她开始慢慢直起上半身,半眯着眼去寻找着什么,最后终于找到了,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然后那殷红的嘴唇狠狠地撞到了时章的唇瓣之上。
她这么一撞,将时章的唇角都撞出血来。可简从宛像不知痛一般还想要去捧着时章的脸去亲他,差点儿没一头撞到旁边的坚硬池沿。
时章叹了口气,将她捞过来,看着她的样子,心还是软了下来:“你想亲是不是?”
简从宛乖乖地点了下头,随之而来便是时章如暴风骤雨般的一个吻。他不仅是为了简从宛,更是为了自己。他现在想要她想得发狂,只能用这猛烈的吻来纾解心中的欲望。
他的吻带着发泄的意味,吻到最后,吻到简从宛已经喘不上气来,他才恋恋不舍地放开他。
时章看着简从宛唇周的红印,那是属于他的痕迹,是裴思故无法触碰到的地方。思及此,他嘴角开始勾起。
怀中人的手又开始作乱,时章对此已经无可奈何。他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不太过分,便随她吧。
简从宛对着时章上下其手,到最后累了,闭着眼睛在时章怀中睡着。
见她终于安分了,时章还特意在池中待了一会儿,这才将简从宛从水池里抱了出来,他用法术将简从宛身上的衣物给烘干,将她放在浴池屏风后的小榻上。
自己则又重新进了浴池没进冷水里,即将溃败的理智这才恢复了几分,天知晓刚才对他是多大的折磨。
浴池里的水波晃荡,直到时章一声闷哼后,波纹平息。
他赤着双足,水从他身上滴下,他脱掉衣服,擦干自己身上的水,换了一套干净的里衣,然后静静地走到了简从宛身边。
她睡着,可是睡不安稳,时章能看出她还有些不舒服。
他就这般坐在旁边的椅子上,陪了简从宛一整夜。
不知道是什么时辰,简从宛终于清醒了过来。
她脑子发胀,断断续续地想起昨天晚上那些片段,想到最后恨不得将找个地缝钻进去,完蛋了,她不会是把时章霸王硬上弓了吧。
她光着脚从小榻上站起,盖在她身上的时章衣服随之滑落,露出她里面的衣衫不整。
完了完了,简从宛懊恼地拍了拍自己的额头。
她还不死心地朝屏风后面走,看见浴池边的满地狼藉,还有时章脱下的湿漉漉的衣服。
不是,他们昨天晚上玩儿得这么野的吗?这是……什么play?
她晃了晃自己的胳膊大腿,诶?一点儿都不痛诶,她看那些书里不是说,浑身会像被车碾过一样吗?
简从宛蹲下,看着水面倒映里的自己,发丝凌乱,甚至嘴都肿了。她伸手,手指轻轻点了一下水面,里面的自己消失。
她皱着眉,突然起了怀疑。
“他不会是…不行吧?”简从宛口中嘟囔着:“这难道就是网上说的大树挂辣椒?”
从外面走进来的时章正好听到了后半句,也幸好听到的是后半句,还以为她饿了,遂问道:“阿宛可是想吃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