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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几日就是祭祀了，叔还出来摆摊?”

“这不是还有几天吗，不着急。”他乐呵呵道。

......

“老余啊，你家那个还赶得回来吗？”

“赶不回来他就不用回来了！！”

......

“这祭祀是什么啊？”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问道。

“小伙子是外地来的吧，听口音就不像咱们北境的，模样真不错啊......”她拉着他的胳膊仔细看着。

“瞎婆子，扯这么多没用的，小伙子我给你讲，这祭祀是为了祈祷来年不要大寒。”那人一把推开瞎婆子。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知雪与陈清霄只是安静的站在一旁都将事情了解了个清楚。

“对了，你拉我出来是想说什么?”两人进到一个隐匿的角落，阴影将他们遮了个严严实实，若非有心观察，否则根本发现不了他们的身影。

“我觉得小师妹有些奇怪。”他将自己看到的事情全盘托出，他说他看见小师妹在罗盘炸的那一刻笑了。

那一刻，她颇像变了一个人，但很快叶微就调整好了表情，仿佛方才的笑都是陈清霄的错觉。

“我现在都有些怀疑是不是我的眼睛出问题了...你帮我看看。”说着，他将脸凑近，两人的呼吸清晰可见。

只需其中一人动一下，嘴唇便会碰到一起。

热气喷洒在知雪脸上，惹得脸痒痒的，她抬起手碰了碰痒的那处，却被一片温热贴住。

陈清霄就着知雪的手吻了起来，一路向下从指尖到手腕。

知雪轻轻将陈清霄推开，让两人之间有个安全距离，“谈正事呢，你不要动不动就...”

“就什么？”他轻笑道。

“好了好了，这个话题到此为止，以后再说。”她抬手捂住了陈清霄的嘴，继续说道:“我也发现了，她今日有些不同寻常。”

闻言陈清霄认真起来，仿佛方才一脸春心荡漾的是别人。

“......”他沉默了一会。

“此事先不要告诉大师兄。”

“嗯?”知雪有些疑惑。

“师兄他...不会演。”陈清霄挑了挑眉。

陆怀安此人太过正直，正直到有些古板，陈清霄相信他的为人却不相信他的演技，他知道只要自己告诉师兄，师兄肯定会相信并留心的。

但就怕这一处留心让小师妹看出破绽。

“你怀疑叶微姑娘是别人假扮的?”

“不，她就是叶微，如假包换。”见知雪还是有些不解，他解释道:“是她身上的气息。”

“伪装成一个人不难，但伪装气息，很难。”他蹲了下来，捡起一块小石子，向着右手边甩了出去，“就像这样。”

一记闷响，那石子打中了隐藏在黑暗中的东西。

陈清霄走过去将那东西捡了起来，颇有些意外，“居然是只兔子?”

在兔子死亡的那一瞬间，它体内的黑气瞬间蒸发。

“是污秽...看来这凛冬城比想象中要危险的多。”知雪觉得这里的空气似乎更冷了。

“方才我并没有察觉到污秽气息，直到兔子死的那一刻它体内的气息隐藏不住，暴露了出来。”

“这里有一场很大的阴谋。”她沉声道。

“有人策划了这一切，甚至他的能力强的可怕，无法估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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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二号试验品，死了。”他语气中并没有可惜，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是它运气太差。”一道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

“你倒是不伤心。”他轻笑一声，落下一子。

商烛随意坐在地上，左臂撑在腿上托脸，对面并没有人坐着，棋盘上的黑子却动了起来。

“有什么可伤心的，又不是我的东西。”啪，又落下一子。

“说的也是。”商烛正打算落下白子，忽而手在棋盘上方停住了，“不过话又说回来，任何成果都有它存在的价值。”他似乎回忆起了什么。

很快，白子落下了。

“这话你听谁说的，不像是你商烛能说出来的。”他的语气中并没有嘲笑的意味，只是带着一股好奇。

“嗯...是一位很奇怪的小姑娘。”商烛带着一抹笑意，“该你了，宿七。”

他催促着宿七让他快落子，他已经等不及要赢了。

“啧，真是个急性子。”

“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商烛冲对面空气翻了个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