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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第二十六章 皇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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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过后,夏霁听见门外有动静,他转动僵硬的脖子,向身后看,一群人簇摊着一个锦衣蟒袍的太监走进来,那太监先是看了自己一眼,然后又转过头去看文娘的身影,眼中满是悲痛,但开口时声音却很稳:

“文妃娘娘是个没福气的,陛下刚下写赦免这头人就没了。去把娘娘放下来,先带回昭露殿,那必竟是娘娘先前的居所。”

夏霁在一旁看着一帮人涌进屋,争先恐后手忙脚乱地将文娘放下,紧接着屋内的画面就被锦衣的衣摆遮挡,大太监的声音在头顶而起:“皇子殿下,等会儿您就跟紧咱家,带您去见陛下,也就是你的父皇。”

“你叫什么名字?”夏霁抬起头看向大太监,他发现这位大太监与文娘有几分相似。

大太监微微躬着身,对夏霁轻声说:“咱家名叫文殊,是司礼监的掌印太监。”

他叫文殊,和文娘是一个姓,但又是司礼监掌印,那就是那个皇帝跟前的红人,夏霁想明白了这一点,也转声回道:“今日还多谢文公公了。”

文殊听了这话就笑,笑声是太监特有的尖利刺耳,他说:“六殿下是个懂事的孩子,咱家觉得陛下和皇后娘娘一定会喜欢殿下的。”

这天是夏霁第一次离开那座冷宫。他出去后见到了自己的亲生父亲,也就是永顺帝。永顺帝看见夏霁时眼中是难以掩释的哀痛,但夏霁没有从对方的语气中听出了一点愧疚,他说他是受贵妃的蒙蔽,才让文娘和夏霁在冷宫受苦。

文殊也在一旁附和着,然后他就按照皇帝的吩咐带夏霁去洗了热水澡,换了身衣裳,一番繁琐的梳洗打扮后,夏霁看着镜中的自己,心中是说不出的怪异和陌生。

他又被带着去见了皇后,皇后叫云澹烟,是个温婉可亲的女子。皇后很喜欢夏霁,说是第一眼就觉得他是文妃妹妹的孩子,和文妃一样讨人的欢心。

而夏霁在接下来的回答中确实讨得云皇后的欢心,留在了凤阳殿,和太子夏云住在了皇子居。

“所以当年的事你查明白了吗?”顾寒的双臂已经环绕住夏霁,轻拍着那宽厚的肩背。

“差不多。确实是贵妃的陷害,她嫉妒我的母纪宠冠一时,文殊说其实走皇后都不是很在意。因为我母妃是宫女出身,根本就压不过出身高贵的贵妃,但云皇后在事发时冷眼旁观,她之所以会接纳我,不过是因为永宜帝的旨意而己。”

夏霁伸出手,虚虚勾勒着顾寒精致的眉眼,不由得笑出声。

“其实今天是我母妃的祭日。在以往我是整夜也睡不了的。”夏霁看着面前这个打破了他的恶梦的人:“我对她没什么感情,但她是我血脉上的亲人,她死的那天,我还是没由来的害怕。但从你送我的那份年礼开始,你就在重新筑造我的梦境。”

顾寒收紧手待抱住夏霁,低声笑了起来:

“那我祝愿你今后每一年的今天,都能好眠,顾将军一诺千金,绝不食言。”

夏霁怔了一下,又马上抱住顾寒,想把对方嵌进己的身体。他贪婪地泪着顾寒身上好闻地药味,忽然间又想起一件事:“你派人去找解药了吗?”

顾寒艰难地点了下头,拍着夏霁的肩背让他松开自己些,等他放开了些才回答:“有吩咐商队去白巫那去打听消息,想着能不能用乌兰雅的名头知道些什么事,但他们昨天传了件坏消息。”

夏霁有些着急:“怎么说?”

“白巫一族的族长是我母亲的同胞兄长,也正好擅长制毒解蛊,只是前几日北上了,他的族人至今没有收到有关他的消息。”

“他知道你的存在吗?我是说你还活着的消息。”夏霁像是抓到了什么机会一样,急于向顾寒求证。

可顾寒却摇摇头,有些歉意地说:“我和我母亲的母家那边联系不多,平时的交集不过就是生意上的买卖来往,我连我这个舅舅都没见过,但名字我还是知道的,叫海德拉。”

夏霁听到这儿有些害怕了,但他又没有办法,那种无能为力的感觉困扰着,就像五年前一样令人窒息。夏霁压抑着情绪,从口中蹦出话来:“那我派人去沿着北上的路查看,最近边界那边不太平,我怕……”

接下来的话没说完,因为顾寒心疼地吻了上去,堵住了那张叫着“因爱生怖”的嘴。

也是,毕竟顾寒才在夏霁面前发完天长地久海枯石烂的誓言,接着就得面对自己不到一年半的生命。

这个吻正在持续,夏霁一开是想推开顾寒,因为正事还没讲完。但顾寒留在夏霁口齿间的舌尖不断地上下勾勒,挑随着夏雾加深这个吻。两人的气息伴随着唾液不断交融,亲吻时换气的声音让房间中暖昧的气氛上升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

双唇分开,但亮晶晶的银丝还连着他的,夏霁看着顾寒,情动让顾寒的眼尾染上了淡红色,很明显,也很漂亮。

顾寒与夏霁心有灵犀,调情似地冲他眨了眨眼金色眸子,在夏霁漆黑瞳色中反射出□□的光芒,夏霁分不清那是谁的。

两人的衣服都在刚刚的口舌之纷中散开,大开的衣襟间是一片春光。夏霁忽得翻到顾寒面前,不由分说的咬上了顾寒的侧颈,留下牙印后又舔又吮,这让脖颈敏感的顾寒有些吃不住,但不舍得推开,就抱紧夏霁,眼中泛起水光,嘴唇微张换着气,仍由夏霁的手在自己的身上作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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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过了多久,夏霁放开双手,但他没有着急退出来,而是留在里头温有着。

顾寒累得睁不开眼,他的体力确实不比年轻刚上战场那会了,伤痛与盎毒不断耗着他,他似乎快睡了过去,但迷迷糊糊间他感觉夏霁凑到了耳边,咬了下耳垂又放开,轻轻说了些什么。

他说:“你是我的,你永远不能食言。”

顾寒是被颠醒的,醒来时他正在夏霁的怀中被夏霁轻接着不至于从他的腿上掉下去。

“醒了?”夏霁看了他一眼,搂在肩上的手轻轻拍着,像是在哄他。

“唔。”果不其然,顾案伸手去环夏霁特颈的动作被腰间的酸疼与那处的酸涨打断,双手改了个道去捶夏霁的肩膀,道:“夏云彻你够狠的。”

夏云彻闷笑起来,放在顾寒肩膀上的手顺着柔软的布料向下滑,停在腰间然后按揉起来,这让顾寒舒服得轻声哼着,又靠回夏霁的怀里,头枕着夏霁的胸肌打了个哈欠。

与此同时,通往皇庄的宽大马道上并驾行驶着两辆车,一辆是顾寒他们的,而另一辆马辆车帘里被拉起,大元的秦王——李立晔无奈的将自己的手臂搭在车窗上,把住自己的半边脸看天看地,试图用沿途的风景和清晨的鸟鸣清空自己从隔壁马车听来的动静。

“哎,他俩平时都这么若无旁人的吗?”李立晔受不了了,开始找对面马车旁骑马的侍卫们搭话。

但这几个侍卫里话多的只有梅清,但他被顾寒放在云郡看着金云轩他们,剩下的几个侍卫完全不搭理他,这让李立晔很受伤。

他小声嘀咕道:“几个意思,现在就连侍卫都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哗的一下,对面马车的车帘被拉开,昏暗的内里露出一对金色的瞳仁,眼中的嘲讽是毫不掩释的。顾寒咧开嘴笑说:“小废物,人在屋檐下,怎么就你那么多废话。”

“废物说废话,很搭。”夏霁在里面帮腔,语气是漫不经心的,他注意全在托着顾寒悬空的腰。

李立晔一张嘴说不过两个人,气得拿辈分压顾寒:“你们两个才是,尤其是你顾寒,本王好歹比你大,你连最基本的尊敬都没有吗?”

“虚张声势。”顾寒瞅了他一眼,冷冷地丢下四字评价又放下帘子,钻进夏霁怀里告状,叽哩咕噜的委屈死了。

夏霁安抚地拍了拍顾寒的腰侧,故意用外面李立晔也能听到的音量说:“别担心,反正等会儿进了皇庄他就在你的手上了,不急这一时半会的。”

这话一说完,顾寒开心了,李立晔想跳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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