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森·陶德还是罗斯的前男友。

真算起来，迪克也算一个，斯莱德对黄金男孩很是满意，奈何罗斯没有把握住。至于其中混乱关系，斯莱德其实并不在意，人都会趋向于更好的。即便要做出批判，也是蝙蝠那方的教育出了问题，而不是他这头的问题。

“够了。”瑟伦开始感到厌烦，斯莱德和身上印着蝙蝠标记的所有人都不对付，瑟伦没功夫处理两方矛盾，也不想追究斯莱德当年拿自己当罗宾替代品这回事，只要别让他夹在中间。

有争吵架势的二人同时噤声，连卢瑟都不禁侧目。

瑟伦这三年的发展势头强劲，凭借韦恩的财富与人脉迅速掌控猫头鹰法庭，再加上有丧钟和刺客联盟的隐形帮扶，他在哥谭已然能和蝙蝠侠分庭抗礼。这就是卢瑟不再把瑟伦当成是丧钟的小跟班，转而在瑟伦身上加大投资的理由。

不得不说，瑟伦·威尔逊·韦恩，是一款很好的代餐。

至少作为知情人的卢瑟是这么认为的，丧钟和红头罩都试图在瑟伦身上找到自己寻求的特质，瑟伦好对付的程度堪比曾经的莱昂内尔，只要支付报酬就能得到回报，因此才让自己的关系网越来越复杂。

瑟伦只觉得卢瑟揣度的目光过于恶心了，他还没和卢瑟算账，他的狗怎么会有超能力。虽然他不会因此对艾斯产生偏见，但卢瑟在艾斯这回事上暗箱操作还是令瑟伦十分不满。

至于卢瑟要拿豚鼠换取选票，瑟伦并不关心，只要他别插手哥谭事务。

瑟伦不认为布鲁斯在竞争哥谭市长一途上会输给卢瑟，这件事还有操作的余地，只要在场的记者能够将这只豚鼠的由来披露出去，舆论自然会剑指卢瑟。

恰巧，在场的记者都是熟人。

瑟伦微微皱眉，他感觉不太对劲，卢瑟不可能没想到这一点，怎么会指望用这种方式来提升名气？他一定另有策划。

然而，卢瑟并没有表现出更多，而是拿着他的豚鼠笼子和记者吉米交谈甚欢。

“奇怪。”瑟伦用微不可闻的音量吐出一个词。

杰森附和：“我也这么认为。”

他倒是不怎么关注卢瑟，目光盯着露易丝。

露易丝·莱恩，克拉克的妻子，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超人和超级小子的身边。

这可太诡异了。

要知道，克拉克的超人身份依旧是个秘密，露易丝又是已婚女士，并不会在外头对超人表现出过于亲密的姿态。而她现在却半蹲下身，伸手去抚摸超人英俊如同神祇的脸庞，又抬起另一只手臂揽住了超级小子。

“露易丝？”就连吉米都觉得有些不合适了，不由得把正在谈话中的新闻当事人抛下，转而去提醒同行人，“我想卢瑟先生需要一个特别访谈……”

露易丝头也不回，从刚才开始她就没有搭理过吉米。

吉米不禁想到超人刚出道的那段时间，报社内有一些传闻说露易丝和超人关系暧昧，或者说，就连超人这个名号都是露易丝最先提出的。

在场人大多都是知情人士，当然不会误会露易丝的做法，只是这很不正常。

露易丝相当坚强，她不会因为这种状况就情难自禁，做出会暴露超人秘密身份的事情，又或者给自己或是自己的丈夫增添不必要的绯闻。

所以——

露易丝很不正常。

超级小子意识到了这点，但他不知道露易丝出了什么问题，明明早晨的时候还好端端的。在露易丝表现出威胁之前，他不能质疑自己的母亲，只能僵硬地接受了母亲的抚摸，小声问：“你还好吗？”

“我很好，你应该更关心你爸爸。”露易丝回答说。

超级小子顿时更难受了，他妈妈根本不会在外头这么说话。他想偷偷用X视线检查一遍露易丝的身体状况，还没等他做好准备，达米安忽地动手了。

他的动作极快，手持蝙蝠镖冲着超级小子的背后划去，出于信任，超级小子并没有任何反抗。只见锋刃银光一闪，紫红色的液体迸溅，“啪嗒”一声，被切割的肉块掉在了地上。

众人都没什么反应，普通记者吉米是完全没反应过来，而其他人则对突发状况适应良好，目光集中在超级小子那家人之中。

“这是什么？”吉米惊诧道。

达米安瞄了一眼地上被切割成两段的棘皮生物，又很快盯向露易丝：“认真的？海星也变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