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左翼城。
翼王府内张灯结彩。
前些日子抵达翼城后君浩先去同当地官员询问了一番这边的民生,算不上富庶,自给自足没什么问题。
离开前君浩求了圣旨娶谢弄清,忙活这么些天终于是能把大事办上,免了一年赋税算是让全城百姓一同高兴高兴,但婚事办的简单,没有大摆筵席,只是在府中简单办了一场。
清风朗月也从雁城调任过来,俩人在军营里磨练近一年看起来倒是强壮不少。
拜完堂外面喝喜酒喝得热闹,卧房内烛火摇曳,人影斑驳。
君浩手环着谢弄清的脖子,在他眼睛上亲吻,落到唇上被按住后颈加深了这个吻,之后便由着谢弄清继续,过程中有些懊恼,若左腿还健在就好了,他也不必如此被动。
后半夜,谢弄清放开君浩的腰,在他锁骨上吻了吻,“让你来?”
君浩眼尾泛着红,还没从刚才的浪潮中缓过来,只觉得一浪又一浪差点将他淹没,喘着气道:“你......”
谢弄清跨坐着把玉露膏给他,“总不能还要我自己涂吧?”
君浩起身抱住他,“我来。涂上就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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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臭小子,你真就涂一下啊!”
要老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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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弄清紧紧搂着君浩,感受他传来滚烫的温度,断断续续地说:“不愧...是...大将军......”爽死他算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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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晌午谢弄清才缓缓转醒,老管家他们都很懂事没来叫人,他低头瞧怀里的君浩,见其睁着眼睛出神,问道:“在想什么?”
君浩转头埋在他胸前,“舒服。”亲了一下才仰头,“你舒服吗?”
“嗯。”谢弄清掐住他的腰身,“舒服死了。将军的腰像夺命的刀。”
俩人此时□□的贴着,君浩掀开被子发现谢弄清腰间的指印很明显,又看了一眼自己,好吧,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他低咳一声,按住谢弄清,“来一次再起?”
“不行不行。今日还有事要办呢。”谢弄清早安排好了今日要去看农地,不然他也不想从温柔乡起来,巴不得死在君浩身上算了。
君浩可惜的噢了一声,慢吞吞坐起来,拿过衣衫穿上,再让谢弄清抱他到轮椅。
其实伤了一条腿倒也不至于这点距离就要抱,他右腿和武功没废,不必像个婴儿般事事要抱,只是他喜欢被谢弄清抱着。
看谢弄清让人打水又打湿帕子洗脸,心想不知道会不会觉得照顾自己累,“深之,其实洗漱我可以自己来。”
“什么你自己来。我要来!”谢弄清自己简单洗完后又熟练用帕子帮君浩擦脸,“你身子都是我洗的,洗个脸就别害羞了。”
君浩闭着眼睛说:“不是害羞,是怕你累。”
谢弄清听他说话语气不对,两指捏住他的唇瓣,跟个鸭子嘴似的,“你别多想!照顾你我乐意。你是为国为民的大将军,你的伤是打仗留下的,这是荣耀。”
君浩睁开眼睛,只是嘴唇被捏着没法说话,静静注释着面前的双眼,只能从里面看见‘认真’二字。
“我只会为你自豪。能帮得上你,才是我的幸运。没有你鞠躬尽瘁不知会有多少百姓流离失所,多少百姓被贪官荼毒,你做的每一件事都很有意义。如果有一天我也伤了,只能躺在床上不能动,你会觉得照顾我累吗?”
君浩猛得抱住他,“别说这种话。我不会让你受伤。”
“是吧。你不会放弃我,我更不会。能跟将军结百年之好,是草民的荣幸。”谢弄清轻拍着他的背安慰道。
君浩闷声道:“不是草民是夫君。”
“好好好。是夫君。那现在快点洗漱,等会儿办事呢。”
“嗯。”君浩放开手,乖乖坐着让谢弄清擦脸,他看谢弄清嘴唇有些裂,凑过去舔了舔,低唤了一声:“夫君。”
谢弄清被勾得把帕子一摔,按着君浩在轮椅上亲了又亲,差点擦枪走火,“好了,不能再这样了。”
君浩眼角眉梢尽是笑意的看着谢弄清帮他整理衣袍,伸出手,“红绸要系上。”
“知道。”谢弄清把床边的红绸拿上,盯着看了一会儿,“要不,下次红绸蒙着眼睛再行房?”
君浩愣了一下,“你怎么这么多鬼点子?”
谢弄清把红绸慢慢绑在小臂上,笑着说:“想试试嘛。听说蒙着眼睛时,感官会更好。”
“咳咳...”君浩看一眼外面,“青天白日的,竟说荤话。”
“行不行嘛。”
君浩手抵着唇轻轻点了点头。
谢弄清乐得找不到北,嘿嘿直笑,最后还是君浩自个儿推着轮子出门没理他,他才追出去。
因着君浩行动不便,府中房间都没设门槛,不然来来回回麻烦,椅子得抬来台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