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眼里包含无辜,咬着唇,凌緢这是在嫌弃她吗?嫌她身上有味道。可她分明闻过,没有啊。
难道是她自己闻不出。
却见凌緢深如寒潭的眼眸直直的盯着她,淡漠无波的道了句。
“花香味。”
秦珏歌的心砰砰跳了两下,脸腾的一下红到了耳后根,眼神从无辜转为羞涩,在对上凌緢时,浑身像是被烫到般,颤了颤。
裹着干布,捂着脸,像只逃跑的小兔子般,跑掉了。
好害羞,明明是要撩拨凌緢,却被她反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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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天蒙蒙亮,凌緢张罗好驴车,秦珏歌从茅草屋里传来,还是那件素色的中衣,肩上披着见貂皮的挂肩。脚踩着一双鹿皮靴,与凌緢脚上的那双一样。
这是王妈同一块鹿皮制作的。王妈问她样式时,她特意选了和凌緢一样的样式。
长发盘成发髻,几缕青丝垂落在耳畔,飘逸优雅,她今日的妆画的淡,白皙的脸上,只涂了些口脂,倾城脱俗,带着点温婉的书卷气。
凌緢调整好驴车的方向,示意秦珏歌上车。
秦珏歌走来,纤细的蛮腰一扭一扭,长发随着她的动作摇曳,妩媚妖娆。
凌緢递过去手,秦珏歌把手轻轻搭了过去,纤白的素手冰凉彻骨,让凌緢不由的握紧了些。美人儿上了车,凌緢掀起披挂,搭在两人肩上,把两人裹得严严实实的。
滚烫的手炉塞到秦珏歌的手里,披挂之下,两人挨靠在一起的身体,满是暖意。
驴车走在颠簸的山道间,秦珏歌靠在凌緢怀里,小憩着。
清晨的明媚的阳光,透过树缝,落在秦珏歌脸上,有一种恬静温婉的宁静感。
凌緢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在秦珏歌饱满娇嫩的红唇上,她轻抿着唇角,唇珠丰盈,让人忍不住想要一品香泽。
思绪回到昨夜。
烛火燃起后,娇美人褪下衣衫,娇软的贴在她的怀中。浑身滚烫,像是烧足了炭的手炉。
凌緢被娇软的美人儿撩的心神慌乱。
脑海里回想起在梳妆台上,两人热烈的亲吻。
耳尖和脸颊都烫的厉害,秦珏歌的情毒难解,而她何尝不是,泥足深陷。在秦珏歌柔软的唇瓣贴上她的唇角时,凌緢脑袋嗡嗡的响作一团。
秦珏歌的吻像是带着急切与肖想,势要将她拉入燃得正旺的火炉中,将她的理智化为灰烬。舌尖搅弄,啧啧的水声,暧昧旖旎。
“嗯。”娇软的嘤咛声打断了凌緢的思绪,对上秦珏歌睡眼朦胧的狐狸眼,她的心跳又快了几分。
肖想着的人,突然醒了,还与她目光对视上了,一些藏不住的眼神,流露出来,对睡醒的人抓个正着。
凌緢觉得衣襟一紧,被人往前拉了拉,撞上柔软娇嫩的唇。
口脂香气弥漫开。
秦珏歌褪开时,口脂糊到了唇角上,晕染开,暧昧撩人。
凌緢滚了滚喉咙,抿了抿唇,她的唇瓣沾染上了秦珏歌的口脂,变得鲜红。让她接下来的一路上,都心思不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