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阔拉胯着批脸,赶鸭子上架似的吆着沈重他们走:“不管他了,我们先走,不然来不及了。”
门外彻底没了动静,沈长风这才松了口气,然后毫不犹豫地给了自己一巴掌:“你怎么敢在梦里/亵弄天子?”
他掀开被褥看了一眼,沉默良久,老实说,很难评。
他自言自语:“你/干——了//五——次。。。。”
好奇怪,他记得好清楚。
表面的冷静终究坚持不久,他一瞬间泄气,面露纠结:
“完了完了,我不干净了,我的萧安也不干净了。”
“我的萧安被我……被我……”他说不出口。
“我看你怎么跟萧安解释。”
念着念着,突然一顿,大脑像在重组什么信息,须臾,竟是又笑了。
然后神色肉眼可见地放松了下来,甚至带了点儿意犹未尽,喃喃道:“本就是一场梦,又何须计较?反正萧安又不知道。”
他这么说着,便又鬼使神差地想起了梦里的场景,他现在以第三视角回看自己的/粗//暴,突然发现一个问题:
“真是奇了怪了,我还从来没跟人做.过,为什么在梦里会如此娴熟?难道梦里跟现实不一样?”
他想了想梦里的萧安,那一脸的魂牵梦绕若即若离,像个妖精似的摄人魂魄,的确跟现实的萧安不同,现实的萧安温润含蓄、高贵克制,甚至有一丝凉薄。
这么想着,他点了点头:“嗯,的确不一样,梦里梦外完全是两个人。”
然后这么一说,又勾/起了他潜藏在内心深处的恶劣,他玩味一笑,虚迷着眼睛呢喃起来:“若是现实的萧安,会是梦里那样吗?”
他脑海里闪过萧安好几个温润一笑的画面,然后又联想到这样温和克制的脸上意//乱////情—…迷会是什么样子:
“嗯啊~长风,你放肆——”
“长风,长风,啊——,长风,啊哈——”
沈长风忍不住笑出声,如此yin/,mi .de幻想着,他心里又打起了邪恶的算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