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安微阖的眼眸中发现沈长风动作比乌龟还慢,皱眉催了句:“你到底行不行?朕要疼死了。”
沈长风隐晦的视线闪动。
“陛下,你忍忍,我在脱。”他声音微沉,还有点发虚,目光再次落回萧安腰际,上手解开那软玉腰带,过程中有意无意地抚摸了一下那往内收的腰线,依依不舍地放开,将取下来的玉带放在了旁边。
里面层层叠叠的衣服几乎松散下来,脖颈往下的倒V裸.露更多光滑,皮肤的白嫩晃着沈长风的眼,像是在引.诱他继续层层剥开。
沈长风心跳推着加速,视线定在那条隐约的V线上,上手抓住了两边衣襟,指背下意识轻轻蹭了下那柔白的皮肤,拉着衣襟缓缓往两边阔开,露出了更大面积的柔白皮肤,只是伴随着的,还有胸口那团极其显眼的青紫。
没错,就是沈长风那“爱”的印记。
刚燃起的欲.望在看到这青紫伤势时,瞬间被拦腰斩断,转而升起无穷无尽的愧疚,他心疼地抬眸望向闭眸忍痛的萧安,再次柔声道歉:“陛下,对不起。”
“上药。”他胸口疼,试图转移注意力,捏着眉心阖眼,不想跟沈长风废话。
沈长风拿过药膏,伸出最长的两指往里挖了勺玉脂膏,走近须弥塌,膝盖正好低着榻沿,他左手撑在半软的榻垫上,弯着腰俯身,松散的头发垂落到身前,指腹上的玉脂凑近了萧安胸膛青紫,在即将碰到时又停顿了一下,他的视线早已晦暗不明,像是有些干燥地咽了咽喉咙,继续将指腹贴上了青紫。
萧安感受到冰凉,睫羽微动,有些不适,但还是紧闭着眼揉着眉心。
沈长风轻轻地贴上指腹,药膏粘在皮肤上,被轻柔地抹开,散发出阵阵脂香,触感愈加明显,透过玉脂的丝凉感受到萧安皮肤的温热、细腻。
沈长风气息渐重,体温骤涨,盯着那团巴掌大小的青紫,反复柔磨,呼出的热气和脂膏一起,将他的视线变得粘稠、暧昧。那团青紫在胸口正中,伴随着萧安轻缓的起伏灼灼惹眼,往上一点就是萧安白皙的锁骨,明黄黄地勾.引着沈长风埋头进去。
沈长风闭眼,眼底是梦境里萧安承受不住的呻吟、起伏的胸膛、无处着力的双手和扬起的下巴。
再次睁眼,那团青紫映入眼帘,巴掌大小的青紫仿佛满足不了他的视线,他盯上了旁边的玉白柔韧,松散的衣襟下白净透亮、泛着朦胧的光辉,他视线如隐晦的火,要将那黄白的衣襟再剥开来,露出底下的未知。
手背青筋浮凸,他从刚开始的一个指腹打圈涂抹到两个、三个、五个,又抹了一勺脂膏,抹着抹着,指腹变成了掌心,不由自主地,涂抹范围越来越大。
刚才那么想着,现在也这么做了,他手掌往衣襟里斜,整个手心都贴上了萧安的皮肤,感受着萧安的身体和温热,将那青紫盖下,指尖甚至往青紫以外的皮肤延伸了些许,再打磨轻柔。
萧安感受到丝凉的药膏在皮肤上扩散,最初的点点温热变得滚烫,甚至到最后感受到了整只手掌的贴合,滚烫略带粗糙,手法轻柔,但茧子隐隐滑过青紫时带起了丝丝痛觉,接近乳白的地方有东西蹭过,酥痒发麻,好奇怪的感觉,但他并未多想,因为脂膏敷上青紫后,的确缓痛了许多,他继续闭着眼揉着眉心,试图放空大脑减缓疼痛。
沈长风隐晦的视线抵在衣襟下的朦胧光辉里,掌心的涂抹变成了抚摸,那看不清的柔软里像是有什么吸引力,在勾着他剥开,或者伸手进去。
他脑子有点发昏,手往里掩饰性地打圈儿,涂抹着药膏,掌心和指尖沾着滑腻的药膏,涂抹延伸时更加丝滑,药膏的丝凉感在重复涂抹下变得粘.热,沈长风掌心炙热。
萧安胸口的那一团淤青在涂上药膏后已经开始挥发药热,轻微火辣的灼烧感,已经分不清是药性发热还是沈长风的掌心太烫,且不止淤青那一块,辐射周围几寸都能感受到粘热药膏开始挥发,这应该就是沈长风掌心赋予的持续滚烫,模棱两可地拔高了胸口的温度。
他保持着弯腰的姿势持续抹开药膏,另一只手撑在榻垫上,青筋浮凸,不自觉收紧,看到萧安撑着额头阖眼,紧蹙的眉心似有缓解,那浓密纤长的睫毛还在轻轻打颤,鼻梁和脸颊都泛着毛茸茸的光,健康的皮肤,通过窗棂照射进来的黄昏柔和在萧安侧脸、和纤薄的脖颈内,像是铺上了一层金辉,白里透亮,从脖颈到锁骨,再到心口和腹部,辉光都隐约在层层叠叠的衣衫下,半似袒.露的凌乱样不停地引.诱着沈长风,诱他发狂,心跳逐渐加重,但他强行忍着冲动,脑子里一片刀光剑影,冲动与冷静的博弈。
但除此之外,他忽略了一种本能的潜意识,视线跌跌撞撞重新挪回到自己的手背上,掌心和指尖都沾着药膏,掌心打圈儿,掩饰着指尖的触摸和寻找,慢慢揉到了某个区域,软的,揉过的地方还会回弹;萧安本能地皱了下眉,但并未多想,除了淤青那块,周围其实也有些痛,想到这里他就无端生出一股烦躁之意。
该死的沈长风,竟敢踹他!
沈长风吞咽着,并不知道萧安微蹙的眉头下是在隐忍对他的不满,沈长风一门心思被眼前的朦胧转移,虚热的视线停留在衣袍下那只露出半截的自己的手背,像是透过领边看到了什么,指腹还在掩耳盗铃式的抹着依稀药膏,并徐徐延伸,最终在试探的过程中,抵达了终点,热茧掠过那微微隆起的软糖果。
“嗯——”萧安突然手心一紧,皱眉,迅速抓住了他试探的手,眼底深沉。
沈长风心惊抬眼,撞进萧安漆黑的眼睛,先开了口:“陛陛下,你别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