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白术一般在流云华落脚,他是什么环境都能适应,一点也不挑,但有条件肯定要好好享受,更何况流云华的独立院落里面有他喜欢的水池子。
流云华与邵钰住的这座院子一个在南一个在北,相隔极远,来去一趟挺浪费时间的,有那时间,不如用来修炼或者去打探消息。
“怎么了?”祁南瑛端着刚熬好的鱼片粥从厨房出来,见邵钰愁眉苦脸的趴在桌子上,于是开口问道。
“寿昌城城主姓项,我家没有跟她相熟的,你家呢?”邵钰叹了口气,寿昌城灵力资源匮乏,少有人愿意来这边,所以城主之位都是世袭,历代城主都出自项家,项家虽然不是五族之一,但影响力也不容小觑,只是项家人神秘,很少离开寿昌城,导致世人对项家的了解少之又少。
“怎么可能,你忘了,跟你爹娘关系好的人跟我爹娘关系一定好,你爹娘讨厌的人我爹娘一定讨厌,他们不是说年少的时候走遍鸿界吗?假的吧,怎么就寿昌城没来呢!”这个时候说起父母,祁南瑛就忍不住吐槽,一座寿昌城而已,年轻的时候怎么就不能来逛一逛,说不定他们就能以拜访长辈的名名义光明正大的走进城主府了。
“我让竹与去打探城主府的消息,应该下午就能走发现。”祁南瑛还邵钰盛了一碗粥,也给涂玄三盛了一碗,“先休息吧,反正这么久也没有发现,再晚几日也没有关系。”
“是啊,晚几日也没关系。”邵钰有气无力的点头,就连刚出锅的鱼片粥都没有心情吃了。
之后几天竹与陆陆续续传来消息,大致能够了解到寿昌城城主项姝白的修为在合体境左右,丈夫早亡,膝下只有一女,今年十五,正是爱玩的年纪,这些日子被母亲压在家里修炼,所以邵钰他们才没有见着。
“其实城主那早死的亡夫究竟是重伤不治身亡,还是项城主下的黑手,没人能说得清,但大家私底下都说亡夫的死与项城主脱不了干系。”祁南瑛回应了竹与的纸鹤,扭头跟邵钰八卦。
一个女人最显眼的往往不是她的功绩与才华,而是她的情史,特别是像项城主这样的女人,在别人眼里,哪怕她为城中百姓殚精竭力,也比不过发生在她身上的情情爱爱。
难道那些人不知道这样想是错的吗?恰恰相反,他们心底都清楚什么是对什么是错,他们只不过是嫉妒,嫉妒一个无论能力还是才情都比他们强的女人,毁掉一个女人最高的办法就是流连蜚语。
后来的人不会有疑惑吗?当然会有,只不过他们的疑惑刚说出来就会被无数人鄙夷和反驳,久而久之,他们也就认定了当下最广为流传的说法。。
邵钰和祁南瑛是俗人,八卦只不过是一种娱乐自我的方式,至于其中不合理的地方,谁又乐意去深究,反正又不是自己的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