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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黑雾纠缠,婷允云帆带阿昭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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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整个天族都知道昨天不可一世的战神大人,亲自去像那位六界第一美的花神殿下表明心迹,随后又与花神殿下在夕阳下牵手漫步。

“哎哎哎!你俩到底怎么回事儿啊?怎么发展这么快啊!”这天早上上朝的路上,聘青跟洛尘边走边说。

“哎呀!你别问了!我现在还没搞清楚呢!”

“切,这有什么搞不清楚的。你和凤黎在我们眼里早就是一对儿了。”

“一对儿?我看起来和她很般配吗?”

“那是当然了,一个是六界第一美人,一个是六界第一美男子。你俩最般配了。”

“滚!你个劳什子。我哪是美男子,就我这样,还是算了吧!我倒是觉得阿瞳长得...很好看。”

“得了吧!你对自己的误解还真是挺深的啊!”

“切!”

赤瞳悄悄跟在后面,本来今日心情不佳就因为洛尘这句话,脸上浮现出了从未有过的笑容。

今日又像往常一样,天君一如既往地讲了一堆废话,也听了一堆废话,然而重要的是总在最后说。

“哦!对了!钟阳帝君前几日找我谈论,说蓬莱岛的岛主以及岛主夫人就要搬来九重天了。我们商议决定让岛主以及岛主夫人就住在秀云殿。洛尘,等过几日岛主到了,你记得带他们前去。”

“是!”

等大家都散去的时候,洛尘和聘青阿瞳凤黎几个并成一排走,他走在最右边,默默听着他们又在聊天八卦。

钟阳用飞一般的速度冲到洛尘的右边,左手搭在他的肩上“怎么样?连襟和姐夫要来了,开心吗?”

“你胡八道什么呢?”白泽慢慢走在后面,一脸不耐烦地说。

“我怎么胡说了?难道说的不对吗?哎对了!小辰辰,他俩要是来了,咱们几个就又能像当年一样一起喝酒了。”

“哎!你别想拆开我们几个!阿洛是我们的!”聘青听了,不乐意了,还嫌弃的把钟阳搭在洛尘肩上的手给打了下来。

“咂!你懂什么?”钟阳瞪了一眼他,重新把手搭在洛尘的肩上“哎!等过两天他们到了,我请你们去烟雨阁,怎么样?”

“烟雨阁?烟雨阁现在还在?怎么没听你说过?”

“当然了!我没和你说过吗?”

“你没说过,媚娘现在还活着?”

“媚娘...倒是不在了,只是她孙女继承了烟雨阁,哎,我跟你讲,她孙女长得那叫一个漂亮...”钟阳一脸坏笑的看着洛尘。

“行了!你能不能不要带坏人家羽...阿辰!”白泽在后面越听越生气,直接把他扯了过来。

“那我今晚去看看,你俩要不要一起来!”洛尘回过头看着扭打在一起的两人。

“今晚...不了,我俩...额...要不等过几日,云帆他们来了,咱们几个一起去!”钟阳突然撒开了拽着白泽领子的手,脸颊微微泛起一层薄薄的红色。

“哦~~懂了!”现在终于轮到洛尘反击,一脸‘磕到了,磕到了’的表情。

“你...你懂...懂什么了你!小辰辰你怎么变坏了?”钟阳脸上的红色渐渐加深,蔓延到了整张脸上。

“你教的啊!”洛尘脸上浮现出了很久都没出现过的笑容。

钟阳一眼就看出来这是他发自内心的笑容,他很久没这么开心过了。

“哎哎哎!阿洛,你听说了吗?听说咱们几个过几年就该下凡渡劫了,你说咱们要不要去找司命问问。”聘青突然想到刚才凤黎还说害怕下凡会变丑,才想起来他们马上就要到下凡渡劫的年纪了。

“下凡渡劫?这么快吗?”凌染都不敢相信,原来不知不觉他们几个好像刚才还光着屁股一起玩的小毛孩子都长这么大了。

“是啊!该着了!咱们确实该到了渡劫的年龄了。只有渡劫之后才能算是长成大人了!”凤黎挽住洛尘的胳膊对凌染说着。

“下凡,是怎样的啊!我听说如果跟司命神君关系不好的话,就会被他写的特别凄惨!而且到时候咱们都没有法力,也没有记忆。会不会被欺负?”聘青插了一嘴。

“不会的!”自钟阳和白泽走后,许久未开口的洛尘终于开口了。

大家齐齐扭着头看着他。

“为什么啊?”聘青又问道。

“司命不是那样的人,而且所有的命都是写好的,如果有什么突发情况导致我们提前死亡,只会提前回到天族,不会对我们造成伤害。”赤瞳表面上冲着聘青说,实际上他的眼睛早就略过中间相隔的凌染,聘青和凤黎飘到洛尘身上了。

没想到,洛尘猛地一抬眼,刚好撞上了这炽热的眼神。赤瞳赶紧把头正了过去,猛吸了几口气。都能听到身子里‘砰砰砰’的心跳声了。这一切全都被站在最左边的晏川收在眼里,一副看破不说破的表情。

“说的不错!其实也不用担心,下凡最多不过百年,听说这次好像除了咱们六个,阿洛!你哥还有那个贡陆云也要下凡渡劫。”

“与我无关!”洛尘的脸色突然间冷了下来。

“诶!我说,明明之前,数咱们三个兄弟关系最要好,怎么自那次拜师大典之后,你就突然跟变了个人似的,突然间好像对他充满了恨意。”聘青不解的问道。

“别问了!”随后,洛尘拉开了凤黎挽着他的手,加快了脚步,很快就消失在他们的视线里。

“哎!”凤黎皱起了眉头。

“都怪你!好端端的提冥子珏干什么?阿洛好不容易今天心情那么好,现在都被你搅和了。”凌染狠狠地踩了聘青一脚,跑走了。

“哎哎哎!染染,你等等我!”聘青也追了出去。

原本六个人好好的一起走,现在就剩赤瞳,凤黎和晏川三个人了。

三个人都看了看彼此,晏川耸了耸肩。

“我总觉得我们好像总是跟他走不到一起。”凤黎突然说道,还望着洛尘离开的方向。

“是吗?其实,我也这么觉得过。我总觉得,他似乎有很多秘密。”阿瞳也望着那个方向说道。

晏川挑了一下眉“他不想说,就算了呗!”两个人一起望向他。“我说的有错吗?他不想说就是不想让我们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你们最清楚。他总是为我们好的。”

三个人不约而同的笑了笑。

三日后,南天门外街上。

一个身穿红色碎花裙的女子跑在最前面,后面跟着个一身碧绿色长袍的男子跟在后面追着。

“哎哎哎!允儿。你跑慢点,别摔着了!”后面的男子叫唤道。

“不行!我都好久没见羽辰了!你跑快点!”跑在前面的女子嫌弃的看着后面追着的男子。

“不是我说,我来接岛主及岛主夫人,你们来干什么?”

“嘿嘿!我们不是也想帮忙嘛!再者说了,我怎么没见过你干活这么积极的啊?”聘青站在洛尘身边。

“就是说啊!从前怎么就不见你这么积极?”凌染看着洛尘皱着眉头。

“嗨!你们是没听说过,传闻那蓬莱岛主和夫人跟典宸和钟阳两位帝君一样,活了一百多万年。”聘青看着凌然,故作神秘地说道。

“这又怎么了?活得久有什么稀奇的,平时也不见得他扒着钟阳帝君看啊!”凌染眼珠子都快翻到天上了。

“不是!我是听说这蓬莱岛主的夫人,娇俏玲珑,貌若天仙。美的犹如出水芙蓉,只可惜,岛主常年居于岛上,不常来这九重天,我也只是听说过,没见过那种美人。”聘青中途还咽了一口口水。

“噗嗤...哈哈哈哈哈~”洛尘和钟阳实在是忍不住笑了出来。

“喂!你们笑什么?”凤黎用嫌弃的眼光看着这俩病的不轻的。

“哈哈哈...我实在是...不敢相信...哈哈哈...钟大哥,还是你说吧!哈哈哈...我实在是...哈哈哈!”

“你实在是什么?”一个女人的声音,直接穿透了笑得直不起腰的两人,洛尘这时候只感觉一股寒意。

“实在是...不敢相信,会有人说婷允是出水芙蓉!哈哈哈...哈...哈”钟阳抬头一看,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此刻聘青口中的美人正站在他的面前。

“咳咳!那个,你来了?云帆呢?”洛尘也僵在那里。

“哎呦!我的姑奶奶呀!你跑这快干什么?万一摔着了怎么办?”云帆总算追了过来,突然看见僵在那里的两个人。“哎?羽辰?钟大哥?你们...”

“哎!她是?怎么一副要吃了你们的表情啊?”聘青看看洛尘和钟阳,又看看婷允。

“小婷允!额,不,姑奶奶,小辰辰怎么也是你妹夫,我们错了,不打脸,行吗?”

“妹夫?”几人不明所以。

“钟——阳——!”婷允大叫一声,冲上去就追着钟阳打,钟阳也绕着他们几个,到处乱窜。“我就知道,肯定是你把羽辰带坏的,羽辰是我妹夫!你又不是,你看我不把你打得小白都不认识你!”

“哎——这么多年,你辛苦了!”

“咂!不说了,都是血泪教训啊!”

“哼。”洛尘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云帆身边,两人相视一笑。

“行了!你俩别闹了,在这群孩子面前,你俩也算是老头儿,老太太了!能不能有点样子啊!”

“张!云!帆!你说什么!老太太!我哪点像老太太了!你!”

“好了好了,我的姑奶奶,我错了还不成吗?咱们今日还得收拾东西呢!你就别闹了,好吗?”

“哼!”

“走吧!我带你们去秀云殿!”

“走啊!”婷允走在最前面。

洛尘无奈的摇摇头,跟了上去。

“方才我一直没注意。现在看来,你就是钟大哥写信给云帆说的花神凤黎吧!”婷允突然挽住了凤黎的胳膊,满怀亲切的说。

“啊,是。”

“你...”婷允一时哽咽住,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行了行了,你看你,来之前不早跟你说过了吗?好了,来,过来。”

云帆一把拉住婷允的手,把她拉进自己的怀里。

“哎呀!真是没眼看。快走吧!你俩知道吗?钟大哥前几日可是跟我说,等你俩来了就请咱们去烟雨阁!”

“烟雨阁!它还在啊?那媚娘...”

“媚娘...走了,现在是她的孙女在经营烟雨阁。”

“哎!想当年,在凡间的时候,咱们几个可是把烟雨阁搅了个天翻地覆,媚娘却没有怪罪我们。她身为一只狐妖,却最是心善,总是刀子嘴豆腐心。明明总是收留无家可归的女子,却非要说自己只是个开青楼的。可是如今,物是人非啊!”云帆想起了往事,如今只觉得孤独凄凉。

“是啊!媚娘那么好,早知道当年你也跟她缔结共...”婷允话没说完就被打断,她本想说要是当年羽辰可以和媚娘也缔结共生咒就好了。

“咳咳!”云帆赶紧打断。

“抱歉,我灵力虽强大,但终究也是有限。能支撑你们已是不易。”

“哎呀!我也不是怪你,我明白,总不能天下人都得靠着你吧!”

“我知道,咱们到了,里面我就不带你们转了,你们以后就住这儿了,那边就是我的长明殿,跟你们这秀云殿只隔着一条路。”

“那,我们就进去了,今晚,我们去找你,总之我兜里可不揣银子,反正不是钟大哥就是你请。”云帆冲他笑着说。

“好!”洛尘笑着回他。

几人目送云帆和婷允进了秀云殿。

“真奇怪,阿洛!你知道吗?刚才岛主夫人看我的眼神好奇怪,感觉她好像认识我一样。”凤黎说着就挽住了洛尘的胳膊,把脑袋靠在他肩上。

“别胡思乱想了,不可能的,你出生以来,她没来过九重天,你又离开过几次九重天?你们不可能有交集的。”

“真的吗?那好吧!”

“哎哎哎!你们今晚是不是要偷溜去凡间?能不能带上我们?”聘青这时候硬要插上一脚。

“哎!我说,你能不能不要总是缠着人家阿洛!再说了,钟大哥又没叫你去!”凌染总是处处跟聘青不对付。

“哎!我...”

“我也不知道,不如,你们问钟大哥吧!”洛尘耸了耸肩,看了一眼刚从秀云殿被撵出来的钟阳。

“哎!不是?我好心陪你们聊聊天,你们还嫌我话多,你你你们,气死我了!”钟阳气的吹胡子瞪眼的。

“哎!钟大哥,听说你们今晚要去凡间,能不能带上我们啊?”聘青赶紧跑到钟阳身边,一改从前的态度。

“好呀!只要小辰辰同意了,我没意见。但是你们这么多人,我可没那么多银子,要不?你去跟小辰辰说说?毕竟他比较有钱。”

“银子,那玩意儿随手就能变来,还需要他来?”赤瞳总算处理完了政务,赶了过来。

“哎?阿瞳?你处理完事情了?”

“嗯。”赤瞳点了点头。

“我们今晚要出去玩!你要一起吗?他请客!”聘青说着指向了坐在阶梯上的洛尘。

“是啊!他们也要跟着,你也一起来吧!”洛尘冲着阿瞳笑着。

九重天永远都是阳光明媚,只是今日的艳阳似乎有些不一样。阳光打在洛尘的侧脸上,他的睫毛和头发都被映成了金色。

赤瞳渐渐地看着入迷了。

“哎...哎...哎!”聘青叫了他好几声他也没听见。

“啊?怎么了?”

“阿洛问你呢?你怎么不说话?”

“哦!好,我也去。”

他再看洛尘,笑得更开心了,赤瞳感觉到,似乎他对自己和对别人有些不一样,他的笑容好像只为自己绽放。

只是他的感觉错了,在洛尘的眼里,除了桑栾,没有任何人对于其他人不一样。就算是凤黎,也并没有什么其他的情感。多年之后,他向钟阳提起这时候的感觉,钟阳是笑着这么跟他说的。

后来,众人就散了。洛尘本想在长明殿安安稳稳的吃个午饭。没想到,云帆和婷允突然赶了过来。

原来,钟阳和白泽去找了他们,还跟他们说了自己体内封印的事。

“不是,这么大的事你怎么现在才说?怪不得,你在信里火急火燎的让我们赶紧过来。原来出了这么大的事!”云帆看着洛尘,满满的担忧溢于言表。

“那这么说,你在夜里就看不见了?”婷允都快哭出来了。

“没关系的,夜里只要不随意走动就好,而且白日里行动自如,根本就没什么影响的!”洛尘故作轻松的说,其实他的身体他比谁都清楚,他的眼睛状态已经很差了。现在天色稍稍昏暗,他的眼睛就开始变得模糊了。只是他总是这样,宁愿自己扛着也不愿意被身边的人担心,所以,身边所有人都觉得,他本来就该是无坚不摧,任何事情都可以轻易解决的神!真正的神!只有桑栾,从来不关心他的事情做得怎么样,永远只有一句话“疼不疼?”。而他也只会回她一句话“不疼,真的不疼!”然后摸摸她的脑袋,捏捏她的耳垂。眼里满满都是浓浓的爱意。

“你不能再拖了,你的眼睛怎么样我很清楚,我们得立刻去天池取无根之水,不然等你的眼睛完全看不见了,就算是你父皇重生,都救不了你!”白泽突然面色沉重的说。

“我知道,今天下午我就去,取一些无根之水,我还是能做到的。”洛尘放下手里的碗筷。

四个人来到了天族圣地。

“好了,我们几个就在这儿等你,你进去吧!取了水就赶紧出来。”钟阳看起来一点都不担心。

“切记,无根之水不可随意接触,否则就作废了,这是昆仑神树的叶子。你用它盛一点无根之水,滴在眼睛里,就好了。”

“好,我明白。走了。”洛尘接过白泽手里的叶子,转身就进了圣地。

圣地内

洛尘进入了圣地。所谓天族圣地,就是一池水,和成群结队的棺椁,这里是埋葬天族尊贵的上神以及皇室的坟墓。

洛尘一眼就看见父皇和二哥的棺椁,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就像死了一样,从前还知道痛一痛,自从桑栾离世之后,他的心,就再也没有为别人疼痛过。

他面无表情地走到天池旁,蹲下了身子,右手拿着叶子,准备取一些天池里的水。

突然那团失踪的黑雾,又来了。

“又是你!你到底要做什么?”洛尘几乎喊了出来,他这次是真的生气了。

“你想要无根之水治你的眼睛?”那团黑雾终于开口了。

“你怎么...?”他站了起来,不敢相信的看着它。

“我怎么知道?只要是有关于你的事,我都知道。”

“你...一直潜伏在我身边?”洛尘下意识的去摸昆吾的剑柄。

“嗯...算是吧!我不需要潜伏,这世上没有我感知不到的地方,时间和空间永远不会限制我。”

“你要阻碍我?”他抽出昆吾,将剑指向那团可怕的虚无。

“不,我不会,无根之水可以暂时治疗你的眼睛,我不会阻拦。”

“那你的目的是什么?”他渐渐卸下了防备。

“我只是想告诉你,你如果继续沉迷于那个女人,你总有一天会失去一切。只要你想,整个六界都是你的。而你却每次都会选择其他。明明真正属于你的东西,你从来都不要。”

“我听不明白,你到底在说什么?”现在,他不再是刚才的那样警惕,甚至觉得有些熟悉。

“现在,还太早了。再等等吧!这次我一定会让你成为这个世界的主人。”

突然,那团黑雾消散了。

洛尘心里充满了疑惑,这团黑雾在一百多万年前就常常针对桑栾,现在又来纠缠自己,它到底要做什么?

很快,洛尘就从思考之中脱离出来了。

“算了,还是先做正事吧!”

他撸起一只袖子,用叶子取了一些水,尝试滴进眼睛里。

“这样应该可以了吧!”洛尘忍着眼睛里的疼痛,他现在已经没办法睁开眼了。他闭着眼睛,靠着耳朵和感知,慢慢的往外摩挲着。

圣地之外

“哎呀!他怎么还不出来啊?要不我进去找他?”

“行了!钟大哥,你就别担心了,羽辰怎么样你难道不清楚?这世上就没有他做不了的事。”

“哎哎哎!你们快看,他出来了!”

洛尘闭着眼睛,慢慢摸索着圣地旁的柱子,走了出来。

“羽辰!”四人同时叫了出来,冲上去将他扶住。

“小辰辰,你的眼睛...”

“我没事,只是太痛了。我的眼睛暂时睁不开,让我缓缓就好。”

四人将洛尘扶了回去。

“怎么样?现在能睁开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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