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说妲己被自家老婆各种祸祸,倒也是她自己讨来的。本想着一心反攻的妲己,现在就又被萧琮玉给压上了一头。但硬要说来,也可以是妲己主动把这个位置给让出去的。
如果妲己能转换思路,就说自己是让萧琮玉伺候自己的。但按她这性格可接受不了这种说法,毕竟她可没见过任何一只羊能把狼给按在地上啃的。
而且总说两个攻在一起过日子,是两个找不到纯种受的可怜人凑合在一起的。她俩是被人给选剩下的,现在就是一种将就。
可单纯让一个不太乐意当受的人,把她变成受,也是一番乐趣。你若是直接去鼓捣受,人家还乐意被你这样,这反而就是她的乐趣。是如了她的意。对妲己来说这样反而没什么意思。要是去弄萧琮玉,她还不太乐意被你这样。反而有种此消彼长,互相博弈,征服了她的感觉。
言而总之,总而言之。妲己和萧琮玉绝不能是什么将就。只是现在妲己在平复自己的心情,她又被萧琮玉给干了。她严重怀疑自己已经被她老婆萧琮玉调教成一个受了。
另一边的怡春院里,也有两个人。但这俩人和妲己的情况却不尽相同。
在怡春院,一夜过去,大家相安无事。
本来明潇想在今晚就跟这位叫苏应台的小道士发生点什么的。可一个妖怪的突然到访,把他的计划给完全搅乱了。
其实这也都还好,主要是苏应台吐了一地,自己还没抓住他,让他倒地上去了。脏了的帅哥,可不能再算是帅哥了。这第一夜,他让苏应台洗澡去了。
苏应台也靠着自毁形象暂时保住了自己的清誉。
既然有人想要这清誉,那就有人不太想要这个清誉。
本来赵厢都以为这晚上她跟她姐姐就能板上钉钉的,能让姐姐直接要了自己。可话都说到那份上了,事情偏偏就没有成。那一夜她俩无事发生,这俩人还是分房睡的。
姐姐确实是在逗自己呢。可她这姐姐李婉淑也是,又是摸自己腿,又是给自己来了一个深吻,最后俩人躺床上还给她来了那样子的一番话。
赵厢只觉得骨头都在发痒,心里就好像有小虫子在爬似的。
最后这事竟然都还没有成!!她都不敢相信!
赵厢就好像站在李婉淑的心房前面,犹豫着,思考着该如何打开自己姐姐的那道心门一样。
她得想法儿要真正找到自己的姐姐。
就这样,赵厢躺床上,单想这个一夜未眠。
李婉淑的情况也是不太乐观。她觉得自己这妹妹也是,跟自己说的那个玩笑话都开到“表白”这上面来了。自己道行竟然比她还能低了,被她给玩了一通。
就说玩也被玩了,自己也玩了回去。为什么她这心里竟然是热乎乎的。这竟然都还是一种说不上来,很特别的感觉。余温未散,孽债难消。就好像她当夜是真想办了她这妹妹一样。
李婉淑虽然觉得事情都已经过去了,竟然也能想一夜,甚至说到凌晨天亮了都没有想明白什么。她脑子很乱。就好像没有跟她妹妹来这真的,就止步在那里,她李婉淑都还有点后悔的意思一样。
可真的做了,现在就不止是后悔了。不是现在的这种后悔,那就是新的一种后悔的感觉了。在李婉淑眼里,这赵厢随便说两句话,就能让自己变了一副模样来。妹妹她不是真心,自己却是真心的。这就不太行了。
不过这俩人虽然对这一夜各自都有点遗憾,但她俩心里难得的有了一种共识——我一定要追到我妹妹/姐姐,好好问一问她。
俩姐妹的房间是门对门的,门一开开这姐姐刚好看见妹妹。
“妹……”李婉淑叫她。
赵厢做贼一样躲开她。
李婉淑看着她妹妹,赵厢低着头急冲冲地走开了。眼里泪光一点都没藏住。
李婉淑看见了,她心里一怔,呢喃道:“我是不是做得有点过头了?”
明明只是一个玩笑,还是她先开的。但我这样是不是也有点过分了呢?
对于赵厢来说,按剧本,今天早上就是“苏应台留不留在这里”这个问题,该拍板的时候了。
本来应该是个紧锣密鼓,不能出差错的时候。赵厢这个做局的人心里却乱得很。她觉得姐姐玩弄了自己的感情,刚才明明还看得那么开的,但一看到她姐姐,她的泪就没有绷住。
漂亮话是谁都会说的,可真看到她姐姐,她赵厢就是一点隐藏和掩饰的动作都做不出来。她不太明白,为什么自己跟自己最喜欢的人,说“爱”,说“心”会被她当做玩笑一样对待。
似乎她俩的爱情一定要有这么一个“遇冷”的过程。赵厢心里不服,但她实在拿李婉淑没有招儿。
对于李婉淑,赵厢的心里就像是有一只馋虫似的。越是觉得没招,这馋虫就叫得越是欢实。可自己拿出的诚意却不被姐姐看见,也不被她接受。但转念一想,她却弄不死这条馋虫。对于李婉淑,赵厢几乎都搞成了一种执念。她一定要得到她的姐姐,她要姐姐今后只能对她好。
不然她就难受,她还难受得想死。姐姐若是不喜欢自己,可以直接对她说。可她姐姐现在这样,几乎是把“拒绝”和“不喜欢”直说给她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