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怯生生地看向他,眼神有些恍惚,他好像不是爹爹。
下一秒,温凉的唇贴上她的颈侧,牙齿细密在脖子上啃咬,身体的记忆瞬间被唤醒,她惊慌道:“夫君!”
男子睁开盛满欲色的双眼,晚了。
而后,深深低头在她脖颈间作乱。
玉泉湖东面的一处草丛里时不时传来细碎的女子低吟,与男子的喘息交织在一起,引人无限遐想。
当颜渺意识混乱,再一次想要喊出爹爹时,慕容珩没给她机会,直接吻了上去,夺走她全部的声音和力气。
这种时候,只能喊夫君!
第二日,颜渺是被噩梦惊醒的。
她左手捂着右侧脖颈,瞬间从床榻上坐下,脸上满是恐惧和不安。
“念夏,念夏!”她焦急的朝外喊。
念夏立马停下手里的活计,推门进去。
看着夫人害怕的神情,还以为屋子里进坏人了,急忙跑到榻侧,“怎么了夫人,念夏在。”
颜渺想要拉着她的手臂,可刚一动身子,腰侧就疼的不得了。
她忍着痛,柳眉微蹙,“我梦到有狼在咬我,它真的在咬我,就是脖子这,一直压着我不放,我快被吓死了。”她是真的很害怕,说话时一直在流泪。
念夏反映了片刻,看到她脖子右侧的几枚吻痕,很快便意识到颜渺说的是何事。
她低下头,绞着手里的帕子,有些不好意思的小声道:“夫人,有没有一种可能您说的那匹狼是世子。”
颜渺顿住,破碎的片段记忆一帧一帧闪现,脑袋好痛,滚烫的呼吸,亲昵的触摸无一不提醒着她昨夜发生了何事。
可是她想不起来具体的场景,只有模糊的碎片。
念夏见她已然懂了,便道:“我去给夫人煮药。”然后一溜烟的跑了。
颜渺拍了拍自己的脸,慕容珩怎么能把自己带到那种地方做那种事,真是不知廉耻。
心里骂着他,脸却红的像个虾米。
她扑到衾被里把脸埋进去,真是脸都要丢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