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那日...他也帮她求了平安,还悄悄求了两人的红绳...
甜钰心口砰砰,她将东西放回那香囊中,又回忆起了昨晚两人情动之时的感觉。
丫丫端着水盆进了屋,便看到甜钰一副神思不属的模样。
“小姐,您怎么了?”
甜钰立刻回了神,将东西紧撰在了手中,摇了摇头:“我没事,将军呢?”
丫丫放下水盆,将布巾放入温水之中,回复道:“将军去军营了,说晚点才回,您想出去逛的话让靳官军陪着呢。”
甜钰点了点头,心头竟有些失落,她赶紧甩掉这种荒唐感,明白是这段时日太过放松了。
她将香囊收入了包裹之中,也不准备再随身佩戴。
丫丫将巾帕递过去,津津乐道:“小姐,您都不知道,昨夜您和将军走了以后,有多少人哀叹,都说您是神女下凡。”
“他们还说此前从未见过萧将军亲近哪个女子,都曾以为将军可能不爱红妆呢。”
丫丫一脸兴奋,甜钰能看出,她来到此处也放松了不少。
又说到一些本地人推荐的店,正好甜钰还想在当地考察考察,便对着丫丫道:“去看看湘华有没有空,邀她同我们一起出去逛逛吧。”
萧然既然去了军营办事,想必邢将军也在一起的。
“今早上耿夫人来过,那时小姐还没醒,我现在立刻去问问。”
甜钰点了点头,看着丫丫出了门,便也赶紧收拾好自己。
军营中,众将士正一一见过新来的将军邢宇。
有些是老兵将了,不服气是直接表现在脸上的。
“萧将军,就算这边塞没了战事,也不能随便挑个瘦鸡来啊!”
“是啊!上擂台,看看身手,不然我们可不认啊!”
萧然知晓他们的性子,并不觉得这是挑衅,看向邢宇道:“将他们揍服,今后你也好管。”
说罢,便转身朝着木架搭建的演武台去了。
邢宇看了眼那些不服气的人,也不生气,勾着笑,还做了个请的姿势:“走吧。”
那些将士上下打量着邢宇,也跟着萧然往那处走去。
擂台之上,邢宇也未让萧然失望,几个回合就将那些兵将击退下场。
“还有谁不服气的,一起上。”
邢宇又比出‘请’的姿势,有几个将士对视了几番,一同迎上了台。
此战稍显焦灼,但十个回合后,胜负也已定了。
“他比萧将军差远了!”
还有人在队伍中嚷嚷。
江晓看了眼那些将士,又看了眼自家将军,明显感觉将军脸色有些沉了。
“几月不见,本将见你们武功没有什么长进,嘴皮子倒是滑溜不少。”
萧然声色沉沉,恢复了往日里那股子严肃冷漠。
“你们要求擂台比试,邢将军便也奉陪,还让你们一起上,怎么,你们打不过,便扯上本将给你们当盾牌?”
“邢将军的确年轻,但南部之战他功不可没,经验不比尔等的少,凡事若只看表面,那你们在战场之上也只是为敌军增添功绩的存在罢了。”
下面的将士听到南部之战几个字,瞬间严肃了神情,看向邢宇的目光也不再是轻视了。
肃北当年正值敌寇略显颓势之际,南部的国家以为大夏国是增了北边的兵马,竟带了重兵想要突破南方郡州,邢宇那时也不过十五岁的年纪,便跟着父兄一同去了。
几次危机关头,都是他想的法子化险为夷,萧然也是考察了几番,最终才应了让邢宇过来接手的事。
一个老兵道:“请邢将军今后多多指教!”
将士们亦齐齐道:“请邢将军今后多多指教!”
邢宇轻呼出一口气,带着感激的神情看了一眼萧然,接着对着众将士道:“今后也劳烦各位关照了。”
之后便是邢宇查看各部的训练情况。
萧然同他介绍完情况后,便放手让他一个人去接手了。
刚回营房,手下将士便急匆匆过来禀告:“将军,八百里加急,京都来信。”
萧然一把接过他手中信件,上头戳着萧府家徽的印,是家中来信。
萧然一目十行,神色沉重了起来。
江晓立刻道:“将军,可是府中出了事?”
萧然眉头皱的死紧,捏纸的手背都爬满青筋。
“祖父摔了马,情况不好。”
萧然立刻道:“你先回府,让他们收拾行李,即刻回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