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带走。”吴文开始剧烈挣扎:“救命,救命。“把嘴堵上。”得了命令,打手粗鲁地往吴文嘴里塞破袜。
“嗯,嗯,吴文含糊不清地呼救,这一次,一样没人救得了他。”
圆台下面有无数垂涎兔子的屠夫,而吴文是他们唯一的~猎物。
“啊,鞭子狠狠地打向胸口,惨叫,餍足,这一夜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
“你们知不知道姜莱和谁关系最好?”“我们和姜莱关系一般,就是普通舍友,她有事不会和我们说,我们不是很清楚。”
“你们是舍友,朝夕相处的,就没有发现她有什么不同寻常的地方吗?”
“警察同志,你这话说的奇怪,我们又不是她妈。”
林畅服了:“真的就没有一点奇怪的地方吗?行为,心情什么的。”
万好突然出声:“警察同志,你这么说,我想起来,有一段时间,姜莱总是偷偷地出去听电话,还时不时地傻笑,我怀疑她是不是谈恋爱了。”林畅觉得有谱:“谈恋爱?”
听万好这样说,安雅也想起来了一点:“对了,姜莱平常都不出校门的,她的生活就是宿舍,饭堂,教学楼三点一线,有一天她早早就出去了,而且很晚才回来,还带了很多夜宵。”
“什么时候的事?”“嗯,我想想,好像是半个月之前吧,对,就是半个月前,那天我追的剧准时更新,我记得很清楚。”
“还有吗?”宿舍三人组异囗同声的回答:“没了,没了。”
“好,今天就到这里,如果你们想起什么,记得通知我们。”
“头,这姜莱可能有个隐形男友,吴文的失踪,说不定就是他为爱报仇。”
“林子,什么隐形男友?姜莱爸妈,都说姜莱极其抗拒交男朋友,她看起来像个不婚主义者,男朋友报仇这个说法,可信度不高。”
“沈山,那你说个可信度高的说法出来。”“说不出来。”“切,说不出来等于白说。”
戚言拍了两下手掌:“先别讨论了,她的舍友没说错的话,半个月前是5月6号,姜莱出去一定会有人见过她,那天是个关键点,就从这里入手,林畅,你查一查晨光大学附近的监控,沈山,你去查5月6号在晨光大学的出租车。”
一只手轻轻扒开窗户,风吹起窗帘砸在墙璧上,门落锁的声音响彻狭小的空间,熟睡中的人太累了,没有人醒来,一袭白裙的长发少女端正地坐在下桌的椅子上,镜子照着她流血的半边脸。
今晚的风好像很大,凉风不断地钻过缝隙,上铺的床帘剧烈地摇动,嘀嗒,空调外机的水滴落水盆,温度停在27℃时,歌声响起。
“叮咚,我有一个秘密,悄悄告诉你,欢迎…”
睡得好端端的,被人吵醒,董小洁破口大骂:“谁啊,大半夜放歌,迟到扣学分,期末挂科你负责吗?董小洁疯狂地摇床,万好,是不是你,放那么阴森的歌,你是想吓鬼吗?”
“万好,别装死。”万好胆子小,缩在床角:“不,不,不是我。”“安雅,安雅,把你的破歌关了。”
“董小洁,你发什么疯?谁放歌了,放你妹的歌。”
董小洁扒开床帘:“安雅,不是你,还有谁,鬼放的吗?”
屋内突然狂风大作,安雅探出头看:“我去,谁那么缺德,不关门。”
黑漆漆的阳台外,飘过来一道白色身影,发丝上的血迹未干,风吹开头发,那张脸分明是,是…
“啊,鬼啊,安雅吓得七魂不见六魄,她缩在被子里瑟瑟发抖。”
董小洁一个摇晃,磕在床的护栏上:“姜莱,冤有头债有主,谁杀的你,你就去找谁,不关我的事啊。”
姜莱不说话,就是盯着董小洁看。“姜莱,逢年过节我一定给你烧钱,烧别墅,豪车,还不够的话,我再给你烧十八个帅纸人,不,八十八个,你大人有大量,回去吧。”
见姜莱转身,董小洁火速将自己塞进被窝。
被子好像被什么拽动,安雅死死扣住床垫:“姜莱,我再也不敢了,我以后一定洗心革面做人,你放过我吧。”
冰冷的手钻进被窝,抓住安雅的脚:“安雅,我好冷啊。”“啊,救命,安雅直接昏了过去。”
“头,你自己进去吧,我怕鬼。”“林畅,世界上根本没有鬼,有的不过是人心作祟,你怕什么?”
“话是这么说,但是我还是怕。”“林子,你也太胆小了。”“我是胆小,沈山你去吧。”
戚言揉了揉地上的血:“戚队,是人血吗?”“不是番茄酱,至于是不是人血,得检验才知道。”
“音响,蓝牙,戚队,看来这是一场恶作剧。”“别这么快下定论,走吧。”
“头,姜莱的舍友们确实看见了姜莱,可是姜莱已经死了?难道真是冤魂索命?”“戚队,检测结果出来了,那些血是猪血。”
戚言接过沈山手中的报告:“林畅,你说什么鬼自带猪血呢?事情好像越来越复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