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肖战开口：“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不！你不知道！费霞在心里疯狂呐喊。

“我想陪着他……”

费霞几乎要脱口而出“陪谁？”

肖战透着疲惫的声音传来：“我想陪着他……对不起，我知道自己挺自私挺无耻的，可是我想陪着他……”

费霞难以置信：“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要陪着谁？你疯了吗？王一博已经有家室了！你……”

“我都知道。”肖战打断她：“等这部剧拍完之后我会逐步处理完手头的工作，安顿好工作室然后退圈。”

“你疯了！”比起刚刚才碎裂满地的三观，此刻肖战的决定让她更加惊讶：“那之后呢？你打算怎么面对你们之间的关系？”

沉默许久，肖战闭上眼睛缓缓道：“对不起，我想和他在一起。”

费霞倒吸一口冷气，惊呼：“你是真的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