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慢点,我怕你会疼......”
齐玉娇想起方妈所说,当时的她心想,能有多疼,从马上摔下来都不怕,还怕床上的疼?
她勾着李鹤轩的脖子,声音细软无力,“比我咬你还疼吗?我不怕。”
齐玉娇将李鹤轩的下唇又咬了一口,李鹤轩一阵酥麻,用力将齐玉娇揉向了自己......
齐玉娇娇喊一声“啊。”
随之而来的就是摇摆的床幔和李鹤轩烫热的脸,埋在她的肩头。
齐玉娇住了嘴,忙着喘息,她的呼吸声和李鹤轩的呼吸声一起混在了帐内,热气腾腾。
李鹤轩宽宽的肩膀压在她的身前,他的长发垂在她的脖颈间,酥酥痒痒,还有那柔软的唇,竟然有一丝甜。
齐玉娇,接受,又享受着,这一切。
待李鹤轩翻下身来,齐玉娇仰着脸问:“就是这样吗?”
李鹤轩喘着气,将她搂了过来,“嗯,大抵如此。”
“什么叫大抵如此?”齐玉娇又是好奇的很,
“嗯......”李鹤轩看着她的脸,忍不住又吻了一口,道:“话本子上......还有些别的。”
“别的?方妈可没跟我说过还有别的。”
“方妈?哈哈!”
李鹤轩听完笑了起来,用手刮了刮齐玉娇的鼻子,他一直觉得那俏鼻可爱的很,谁知今日终于能摸上了。
“方才,疼吗?”
“嗯,有一点,不过还好,越到后边就越不疼了。”
齐玉娇躺平,又被李鹤轩捞了过来,
“躺那么远干嘛?我们现在是夫妻了,我们是要生孩子的,要生皇子的,生未来太子的,可千万不能有什么隔阂。我们两个人的事,不光是我们自己的事,是关乎整个江山社稷的。”
“打住!你别这么长篇大论了,道理我都懂,父亲母亲日日与我说的都是这些,还不是......”
齐玉娇不再说了,事已至此,说往前那些,也都无意义了。
李鹤轩将齐玉娇搂紧,道:
“我懂,我都懂,其实我也不想当这个太子,这些日子在东宫,好不自在,要不是想着你还能来陪我,我早就住不下去了。”
“我们都是被架上责任的人。”
齐玉娇垂下脸去,贴在了李鹤轩的胸前。他们两个,竟然是同命相连的人。
“还热吗?”李鹤轩温柔的问,
“嗯,热。”
齐玉娇觉得李鹤轩的身子也是滚烫,烫的她心痒痒的难受。
“再来一次?”
话刚说完,齐玉娇的唇就又被李鹤轩堵上了,他甜甜的唇,又来了。
齐玉娇喜欢这种柔软的柔情,不知是每个男人的唇都如此,还是只是他李鹤轩的是如此。
总之,她尽情的享受着,索取着,等待着。
“这合卺酒真是个好东西。”李鹤轩托着齐玉娇,翻了身。
齐玉娇这才发现李鹤轩长了一张立体的脸,迷离的眼神,和往日那种狡黠完全不一样,看着似乎......很温柔,很好看。
“我长的还可以吧?”李鹤轩问,
齐玉娇想起梁值所说,他李鹤轩的样貌,在京都能排上前三,如今看来,好似是有些道理,往前,她怎么没觉出来。
“好像是还可以,不过......啊!”
狂风骤雨袭来,李鹤轩比刚才更加猛烈了许多,齐玉娇难忍轻吟,她紧紧抱着李鹤轩,绷直了身子。
李鹤轩哑着嗓子道:“不许说不过。”
不过没有徐世隐好看吗?还是不过他空有美貌,没有文墨?
李鹤轩再也不想听到徐世隐这个名字,他已贵为太子,怎容许自己的太子妃心里想着的还是别的男人。
他要将齐玉娇征服,就像征服一匹烈马,齐玉娇,往后,只能是他的。
无论她的心在哪里,人都只能是他的。
齐玉娇阵阵娇喘,体内的热火被烧的滚烫,整个世界都燃烧了起来,将她的身子烧灭在李鹤轩之下。
这个她曾经讨厌的男人,成为她的男人了,带着她,在欢愉的巅峰闯荡。
她好像有些迷恋这种感觉了,这种感觉,叫她如痴如醉......
李鹤轩很满足,新婚之夜,比他想象的美好。
齐玉娇没有用眼泪埋怨他,没有用打骂拒绝他,而是和他一起,完成了大帝朝的期望。
殿外的梆子敲到了三更,李鹤轩认为时间尚早,他还有使不完的劲,他唤来宫女伺候他们沐浴,屋内浴桶冒着热气,真是一片温馨气象。
“玉娇,你先洗还是我先洗?”
“你去吧,我害羞着呢。”
“有什么好害羞的,每个夫妻不都是这样。”
李鹤轩想着那些话本子,男人和女人,在一起,不就是这样吗。
天经地义的事情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