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宸阿宸,这条沟壑看起来深不见底啊,里面似乎还有什么东西在闪耀着神秘的光芒呢!”
萧颢忍不住偷偷探出脑袋,想要看看究竟是什么东西引起了叶鸣汐的关注。只见江奕宸一脸宠溺地看着她,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烁着温柔的光芒,那光芒如同璀璨的星辰,照亮了他英俊的面容。
萧颢在心中暗自叹息,心中思忖道:“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啊,只可惜……”他无奈地摇了摇头,将脑海中纷乱的思绪如蛛丝般抹去,继续隐匿在暗处,仿若暗夜中的猎手,静静地观察着他们的一举一动。他的眼神锐利而专注,不放过任何一个细微的动作和表情,仿佛要把这一切都刻在心里。
跟在江奕宸身后的俏丽少女宛如一只轻盈的蝴蝶,翩翩起舞,转出一道美丽的弧线。她的身姿比江奕宸更为娇小,恰似那粉雕玉琢、晶莹剔透的瓷娃娃,让人忍不住想要呵护。橙色缎带扎成的一束束辫子,随着她的奔跑跳跃,犹如欢快的小精灵在翩翩起舞,天真烂漫,活脱脱就是每本修真小说中不可或缺的可爱小师妹的模样。
然而,这个小师妹,却让萧颢的心情如波澜壮阔的大海般汹涌澎湃、复杂难测。这一切的根源,皆源自他心中那邪恶的念头。不,更确切地说,是原著中的萧颢对叶鸣汐心怀不轨。在原书中,萧颢对叶鸣汐的爱慕之情犹如燃烧的火焰,炽热而强烈。但由于自身性格的缺陷,他无法正常地表达自己的情感。于是,他便如同一个扭曲的魔鬼,通过一些令人不齿的方式来吸引她的注意,甚至不惜伤害她。这种行为不仅没有得到叶鸣汐的回应,反而如同在两人之间筑起了一道高高的城墙,让他们之间的隔阂和误解越来越深。最终,萧颢因为执念太深,如同陷入了无底的深渊,无法自拔,走上了一条不归路,成为了一个悲剧性的角色。
想到此处,萧颢嘴角不禁泛起一抹如黄连般苦涩的笑容。如今,他虽穿越到这世间,却发现自己宛如那被蛛网困住的飞蛾,无论怎样挣扎,都难以摆脱原书的束缚。尽管他已洞悉问题的严重性,可每当瞥见叶鸣汐时,内心深处就如同一头被囚禁在牢笼中的猛虎,疯狂地想要冲破禁锢。他深知如此下去绝非良策,必须寻觅到改变这一局面的法门,否则,他极有可能会重蹈覆辙,再度坠入那无底的深渊。
萧颢此角色,被设定为一个深藏不露、阴险狡诈的伪君子。他在人前总是佯装出一副清心寡欲、洁身自好的模样,然而,他的内心恰似那散发着恶臭的沼泽,肮脏龌龊、卑鄙无耻。身为师长,他竟然对自己那乖巧活泼的小徒儿动起了邪恶的念头,恰似一只贪婪的恶狼,虎视眈眈地准备扑向自己的猎物。他一次又一次地妄图出手,甚至险些就得手了,宛如那在暗夜中潜行的毒蛇,静候着最佳的时机,给予那致命的一击。
然而,谁敢对主角的女人心怀不轨,那无疑是自寻死路。他的结局,必然是惨不忍睹,恰似那凋零的残花,令人痛心疾首!
萧颢当时看书时就心生狐疑,江奕宸为何不顺便将萧颢阉割了呢?这可完全不符合奕哥那狂傲不羁的风格啊!于是,他按捺不住内心的好奇,像离弦之箭般冲到读者评论区去一探究竟,结果惊见大量读者纷纷刷起了一座“求阉萧颢!不阉弃文!”的摩天大楼。现在回想起来,真是令人毛骨悚然。倘若那时的呼声真的成为现实……他必定会毫不留情地将那些曾经顶帖刷楼的手如同秋风扫落叶般砍下来!
江奕宸漫不经心地瞥了一眼,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似有若无的笑容,恰似那春日里的微风,轻柔而和煦。而叶鸣汐则宛如一条活泼的小尾巴,紧紧缠着他,喋喋不休地寻找话题:“阿宸,你猜猜看,究竟是哪位师兄在这里修炼剑芒呢?”
江奕宸手中紧握着一把斧头,仿若一位威猛的战神,开始砍伐一棵大树,同时答道:“在君子峰上拥有如此修为的人,恐怕唯有师尊一人了。”
言罢,他便不再理睬她,全神贯注地挥舞着斧头,继续砍树。
这些树宛如钢铁巨塔般傲然矗立,每一棵树都高耸入云,比江奕宸高出数倍有余,似乎在向他展示着自己的威严。而他手中的斧头却恰似残破的锈器,在这庞然大物面前显得如此微不足道和软弱无力,仿佛在向他倾诉着自己的无奈。毕竟,江奕宸年仅十四岁,身形瘦削,力量有限,砍起树来犹如蚍蜉撼树般艰难。未几,他的额头已满是汗珠,恰似断了线的珍珠,顺着面颊流淌,滴落在地。汗水浸湿了他的衣衫,紧紧地贴在身上,勾勒出他那瘦弱的身躯,仿佛一阵风就能将他吹倒。然而,他并未因此气馁,反而咬紧牙关,拼命挥动着斧头,恰似一头倔强的小牛,誓要将这棵大树砍倒。
斧头在空中如闪电般划过一道道弧线,每一次落下都会带起一片木屑,宛如雪花般纷纷飘落。江奕宸的双臂因过度用力而微微颤抖,仿若风中摇曳的烛火,但他依旧没有放弃,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恰似夜空中璀璨的星辰。
随着时间的流逝,斧头逐渐变得沉重无比,他的动作也愈发迟缓,好似被压得喘不过气的老牛。然而,他并未停下脚步,而是继续奋力前行,不断调整呼吸,让自己保持清醒,宛如在狂风巨浪中艰难航行的小船。
在这个艰辛的过程中,江奕宸的身体逐渐适应了这种高强度的劳作,他的肌肉如钢铁般紧实,力量也如春笋般节节攀升,恰似茁壮成长的树苗。尽管进展缓慢,但他始终没有停止砍伐,犹如不知疲倦的愚公。终于,经过漫长的努力,树干上出现了一道深邃的裂痕,恰似大地的伤口。江奕宸目睹这一幕,心中涌起一股喜悦,仿佛在黑暗中瞥见了一丝曙光。他深知,只要再坚持片刻,这棵大树就会如多米诺骨牌般被他砍倒。
于是,他再次紧紧握住斧头,恰似一头凶猛的猛虎,倾尽全身力气,向着树干猛力劈去。斧头犹如一把锋利的利剑,深深地嵌入树干之中,发出清脆的声响,仿佛在向世人宣告着他的决心。树干摇晃了几下,最终缓缓倒下,仿佛是一位战败的巨人,无奈地向他的力量屈服。江奕宸望着倒地的大树,脸上绽放出满意的笑容,恰似一朵盛开的鲜花,散发着迷人的芬芳。尽管这个过程异常艰苦,但他成功地完成了任务,证明了自己的实力,宛如一位凯旋的战士,满载着荣耀而归。
时光如脱缰的野马一般飞速流逝,眨眼间已到傍晚时分。太阳宛如一位羞涩的少女,渐渐西沉,将自己藏进了群山之后,天空也随之被染成了一片绚丽多彩的晚霞,恰似一幅美轮美奂的画卷,令人陶醉其中。然而,此时的江奕宸仍然全神贯注、全力以赴地砍伐着树木。长时间的劳作让他的双臂变得异常酸痛,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着他的肌肉和骨骼。但尽管如此,他还是咬紧牙关,坚持不懈地继续挥动斧头,努力完成眼前的任务,就像一位永不言败的勇士,在艰难险阻中奋勇前行。
夜幕如薄纱般轻柔地垂下,周围的一切都像是被施了魔法般变得朦胧起来。就在此时,江奕宸终于成功地放倒了第一棵大树。望着这棵巨大的树干如巨人般缓缓倒下,他的面庞上瞬间绽放出如春花般绚烂的笑容,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成就感。这种感觉仿佛是在历经一场惊心动魄的鏖战后获得了胜利,令他感到无比自豪和满足,似乎他已经征服了整个世界,成为了这片森林的霸主。
紧接着,江奕宸并未有丝毫停歇,而是如同离弦之箭般迅速地砍向了第二棵大树。他深知时间紧迫,唯有尽快完成此项任务,方能确保自己和家人的安全。因此,他毫不迟疑地继续投身到下一轮的砍伐之中,宛如一位身经百战的勇士,勇往直前,毫无畏惧。
叶鸣汐恰似一只乖巧的小猫咪,静静地端坐在一根粗壮的横卧老树干上,双手如同捧着珍宝般托着粉嫩的腮帮子,目光恰似火炬般炽热地凝视着江奕宸在远处奋力砍柴的身影。她那灵动的大眼睛,犹如夜空中闪烁的璀璨繁星,时不时地眨动着,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如春日里绽放的花朵般淡淡的微笑,散发着令人心醉的芬芳。然而,没过多久,她便觉得索然无味起来,于是轻声呼唤道:“阿宸阿宸,别再砍啦,来陪我玩好不好嘛?”
江奕宸一边继续挥舞着手中的斧头,一边气喘吁吁地回答道:“不行啊,师兄交代过,今天必须把这些柴都砍完才能休息,而且砍完还要去挑水呢。如果不加快速度砍完,就没有时间打坐修炼了。”他的声音中夹杂着些许疲惫和无奈,仿佛一阵萧瑟的秋风,无情地吹走了叶鸣汐心中的希望。
叶鸣汐听闻此言,秀眉微微一蹙,不满地撅起那如樱桃般鲜嫩的小嘴,愤愤不平地说道:“师兄,他们真是太过分了!总是让你做这做那,分明就是故意刁难你。哼,我待会儿就去向师尊告状,看他们还敢不敢再这样欺负你。”话毕,她如同一只轻盈的蝴蝶,自树干上翩翩跃下,又如同一股清澈的泉水,欢快地奔至江奕宸身侧,揪住他的衣角轻轻摇晃起来。
萧颢原本悠然自得地端坐于仙路问的真人版拍摄现场,饶有兴致地观望着眼前那两小无猜的美好场景,心中犹如被温暖的春风轻轻拂过,满是欣喜与满足。然而,当他听到叶鸣汐的话时,面色却如遭寒霜,瞬间变得苍白如纸,额头上更是冒出了细密的汗珠,仿佛一颗颗晶莹剔透的珍珠,心中暗自叫苦不迭。
“万万不可,你切莫来与我言说啊!我究竟该如何是好?我不能 ooc 的,究竟该责罚哪一方才妥当啊!”他在心中急切地喃喃自语道。此刻,他感到一股如山般巨大的压力如泰山压卵般笼罩心头,仿佛一座沉重的山峰压在身上,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这时,小江奕宸虽然已经历过世间的风风雨雨,却依旧保持着内心的纯洁如雪,恰似那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莲,清新脱俗。只见他轻轻摇头,对着叶鸣汐说道:“千万不要。我不想让师尊为这些琐事烦恼,师兄他们也并无恶意,只是觉得我年纪尚小,想要给我更多磨练的机会罢了。”
刹那间,萧颢仿佛看到小江奕宸身后绽放出万丈光芒,犹如一轮璀璨的烈日,光芒万丈,耀眼夺目,令人无法直视。他不由自主地倒退了三步,心中涌起一股深深的敬佩之情。面对如此境界高远、觉悟深刻的男主角,他感觉自己如同沧海一粟般渺小而无力。
在叶鸣汐的喋喋不休中,江奕宸终于砍够了足够的柴枝。他小心翼翼地将斧头安放好,然后随意找了个相对干净的地方,如同一位入定的高僧般盘足闭目,开始打坐修炼。
萧颢内心深处发出一声长叹,目光凝视着江奕宸那张如同湖水一般平静的面庞,心中涌起一股潮水般复杂的情感。他清楚地知道,主角那开挂般的属性,早已在前半段的苦情戏中初露端倪,但此时看到江奕宸如此轻松地掌握了修行之道,还是让他惊愕不已,又充满了无奈。
沈翊所传授的修行入门心法,恰似那虚无缥缈、变幻莫测的云烟,令人难以捉摸。依此心法修行,恰似步入五里迷雾,越行越迷茫,方向感尽失。然而,江奕宸凭借其旷古绝伦的天赋以及体内隐藏的一半魔族血统,竟然能够误打误撞,恰似在黑暗中徘徊的人蓦然瞥见一盏明灯,摸索出了一套独树一帜的法门。这般情形实在是匪夷所思,超乎想象,仿若一则荒诞不经的传说。
正当萧颢沉浸于思绪的海洋时,突然间,一阵震耳欲聋、嘈杂如雷的脚步声传来,恰似汹涌澎湃的海浪不断冲击着岸边,令人胆战心惊。萧颢闻此声,心头猛地一揪,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巨手紧紧扼住,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他暗暗祈祷着,期望这次莫要再有什么麻烦事,否则他们的处境将愈发艰难。然而,命运恰似一个顽皮的孩童,总是爱捉弄人,谁也无法预料接下来会发生何事……
沈翊领着几名低阶弟子风驰电掣般疾驰而出,一眼瞥见叶鸣汐后,脸上刹那间绽放出欣喜若狂的神情,兴奋得恰似一只饥肠辘辘的猛虎,迫不及待地朝她猛扑过去,紧紧拉住她的手嚷道:“小师妹啊!小师妹,我可算找到你了。你怎地不声不响就跑到这龙潭虎穴来了?后山广袤无垠,倘若不小心窜出猛兽或毒蛇,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师兄这里有一些新奇好玩的东西要拿给你瞧呢。”
他迈入房门之时,目光如电,自然而然地落在了正在默默打坐的江奕宸身上。然而,他的眼神却仿若一潭死水,没有丝毫的波澜,仿佛江奕宸只是轻如鸿毛的空气一般。他的视线如箭般径直越过了江奕宸,稳稳地锁定在了叶鸣汐的身上。他毫不犹豫地大步走向叶鸣汐,全然将江奕宸晾在了一边,好似无视了一粒微不足道的尘埃。
江奕宸睁开双眸,嘴角微微上扬,那礼貌的呼唤声恰似黄莺出谷,清脆悦耳,动人心弦。这一声呼唤如同春风拂面,让原本剑拔弩张的气氛瞬间如冰雪消融,变得轻松起来。
叶鸣汐听到江奕宸的声音,不禁咯咯娇笑起来。那清脆悦耳的笑声,仿佛是一串银铃在空气中翩翩起舞,每一个音符都像是被阳光轻抚过的珍珠,闪耀着璀璨的光芒。她眨了眨灵动的大眼睛,眼中闪烁着狡黠与俏皮,如精灵般撒娇地说:“我才不怕毒蛇猛兽呢,况且这不有阿宸陪着我吗?”她的话语如春风般和煦,充满了对江奕宸的信任和依赖,令人如痴如醉。
沈翊听了叶鸣汐的话,心中不禁暗自思忖:“哼,这个家伙怎么也在这里?简直如同绊脚石一般,真是碍事!”他满脸不悦,斜睨了一眼江奕宸,从鼻中发出的冷哼声,犹如沉闷的雷声在耳边炸响。然而,他并未将情绪表露出来,而是故作镇定,继续对叶鸣汐说道:“小师妹,跟我走吧,别在这里待着了,我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他边说边拉起叶鸣汐的手,那动作如同老鹰捉小鸡般迅猛,试图带她离开。
沈翊紧紧握住叶鸣汐的手,用力将她拉向自己,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叶鸣汐有些惊讶,但还是顺从地跟着他走了几步。然而,当她意识到沈翊要带她去哪里时,她突然停下脚步,如同被钉在了原地,奋力挣脱了他的手。
“师兄,我不想去那里。”叶鸣汐皱起眉头,语气坚定地拒绝道,那神情仿佛是一座坚不可摧的山峰。她看着沈翊,眼中闪过一丝不满,宛如夜空中划过的流星,转瞬即逝。
沈翊愣住了,他万万没想到叶鸣汐会如此决然地拒绝他。他疑惑不解地看着她,追问道:“为什么不去?那个地方很有趣啊。”
叶鸣汐摇了摇头,轻声解释道:“我不喜欢那里,太吵闹了。而且……”她欲言又止,瞥了一眼站在一旁的江奕宸。
沈翊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他知道叶鸣汐更愿意和江奕宸在一起。他心中顿时涌起一股强烈的失落感,仿佛被汹涌的潮水淹没,但脸上却强装出一副笑容。
“好吧,既然小师妹不愿意去,那就不去吧。”他无奈地耸了耸肩,然后转身离去,那背影显得无比落寞,宛如一片孤独的落叶,在风中飘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