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主角待遇,那可真是令人惊叹不已啊!就算是不小心踩到了一坨臭烘烘的狗屎,说不定里面也会暗藏玄机呢,或许藏着一本绝世秘籍,又或者是一颗能让人功力大增的仙丹!
此刻,萧颢正沉浸在对这段奇妙经历的回忆之中,他的脸色犹如变色龙一般变幻莫测。身旁的人喊他,他竟然完全没有听见。岳秋白接连呼唤了好几声,声音一次比一次大,终于把萧颢从思绪的漩涡中拉回了现实。只见萧颢如梦初醒般抬起头来,迷茫地看着岳秋白问道:“什么?”
这时,一旁的穆清风默默地递过来一张纸,纸上密密麻麻地写满了字。穆清风轻声说道:“每月只要持续服用这四味药材,然后再找一名灵力高强之人与你合力运功,让他帮助你的灵力能够像往常一样正常运转,应该就不会有太大的问题了。”说到这里,穆清风稍稍停顿了一下,接着又补充道:“不过,可能以后萧师兄偶尔还是会出现灵力滞涩,甚至是运转不灵的突发状况。”
听到这话,房间里的另外三个人仿佛心有灵犀般,同时将视线齐刷刷地投向了萧颢。他们目不转睛地凝视着他,眼神中充满了好奇与紧张,似乎想要透过那平静的外表洞察出他内心真实的情绪波动。因为大家心里都很清楚,对于修仙者而言,体内灵气能否顺畅运转实在是关乎生死存亡的大事。
要知道,灵气乃是修仙者力量的源泉,它的流动就如同人体中的血液一样重要。一旦灵气的运行受到阻碍,出现滞涩不畅的情况,那就无异于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死死扼住了命运的咽喉,随时都可能面临灭顶之灾。尤其是在那些顶尖高手之间展开的生死较量之中,任何一丝一毫的疏忽大意都有可能导致瞬间丧命、魂飞魄散。
然而,此刻这三个人却万万没有想到,面对如此严峻的局面,萧颢的心中竟然已然感到颇为满足。毕竟以他这样一个彻头彻尾的人渣反派角色设定,能够在身中无解奇毒之后依然顽强存活至今,简直就是得到了上天莫大的眷顾。
即便是明知只要跟主角来一场激烈交锋便能化解此毒,但他又哪里敢轻举妄动呢?且不说实力差距悬殊,单是自己这反派身份,恐怕也难以获得主角的援手相助吧。想到这里,萧颢不禁在心底发出一阵自嘲的狂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与此同时,一旁的岳秋白则是重重地叹息一声,那张原本俊朗的面庞此刻布满了忧愁之色。只见他无奈地摇着头,喃喃自语道:“早知今日这般下场,我当初就真不应该贸然下山啊!”言语间满是懊悔之意。那叹息声仿佛承载着千斤重担,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一旁的萧颢见他这副模样,心中不禁一紧,赶忙安慰道:“仙盟大会可是咱们各门派掌门一同商议安排的重要之事,师兄您若不到场,那可如何是好?此次意外全因魔界那帮家伙卑鄙无耻、阴险狡诈所致,再加上小弟我自己一时疏忽大意,师兄您千万别将责任全都归咎到自己身上呀!”
然而,如果在这里不把事情解释清楚,以岳秋白那执拗的性子,说不定他会从此发誓再也不下山一步,甚至一辈子都守在尘镜山派闭门不出也是极有可能的。就在这时,另一头的穆清风面露愧疚之色,自责道:“不,这件事归根结底还是我的过错。若是当时我能够早些察觉到有魔族妖人入侵,并且自身武艺更为精湛一些,能够彻底根除萧师兄所受之伤,也就不至于落到这般田地了。”
听到这话,萧颢急忙摆手摇头,连声说道:“不不不,此事与二位全然无关啊!说到底,其实是我自己不小心,拿着锤子竟然在万剑殿前的地上砸出了一个大坑……”就这样,三个人你一言我一语,七嘴八舌地相互劝慰着,整个场面变得既混乱不堪又滑稽可笑。可怜萧颢被他们弄得又是感动万分,又是尴尬无比,只觉得浑身上下都泛起了一层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就连头皮也阵阵发麻。沈钰钲静静地坐在窗边,面沉似水,眼眸如同深不见底的寒潭一般,冷漠而又深邃。他的目光直直地投向窗外那片广袤无垠的天地,仿佛外界的喧嚣、繁华乃至人情冷暖都与他毫不相干。
直至屋内众人开始七嘴八舌地争相把责任扛到自己肩上时,沈钰钲依旧纹丝未动,宛如一座雕塑般稳稳地坐在那里。许久之后,当嘈杂声渐渐平息,他方才不紧不慢地伸出右手,轻轻端起放在桌上的精致茶杯。只见他微微仰头,优雅地轻抿了一小口杯中的香茗,随后又慢条斯理地将茶杯放回原处。
终于,在所有人期待的目光注视下,沈钰钲那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打破了室内的沉寂:“此事关乎重大,绝对不能让十二峰主人以外的任何一人得知半分消息!否则……”说到此处,他稍稍停顿了片刻,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寒光,令人不禁心生寒意。
要知道,沈钰钲贵为尘镜山第二峰的峰主,这一身份在外人看来无疑是无比尊崇且风光无限的。然而,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在这看似耀眼夺目的光环背后,实则隐匿着一个犹如定时炸弹般危险至极的致命弱点。倘若此弱点不幸被公之于众,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那么其所引发的一系列连锁反应必将不堪设想。届时,不仅会令他个人陷入万劫不复之境,更有可能导致整个尘镜山的局势彻底失控,乃至土崩瓦解。
此时此刻,房间里除了沈钰钲这位位高权重的峰主外,还站着另外三个人。他们互相对视一眼后,无需言语交流便已心领神会。每个人的脸上都流露出凝重之色,显然对于眼前之事所潜藏的巨大风险以及错综复杂的利害关系有着极为清醒的认识。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岳秋白忽然满含关切之情地开了口:“师弟啊,你是否感觉担任峰主这一要职所肩负的责任和压力过于沉重了呢?毕竟这可不是一份轻松的差事啊。”如果时光倒流回从前,那时的萧颢听闻此言,或许心中难免会升起一丝疑虑,怀疑岳秋白这番话背后是否别有深意,是不是企图暗中削弱自己手中所掌握的权力。然而时过境迁,如今的萧颢已然历经沧桑,心境也已大不相同。他深深地了解岳秋白这个人,知道对方如此询问纯粹是发自内心的关心,担忧他因为过重的负担和过度的操劳而损害自身健康,影响后续的身体调养恢复。
因此,萧颢赶忙微笑着回应道:“掌门师兄,您就放心吧,不必再为小弟我忧心忡忡啦!我可没有那么脆弱哦,这点困难和压力还是能够承受得住的。”他的语气坚定而自信,仿佛在向所有人宣告自己有着足够的能力和勇气去应对眼前的一切挑战。说着,他微微一笑,接着补充道:“瞧瞧我,手脚灵活行动自如,嘴巴也能正常说话交流,而且我这身修为丝毫未减,对此我已经相当满足了。”
接下来,众人围坐在一起,开始深入细致地探讨起魔族入侵当日所发生的林林总总的细节问题。每个人都全神贯注地倾听着他人的讲述,并时不时发表自己的见解和看法。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热烈的讨论声此起彼伏。
待这场冗长而又详尽的讨论终于落下帷幕之后,岳秋白和穆清风互相对视一眼,然后不约而同地站起身来。两人向在座的其他人拱手作别,接着便转身离去。只见他们步履轻快,身影很快就消失在了远方。
萧颢静静地站在原地,目光一直追随着岳秋白和穆清风渐行渐远的背影,直至那两道身影完全融入到远处的山峦之中。他的嘴角微微上扬,心中不禁涌起一丝笑意。然而,在这丝笑意背后,更多的却是一种难以用言语形容的温馨与安宁之感,如同潺潺溪流缓缓流淌过心田。
抬眼望去,眼前的尘镜山高耸入云,峰峦起伏跌宕,雄伟壮观之极。山间云雾弥漫缭绕,如梦似幻,给整座山脉增添了几分神秘的色彩,宛如人间仙境一般令人心驰神往。就在这座充满神秘气息的大山深处,居住着一群同门师兄弟。
这些师兄弟们性格迥异,各具特色,仿佛是从不同世界汇聚而来的一颗颗璀璨星辰。其中,有的师兄弟热情似火,整天脸上都挂着亲切和善的笑容,犹如春日暖阳般温暖人心,让人一见之下便能感受到他们的真诚和友善,轻而易举地就能与他们打成一片,成为亲密无间的好友。
而另一些师兄弟则恰恰相反,他们脾气古怪刁钻,冷若冰霜,恰似千年不化的寒冰,使人望而生畏,不敢轻易靠近。不过,也正是因为有了这样截然不同的性格存在,才使得这个门派更加丰富多彩、充满生机与活力。
这群师兄弟们分别散居于尘镜山的十二座山峰之上,每一座山峰都拥有着独一无二的美丽景致和独特氛围。有的山峰绿树成荫,繁花似锦,鸟儿在枝头欢快歌唱,一派生机勃勃的景象;有的山峰怪石嶙峋,悬崖峭壁林立,给人以险峻奇绝之感;还有的山峰清幽宁静,溪水潺潺流淌,宛如世外桃源一般让人流连忘返。平日间,大家或许各自忙着修炼或处理自己的事务,很少相互往来。但只要门派遭遇外敌入侵或是其他重大事件时,所有人都会毫不犹豫地挺身而出,团结一致,共同抵御敌人,展现出如同一家人般的亲密无间和同仇敌忾的精神。
然而,在这一群师兄弟当中,却有一个名叫萧颢的人物显得格外与众不同。他的行为和举止总是让人感到难以捉摸,就像是一片飘忽不定的云彩,时而展现出冷漠孤僻的一面,仿佛与周围的世界隔绝开来;时而又会突然做出一些令人意想不到的举动,让众人瞠目结舌。
此时此刻,沈钰钲缓缓地将手中那杯早就已经凉透了的茶水轻轻地放置在了桌子之上。他那双深邃的眼眸如同两道利箭一般,紧紧地锁定在面前的那个人身上,脸上的表情更是前所未有的严肃凝重。只见他微微张开嘴唇,声音低沉而有力地道:“若不是因为我凭借着自身敏锐的感知能力,完完全全觉察不到你身上有哪怕一丁点儿的鬼气存在,我恐怕真的要开始怀疑你是不是已经被其他什么邪恶之徒给夺舍了。”
原来啊,此刻正站在沈钰钲眼前的这个人,恰恰就是那些平日里不太容易与之和睦相处的同门师兄弟们中的一员。不得不承认,沈钰钲之前所产生的那种猜测其实并不是毫无来由、凭空捏造出来的。毕竟像眼前这人如此这般稀奇古怪的种种表现,着实是太过于诡异离奇了,实在很难不让人心生疑虑呀!
沈钰钲接着说道:“想当初在灵溪洞时,你竟然出手救我于危难之中,这实在令人感到匪夷所思。而此次魔界突然来袭,你更是为了拯救门下一名名不见经传的小弟子,不惜以身犯险,甚至差点丢掉性命。不仅如此,由于中毒导致灵力受损,按常理来说,你应当气急败坏才对,可没想到你竟能如此安然自若地应对。换作其他人做出这样的举动倒还说得过去,可偏偏由你来做,这一切就显得有些混乱无序了。”
面对沈钰钲这番咄咄逼人的话语,萧颢心中一阵烦躁,他一点儿也不想和对方深入探讨有关自己性格变化之类的问题。只见他微微皱眉,沉思片刻之后,轻轻呼唤了一声沈翊的名字。待沈翊进入房间,他迅速起身,亲自为其换上一杯热气腾腾的新茶。而后,悠然地往椅背上一靠,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缓缓说道:“籍籍无名?哈哈,那不过是暂时的而已。”
坐在一旁的沈钰钲听闻此言,轻轻摇了摇头,接口道:“师兄所言极是,但你那徒弟,虽说根骨确实上佳,令人眼前一亮。然而,像这般资质出众者,每年各大名门正派精心挑选而出的不在少数。只可惜,最终能够真正崭露头角、出类拔萃之人,往往可谓是凤毛麟角,甚至万中无一啊!”
这番话犹如一记重锤,狠狠地敲在了萧颢的心间,瞬间令他的危机感如潮水般汹涌而至。倘若沈钰钲日后真的成为了江奕宸开挂之路上难以逾越的绊脚石,一旦两人正面交锋,以江奕宸如今展现出的潜力和实力,恐怕沈钰钲会在顷刻间被击败,甚至遭遇不测。想到此处,萧颢觉得为了避免这种糟糕局面的发生,自己非常有必要给沈钰钲提个醒。
于是,他深吸一口气,摆出一副苦口婆心的模样,诚恳地对沈钰钲劝道:“相信我的眼光吧,师弟。我这徒弟假以时日,必定能够成就一番非凡事业。所以,如果将来有合适的机会,还望师弟你能不吝赐教,多多提点教导于他......”
与此同时,站在一旁的沈翊却是满心的郁闷。他原本只是奉命前来更换一桶茶水而已,谁曾想竟如此不巧,恰好撞上了这场谈话。更让他感到无奈的是,平日里与他一同对江奕宸恨得咬牙切齿、想方设法整治对方的萧颢,此刻竟然当着他的面滔滔不绝地夸赞起江奕宸来,而且还是说了一大堆的好话。这突如其来的转变,着实令沈翊有些瞠目结舌,不知所措。此时他内心的郁闷简直难以言表,那种心塞的感觉就好像曾经与自己并肩作战、一同疯狂吐槽小贱人的好闺蜜,突然之间竟然和那些年被她们共同攻击过的小贱人成为了亲密无间的 CP 一样。这种巨大的反差让他觉得无比恶心,甚至想要立刻将这份恶心传递给其他人。
于是乎,沈翊像一阵疾风骤雨般冲到了厨房,一眼便瞧见正在那里专心致志地思考着明天早上该给萧颢准备什么样早餐的江奕宸。二话不说,他直接对着江奕宸就是一通狂风暴雨式的怒骂,口水四溅得仿佛能淹没整个厨房。骂完之后,还不忘气势汹汹地下达命令道:“赶紧给老子去砍柴!不多不少,整整八十捆!全部堆到柴房里面去!还有,去把水也给我挑回来!你难道没看到师兄弟们房间里的水缸都空空如也吗?还是说你眼睛瞎了不成?!”
面对如此突如其来且毫无道理可言的斥责,江奕宸满脸都是疑惑不解之色,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道:“可是,师兄啊,如果真把柴房堆满了,那我晚上要睡在哪里呢?总不能露天而眠吧?”
听到这话,沈翊只觉得一股无名之火瞬间涌上心头,气得他浑身颤抖,双目圆睁,仿佛要喷出火来一般。只见他猛地抬起右脚,用尽全身力气朝着地面狠狠跺去,伴随着这一脚下去,整个地面似乎都微微颤动起来。与此同时,他的嘴巴也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滔滔不绝地怒吼着,口中的唾沫星子更是犹如雨点般四处飞溅。
“你睁大你的眼睛好好看看!这地面哪里不平整了?明明平坦得很!怎么就不能睡人啦?难道非要给你铺上一层柔软的锦被,你才能睡得安稳吗?真是不知好歹!”沈翊怒不可遏地吼道。
面对沈翊如此激烈的反应,江奕宸却显得有些无奈和委屈。他仍然试图解释道:“可是,师兄啊,那些水缸里的水都是我今天起早贪黑,辛辛苦苦刚灌满的呀……”
然而,此刻的沈翊早已被怒火冲昏了头脑,哪里还听得进去江奕宸的辩解。他双手叉腰,瞪大双眼,继续扯着嗓子大声咆哮道:“那又怎么样?这些水就算是你今天刚灌的,放久了也肯定就不新鲜了!统统重新去给我打一遍!一个都不许落下!动作快点儿!别磨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