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没有办法不去在意他们聊的内容。
就算刨开内容而言。她也有一个非常隐秘的像搭在内心之中蔓延,想要看一下维克多的脸,虽然平时这个念头并没有怎么出现,但是在这样触手可及的情况之下。
这个念头忽然就变得非常明显。
涌上了脑袋,占据了整个的思维,让她现在除了这个想法之外再也思考不了其他。
虽然是被迫,但是自从到了这里来之后,他们就没有分开过这么久,就算是关系疏远之后也是这样,虽然不再每天黏住对方了,但是起码还是可以看见对方的面容,也能互相进行交谈。
像这样没有缘由的猛然分开,稍微有点像身体里面的一部分被挖走了一样。
即使已经告诉了自己无数遍自己可能没有脸再回来,但是还是会觉得有什么地方空空荡荡的。
总之就看一眼吧,希蒂对自己说道,反正对方也看不见她回来了。
这个想法太具有说服力,以至于希蒂立刻就行动了起来,作为在这个城堡生活了近十年的人,差不多算是闭着眼就能走的程度。
再加上在这种情况下她根本就不会被看见,所以基本上是非常随意程度。
希蒂从角落的阴影之中出来,走在花园的小路上,花的香味沾染到了身上,像是一抹飘忽的幽灵,月光从天空洒下似乎将她和月融为一体。
似乎因为上次的事件而被教训了,所以原本会在这个时刻打瞌睡的内门守卫们都在打起精神守着门。
虽然看起来眼睛都快要和上了。
希蒂凑近了观察了一会,发现他们只不过之在眼神放空的站着充当雕像而已,嘛,毕竟要是水平不够的家伙根本没有办法通过法师所设立的屏障。
而能通过屏障的家伙,基本上都宰他们如菜鸡,像是幕六一样,所以无论他们打起精神与否都没什么用,所以基本上就是为了外出的摆设而已。
所以基本每次外出的人选都是大家争着抢着想要出去,听说甚至每次都会打上一架。
希蒂无奈的回想着过去的事,朝他们打了一个看不见的招呼之后又继续的往里面前进,到达那个窗口还需要一点路程,毕竟这个城堡可谓是相当大的。里面可容纳的人选也相当的多。
想当初她可是花了半个月才做到把这里熟悉了。
维克多处理公物的房间是靠近花园的三层。而现在居住的地方则是在较远的另一边,处理公物的房间原本是他父亲所使用的,但是在维克多的父亲病倒之后就是由他来代为处理一切的事物。
一楼是每天都有人能够打扫的书房。也是希蒂以前常常和维克多一起玩的地方。刚刚刚换班的女仆们正在做每日惯例的打扫。
每张都是格外熟悉的面孔,聊着从她小时候就开始听着的话题。
“”
“”
“”
虽然平时还觉得听着觉得厌烦,但是这么久没听见忽然还觉得有点怀念,即使只有这一瞬而已。
她踏上楼梯,忽然背后有着不妙的感觉蔓延开来。果不其然,随即背后传来对话的声音。
“法师大人!您好!!!!”
“嗯,我来这边检查一下这边设置的漏洞。”慵懒到近乎与特别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没有什么人进入吧。”
“没有!”精神抖擞的声音,似乎是为了掩盖自己懈怠的事实而故意提高了音量。
不过对方也没有在意这种细节,看起来似乎只是随口一问而已。随即目光扫向阴影延伸终端的楼梯,稍微发出了咦的一声。
惊的她瞬间寒毛倒立,
虽然希蒂是确信自己是不会被城堡之中的人发现,包括维克多和管家都一样,但是如果说有一个人必定能发现的话,那么那个人一定就这个家庭常年雇佣的法师,也当初闭关导致这个被幕六入侵的那个家伙——艾布纳。
性别为男,具体年龄身份不可考,只知道是个相当厉害的人,一直在帮维克多的的父亲守护这座城堡风评也非常好。
只是为人稍微的有些奇怪。
即使是在她刚来的时候,就听见过许多关于他的传闻,当然也包括这个人经常和某些看不见的存在对话的事。
于是像是被对方发出的声音刺激到了一样,于是在对方发出声音的时候,脑袋里面一瞬间被逃跑这个词汇填满。
于是身体轻飘飘的像是烟雾一样的消散,并且等希蒂的意识再次回转的时候,她已经出现在了一间略显陌生的房间之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