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再有这样逾越的行为。”面容冷淡的看着面前的人。
被拦着谢悯唇边缓缓勾起一抹笑,
“阿溯当真绝情。”他说的缓慢但语气又加重一字一字道。
姜溯神色依旧平静,她的手则一直挡在两人中间,眼睑下垂。
谢悯眼神锁在她的身上,身体缓慢的向后面移去,姜溯这才收回挡在两人间的手臂。
车中寂静下来,两人之间气氛诡异,直到外面传来声音。
“公子,是否需要歇息。”谢安在车外询问。
“不用,”盯着姜溯谢悯缓缓道。
得到公子的吩咐,谢安拉紧缰绳,手扬起利落的马鞭声响起,他喊道:“公子吩咐,继续赶路。”
马车都加快了速度,柳絮坐在马车中放下手中的书册,看向多面抱臂闭着双眼的洛赋,小声道:“表哥这是什么意思?”
因表哥身体原因,按往常来说是应该在中途歇息片刻。
“发疯。”听到她疑问的低语,坐着的洛赋姿势未变淡淡吐出这两个字。
柳絮面露惊讶之色,她缓了心神从新拿起放下的书册,认真专研经商之道。
挺直坐着的洛赋面具下的唇角带着些冷笑,心中嗤道:“定是谢悯发疯。”
在车外驾车的谢绫耳朵微动,听到了车中的对话,她眼中诧异浮现,唇却扬起逐渐扩大,无声大笑。
这千金阁首榜第一,不似传闻中那般冷漠,倒是很有意思。
姜溯一直靠在车厢上任由那股炙热的,像是要吞噬自己的视线放肆盯着,她不再有任何多余回应。
“阿溯,是又要与我划清界限了吗?”谢悯低声询问。
姜溯神情未变,车厢这狭小的空间之内,却是静的可怕。
不见她做回应谢悯脸色逐渐沉郁,那双总是淡漠好似无欲的眸子此刻却是明晃晃的躁意尽显。
手中抚摸着面前人送的小泥塑,谢悯深沉如墨般的眸中像是酝酿着更大的“风暴”,只是暂时的隐而不发。
马车被驾着逐渐远离人烟居住的地方向着山中而去,穿过桥下急湍的河流,几辆马车停在了“玄道观”观门前。
“公子到了。”拉紧缰绳,马匹逐渐停了下来,谢安对着车里说着。
姜溯睁开双眼,起身打开车门身影快速走了出去,在她身后,谢悯抿着唇,冷着一张脸下了马车。
“小溯。”姜溯身影出现在外面,洛赋看到唤了她一声。
“姜姑娘。”在洛赋唤完柳絮也跟着唤了一句,姜溯对着她们两个点头示意。
观门口的小道童接过各个马车的缰绳,“谢少主,请跟我来,观主有请。”有小道童上前来对着谢悯恭敬道。
谢悯眸色幽深的看了眼姜溯,“走吧。”
谢安跟随在他身后,两人身影逐渐消失在观中。
姜溯收回关注着的余光,和洛赋对视一眼,“劳烦带我们去歇息的房间。”
姜溯看向一旁恭敬垂首的小道,“客人,请这边来。”
小道身影向着玄道观里面走去,几人跟在他身后,谢绫走在后方她手放在腰侧,走动间平常的打量着。
姜溯与洛赋分别走在柳絮的左右两侧,两人余光打量着周围。
“客人,到了,若有事唤观中道童即可。”说完抬手行礼后他就离开了。
小道童带到的地方是处环境清幽的小院,院中坐落着房屋,在一侧则是悬崖用着两人高的栅栏拦着。
中心处前方有棵樟树,有了些年限,树根粗壮枝繁叶茂的郁郁葱葱。
下方有座小亭,亭中摆放着张圆形的石桌。姜溯收回视线,向着院中走去。
关上院门,姜溯与洛赋对视一眼,分别进入了自己的房中。
柳絮踌躇的看着姜溯的房中,面容上带着挣扎,最后像是下定了决心,她上前敲响了姜溯的房门。
“进。”
柳絮推门进去随后关紧房门,径直走向坐在桌子边大大身影。
“姜姑娘,姑母让我给表哥下药。”她神色坦荡,把手中的药包放到姜溯面前。
姜溯喝着茶水的手一顿,她看向柳絮。
“我想着若是我不来,姑母定要用别的法子,不如我来做这件事。”
这次玄道观的行程柳絮本就不想来,她想着让表哥和姜姑娘两人这几日单独相处,可谁知姑母竟又找上了她。
“柳姑娘,那日你与我说要与谢悯坦白之事,可以今晚说。手中摩挲着茶盏,姜溯眸中冷意浮现。
“多谢姜姑娘。”柳絮神色感激。
晚间时谢绫守在院中,见到谢悯回来的身影。
“公子。”
停下脚步,“什么事?”
“姜小姐请您去她房中,说是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