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尔·德·雷,英法百年战争时期的法国元帅,著名的黑巫术师,拉瓦尔男爵,百年战争时期他是圣女贞德的战友,曾被誉为民族英雄。
对他而言,圣女贞德是一切。她是这腐败现实中唯一的救赎,对他而言或许是神灵存在的证明。
他曾一身狼藉,但与她相遇后,吉尔·德·雷在百年战争中建立了无数的功劳和武勋,之后的兰斯的戴冠式,说是他人生最巅峰的时刻也不为过。
然而,美好的一切不过是翩翩幻影、镜花水月。在他的神明贞德被处以火刑的那一刻,一切都扭曲了。
他憎恨,他悲懊,他感到绝望与无助。
心中不可言说的痛苦像一根透明的小丝线、冷锐的金属,穿透他的心脏,令他窒息。
浑浑噩噩的他再次回到了曾经一成不变的生活中,尽管一遍又一遍欺骗自己,试图坚持下去,他的心也已被虚无与麻木所填满。
这现实太残忍了,这日子太痛苦了。
“坠入黑暗的时刻终究是到来了,圣女,请告诉我,我是否永远得不到救赎?”
往日生活的不幸没有击垮他,于他而言象征着希望的贞德的死亡,却让他陷入了无边的痛苦。
他在那痛苦的深渊里挣扎、声嘶力竭,最后却是筋疲力尽,眼中空洞无神,再也没有了生气。
他坚信着世间存在真神,他或许是邪恶之人中最向往圣洁存在的那一个。
所以,当他听到英雄王吉尔伽美什毫不掩饰自己对真神的不屑与厌恶、毫不留情地对神明进行讥讽与辱骂时,他毫不犹豫地撤退,然后——
转头趁英雄王粗心大意偷袭了他,在他身上留下了黑魔法。
他自知英雄王吉尔伽美什的强大,他无法真正带走他,但是,圣女贞德是他心中的净土,真神是他的信仰,他决不允许任何人诋毁!
他对其施加了幻术类的黑魔法,会让对方在梦境中失去最重要的人。纵使无法真正伤害到英雄王,但恶心恶心他还是可以的。(微笑jpg.)(o(^▽^)o)
………
在一刀把征服王他们的房子给砍烂激起吉尔伽美什战斗的欲望后,我就趁着对方不注意拉着跟韦伯签订合约结束正好回来的赤司跑路了。
玛德,此时不跑,更待何时?!反正那个逼也没认出来我。真打起来我肯定要用写轮眼的,万一多过了几招对方实在难缠,我被迫使用须佐能乎等技能,被他看出来我的不对劲,到时候就真的跑不掉了。(哽咽jpg.)(心慌jpg.)
我带着赤司征十郎左拐弯右超度,跑的飞快就要飞起,一路火光带闪电,像极了那年帝光中学的步道乐跑。
好不容易回到了宾馆,我气喘吁吁、满头大汗(我:玛德吓死个人了,好大儿没跟上来吧?)地扶着赤司的肩膀,有些腿软地跟着他往里边走。
回到房间第一件事,躺平,摆烂,睡觉。
玛德,明明是个放松心情的聚会,却让我感觉心肌梗塞和脑淤血,脑细胞至少死了一万个,差点就患上突发性心肌炎。
“晦气,太晦气了!”我越想越生气,要不是吉尔伽美什这个小王八蛋那么欠揍,非要惹得我手痒痒忍不住一拳捶死他,我怎么会被迫跑路?!(义正言辞jpg.)(理所当然jpg.)
都说“我是来上网的,不是来上吊的”,同理,我特么是去参加聚会放松心情的,不是去参加葬礼拉进火葬场烧骨灰的啊!!(玉米猫咆哮jpg.)(窜天猴抓狂jpg.)(土拨鼠尖叫jpg.)
“别气了,川晴,”见我如此作态,气的额角疯狂突突还在床上来回打滚,赤司征十郎无奈地摇了摇头,好笑地看着我,“吉尔伽美什毕竟是最古之王,像他这样霸道的王者,性格恶劣些倒也不是不能理解……”
也不是不能理解……??你特么懂个屁啊!
把头埋在枕头里,我一脸憋屈地想到。
那可是我教出来的孩子啊!我手把手教的,日复一日搁梦里认真教导的乌鲁克的王啊!现在他反了天了要拿宝具砍死我算怎么回事啊?!我踏马还不能跟他表明自己的身份,不然就吉尔伽美什那记仇的玩意不高低给我把骨灰扬了?(惊悚jpg.)(害怕jpg.)
见我装死不吱声,赤司征十郎叹了口气。
“你好好休息吧,我晚些过来看你。”他弯了弯眉眼,轻声笑了笑,走出房间,动作轻轻地把门带上。
听着脚步声走远,我翻过身来,盖好了被子,缓缓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