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羁绊吗……”他漫不经心地想着,“也不知能有多坚固呢。”
我并不知道这家伙偷偷听了我如同过山车一般迂回的狗屁心声百八十遍,不清楚他到底东拼西凑乱想了些什么。我也顾不上他这些逼话逼问题了,因为我在意的只有一点———
“卧槽啊!!兄弟你特么别踩我床单啊!!洁白无瑕昨天新换的啊!!”
看着床单上被他鞋子踩出的黑印,我简直目眦欲裂、怒火中烧,“你知道让脑花穿着护士服白大褂给人洗床单的含金量吗?!那简直比我一拳打爆总监部让那几个橘子一起秽土转生给我跳老年迪斯科还稀有啊啊啊啊!!”
想凭借一些信息再得出一些结论却完全没收到正确回复的麻仓好:“………?”
啊,又在说听不懂的话了。(面无表情jpg.)
脑花?说的是家里那个正在厨房边窃听政客私密谈话边围着白色围裙煮早茶做早饭的大叔吗?
啧,一个中年大叔穿着护士服给人洗床单有什么好稀罕的啊。(不爽jpg.)他上他也行啊……
……………
等等,什么情况?他这是什么想法?又或者说他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明明他此前根本就没有见过我,只是因为对“弟弟”一见钟情并想要抛弃未婚妻上赶着跑去人家的蟹教传销基地当极品廉价劳动力感到好奇所以过来看看而已!为什么最后会变成这样??
伴随着拿鸡毛掸子掸他嘴里喊着“去去去给我滚下去”的我的举动,麻仓好面色沉重地从床上跳了下来,随后被迫换了粉色小猪佩奇的拖鞋,然后拿着中年大叔脑花递过来的抹布跟着把窗台和窗户反反复复擦了五六遍。
紧接着又下意识跟着一起撤了床单,拿到洗衣机里洗了老半天。最后浑浑噩噩地跟着中年大叔稀里糊涂地就把整个家全部打扫了一边。
我还躺在沙发上边翘着二郎腿喝可乐看电视边摇头晃脑点评他俩,美其名曰:“大扫除嘛!”
他都怀疑自己是不是缺失了一段记忆。反正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免费干了三个小时的家务,目前正和我一起坐在客厅的餐桌上等待脑花做好中午饭。
可恶,所以早饭呢?因为时间太晚了所以直接略过了是吗?!(怒jpg.)
“辛苦你啦!叶王~一起吃中午饭吧!”
“看看这个盖饭,看着很好吃的样子诶~来,张嘴,啊~”
一把勺子递到嘴边,他下意识张嘴咀嚼随后咽下。
麻仓好:“……………”
“怎么样?”我眨了眨眼睛,歪着头问他,“味道怎么样?脑花咪做的饭如何啊?”
“…………”
这一次他沉默了许久,久到我以为是不是脑花用错了做饭的材料把下水道里漏的米捞上来用了,所以做出来的东西难吃到麻仓叶王恶心的要吐出了来了他才动了动嘴角,诚恳道:
“嗯,确实是……难得的美味。虽然我无意于口腹之欲,但确实如你所说一般——”
“很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