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恋爱??”加茂川晴顿时露出地铁老人脸,一脸看傻子的表情看着面前的憨批阿尔法德。“我说啊,恋爱这种玩意怎么可能适合我?怎么可能适合我旁边这家伙?别用肮脏的爱情玷污我们之间纯洁的父子关系!”
“以及,汤姆这阴暗逼怎么可能配得上超级无敌美丽大方身为阿兹卡班预备役的万中无一的我?!”
“滚出斯莱特林啊你!——恋爱脑的崽种!”
整个礼堂鸦雀无声。汤姆·里德尔的脸色精彩纷呈,从苍白到铁青再到涨红,最后定格在一种诡异的平静。
看上去人没事,实际上心已经死了。(安详jpg.)】
“等等等等!父子关系?!”虎杖悠仁疯狂摇晃身旁的伏黑惠,“她刚才是不是说了父子关系?!汤姆的表情都快扭曲成马桶里的水流了啊!!”
伏黑惠表情紧接着扭曲起来:“……虎杖,你的形容词能不能不要这么恶心?”
钉崎野蔷薇已经面无表情地掏出了锤子和钉子:“我现在就穿越进屏幕帮我们家川晴女鹅开颅来得及吗?脑子不好是病,趁着年轻得抓紧治。”
“不要冲动啊钉崎——!!”
太宰治直接笑喷了,本来酝酿的阴暗负面情绪直接被这一幕当马桶水给冲走了:“多么感人至深的亲情啊~建议魔法界设立'年度最佳孝子奖',获奖者:一边说'滚出斯莱特林'一边搂着里德尔先生腰的川晴小姐!”
“钉崎小姐说的有道理,”森鸥外头一次怀疑人类脑部发育的多样性,“我再一次建议给川晴做全套脑部扫描。能把'父子关系'和'搂腰'同时成立的思维方式,这值得写成精神科论文。”
宇智波佐助的写轮眼都转成了蚊香:“吊车尾的……这就是你说的……青春?”
漩涡鸣人抱头哀嚎:“别问我啊我说!这种父子play也太超前了吧!!”
“还有这种时候就不要说什么论文什么知识点了吧!话说为什么没人关心那个汤姆的脸色都快紫了啊!!”
盯着大屏幕上混乱的画面,宇智波斑嘴角抽搐:“这小子……还真是能忍。”
而一旁的千手柱间已经笑得四仰八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跟扉间被说'最讨厌哥哥了'时的样子简直一模一样嘛!!”
突然被cure的千手扉间:“???”
“......大哥你想尝尝飞雷神斩吗?!”
HP区域,几人表情复杂地像是打翻了颜料盘。
罗恩·韦斯莱痛苦地闭上了眼睛:“……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才能结束?虽然说看到那个阴沟老鼠吃瘪我很高兴……但是这种感情笨蛋对占有欲爆棚的男鬼的狗血故事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实在不行你俩直接一步快进到婚礼好吧——”
“咳咳咳咳咳咳咳!!”哈利.波特发出了惊天的咳嗽声,给罗恩吓得以为他的救世主好友被口水呛住马上要去世举行葬礼了,“罗恩,我们想点实际的可以不?”
赫敏·格兰杰的书“啪”地合上,扬起一阵灰尘。她眯起的眼睛让两个男孩瞬间回忆起被“我早就告诉过你们”支配的恐惧。
“你们两个!”她的卷发像被施了怒发冲冠咒,“这是严肃的情感认知障碍案例!”
一直以来都小心翼翼一句话不说的纳威在旁边弱弱举手:“那个……其实挺像我和莱福的……”
罗恩.韦斯莱惊恐地后退:“你和你蟾蜍也这样?!”
纳威慌忙摆手:“不不不!我是说莱福总把我当移动南瓜田……”
哈利.波特绝望地把脸埋进双手:“我要给小天狼星写信……我需要精神损失费……”
罗恩.韦斯莱:“哈利,你教父会先笑到从扫帚上栽下来。”
而此刻观影厅的角落里,汤姆·里德尔又一次开始了自己的男鬼之旅。他正死死攥着扶手,指节泛出森冷的青白。
他的嘴角绷紧成一条线,胸腔里烧灼的妒火几乎要撕裂理智。
那个“他”明明同样阴郁、同样危险,甚至同样在暗处觊觎着她的一切——可加茂川晴却能那样毫无芥蒂地赖在那个人怀里,甚至大言不惭地宣称他们是“纯洁的父子关系”?!
——愚蠢,甚至可笑。
他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魔杖,眼底翻涌着近乎偏执的暗色。那个世界的“他”还在隐忍,还在伪装……真是可笑。
加茂川晴根本不知道那个他的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是如何想法设法想让她只看着他一个人的,是如何阴暗扭曲地算计着把她身边所有可能阻碍他们的人全部阿瓦达或是送进阿兹卡班的——
汤姆.里德尔的喉咙深处溢出一声低哑的冷笑,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却浑然不觉疼痛。
他的视线死死钉在屏幕上加茂川晴搂着另一个“自己”腰肢的手,某种扭曲的、近乎暴戾的冲动在血管里疯狂叫嚣——
如果……如果是他——
他会让她再也说不出“父子关系”这种荒唐的话。
他会让她彻底明白——什么是真正的“占有”。
观影厅的灯光在他苍白的脸上投下晦暗的阴影,衬得那双猩红眼眸愈发幽邃可怖。周围的温度仿佛骤降,连空气都凝滞成粘稠的恶意。
虎杖悠仁无意识地打了个寒颤,猛地扭头看向角落:“喂……你们有没有觉得突然变冷了?”
钉崎野蔷薇搓了搓手臂,一脸无语道:“还用问吗?老娘都习惯了!还不是汤姆.里德尔那个阴暗逼在散发自己无处安放的怨气!”
太宰治饶有兴味地支着下巴:“哎呀呀~这边的里德尔先生看起来……相当不甘心呢~”
费奥多尔轻笑一声,紫红的眼眸闪烁着愉悦的暗芒:“毕竟,亲眼目睹‘另一个自己’得到了自己渴望却无法触及的东西……这种滋味,比钻心咒还要折磨吧?”
汤姆.里德尔懒得搭理这群看热闹的神经病,他只是定定地注视着大屏幕上播放的画面,最后所有不甘心和嫉妒阴翳都化作了无力和窒息。
……他知道加茂川晴是什么样的人。
傲慢、自负、漫不经心,她根本不在意任何人的感情——无论是爱慕、憎恨,还是扭曲的占有欲。她只会用那双懒洋洋的眼睛瞥过来,然后轻飘飘地丢下一句:“啊?你在想什么啊?”
——仿佛他的所有阴暗念头都只是无关紧要的杂音。
……可他还是嫉妒。
屏幕上的“自己”被她毫无防备地靠着,被她理直气壮地称作“儿子”,甚至被她搂着腰还浑然不觉危险。那个“他”明明和他一样阴暗、一样危险,可她却能肆无忌惮地触碰他,仿佛他只是一只无害的宠物。
……凭什么?
凭什么那个“他”能得到这种特权?
凭什么……她连看都不愿意看他一眼?
他的指节绷得发白,喉咙深处涌上一股腥甜的铁锈味。他应该冷笑,应该讥讽,应该用最优雅的语调嘲弄她的愚蠢——可他做不到。
因为无论他做什么,她都不会在意,也看不到,他们不属于一个世界,被她选中的人不是自己。
甚至他的嫉妒、他的扭曲、他近乎病态的占有欲——在她眼里,大概连一场闹剧都算不上。
她只会歪着头,困惑地眨眨眼,摸着下巴用打量神经病的眼神说:“大妹子,你今天好奇怪。”
——就像她对待那个世界的“他”一样。
……他恨透了这种无力感。
观影厅的灯光在他脸上投下阴翳,眼底是一片死寂的冷。
……既然她不在意,那他就让她不得不在意。
既然她傲慢到连他的感情都看不见——
那他就用最极端的方式,刻进她的骨髓里。
他的指尖轻轻摩挲着魔杖,脑海中闪过无数个疯狂的念头——囚禁、诅咒、夺魂咒……
可最终,他只是低低地笑了一声。
没用的,他什么都做不了。
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永远漫不经心,永远不可触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