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位离开容家,容老爷便下令。
“封锁整个荣府,一定要彻查此事,务必找到真凶。”
魏知安被迫留在容府,容府四处家门紧闭,虽说是夜晚但容府灯火通明,那死掉的婢女尸体被护卫抬到院中,尸体旁站着一排排荣府所有的侍女与护卫,魏知安也在其中。
容老爷发话“今日婢女突然暴死,是中毒之症,下毒者尽快招来,查处府上婢女下毒之事,若查出此人定当不饶。”
下人们面面相觑,容老爷很快巡查到一个生面孔魏知安,走到她的跟前“你是谁?”
容祯解释“这位是母亲请来的奉香居魏知安!今日为我容府奉香。”
容老爷若有所思看着她“哦!怎么?魏姑娘一来我们容府就发生了命案?”
“父亲!来者是客!”
魏知安听出了容老爷的意思,冷笑一声“容老爷,莫不是怀疑我下了毒?”
“你难道没有嫌疑吗?”
“乘香居在东市开了几年铺子,我是奉香人,也不能自砸自己家的招牌吧。其一今日是我第二次来到容府与容老爷、容公子是第一次见面,也难怪荣老爷会第一直觉怀疑我这个陌生人。其二我与这位死掉的婢女无冤无仇为何要杀她?”
“可能是你蓄谋已久,为了钱财?为了情债?”
“容老爷说笑了,我魏知安放着乘香居大好的生意不做来容府杀人,这未免有些奇怪!至于为了情债,更是无稽之谈,这死掉的婢女今日我是第一次见,我根本就不认识她,又为何要杀掉她呢?”
“除非你有不在场证明?”
“容老爷,我一直都在饭桌旁奉香,府中有几位婢女可以一直观察到我的一举一动,我并没有作案嫌疑。”
“你有什么能证明毒不是你下的?”
“容老爷,那你又有什么证据证明毒是我下的?”
“伶牙俐齿,牙尖嘴利。”
魏知安蹲在地上查看婢女尸首,用针插入婢女嘴唇中,拿出,魏知安放在鼻中嗅了一下“此女子中的毒是豆蔻,此毒剧毒。”
容祯觉得魏知安说得有理,便向容老爷说“父亲,目前不知道是谁下的毒,让这魏姑娘侦查一番。如若明日还没有结果,直接了当移送大理寺让大理寺断案如何?”
“祯儿这事就交由你来处理,父亲听你一句劝,让这女子试试。”
“谢父亲!”
容祯作揖。容老爷便回自己卧房,看看刚被吓住的容夫人。
容祯把下人遣散“你们先下去吧。如若有事再寻你们。”
众人纷纷说是,便各自回了自己的房间。现在的院中只剩下容祯魏知安与那具尸体。魏知安还在检查着婢女身上有没有可疑之处,是否还有其他创口,淡定说着“人不是我杀的。”
“我知道!”
魏知安抬头看了一眼他,点头指向躺下的人“容公子,对这有什么见解?”
“我正好奇你一女子对尸体却不惧怕。”
“死!没什么可怕的!”
容祯歪嘴一笑“魏姑娘说这话让容某听不懂。”
“懂不懂没关系,现在干点正事,我们来想一下婢女为何会死?”
“这你问我?”
“你是容府少爷,容府你比我熟,不问你问谁?这婢女你有印象吗?”
“她叫桃心,本是伺候我起居的侍女。人勤恳认真,只是奇怪的是,不久母亲把她调离到父亲书房伺候,少了一个婢女,谁顶上我都无所谓便没再关注她了。只是没想到今日再见已是她的尸首。”
“容公子对自己的婢女好生冷淡!”
“那我该表现的有多热情?为她痛哭流涕、依依不舍吗?容府几十家丁婢女,死伤在所难免,人不是我杀的我又何惧?”
魏知安摸到婢女肚子,神色大惊收回了自己的手,为婢女整理好衣服,向婢女行了礼。
容祯看得奇怪,她这是在做什么?在向一个婢女行礼,魏知安心中默念些句子,又开口“容公子你错了,人是你杀的。”
容祯生气“你说什么?我可没给她下毒,要冤枉我也得找些好的理由,没有证据可不要冤枉别人。”
魏知安神色冷静,眼中的怒火将要倾泻而出,但她忍住了走向容祯。
“这婢女在你的一次次无视中被杀害。”
“你血口喷人!不要以为母亲请你来,就认为自己了不得,你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奉香人居然敢在容府造次,看样子你是破不了这谜,明日还是随我去大理寺走一趟吧!”
“容公子,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