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
“月梦姑娘,这是要生了是吗?”
“还有两个月!”
魏知安靠近看看月落的肚子,并没有上手去摸。而月梦慈祥的看着魏知安说“魏姑娘,可以摸一摸!”
“啊!”
这一声啊,让魏知安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她可是穿着男装,现在是个男人,月梦姑娘一眼就识破她的局促。
文川轻笑了一声。魏知安看了他一眼,便轻轻扶上月梦的肚子,她不敢动,感觉到有咚咚咚咚的声音,那是心跳。她觉得很神奇。
“孩子父亲已经为孩子起好了名字,男孩叫叫容诗,女孩叫容舒。”
“真是好听的名字,为爱而出生的孩子。”
魏知安对这肚子觉得容二公子他是真的喜爱妻子。月梦姑娘也是真的很坚强。
返还到自己身上她的名字,元夕,又有什么样的意义?她的家人对她又有怎样的期待呢?
文川拉回正题“月梦姑娘,我们想来询问容二公子的事。”
魏知安也坐好,开始认真询问起来。
“我夫君官府不是说意外死亡吗?如今是有新的线索吗?前日我把知道的都对来询问的人说了。”
“月梦姑娘别紧张,我们只是过来核查一下,再问你几个问题。”
“好,问吧。”
“容二公子,当日去世那天晚上出门去做什么事?”
“出去为顾客画画,我想大人们已经清楚我夫君在画图方面画的很好,起初他画了一些山水花鸟鱼虫摆摊上街售卖,换些微薄的银子,我们夫妻二人过的也很开心。后来有顾客找上夫君,让夫君为他们画肖像,给的银子确实会比画一些普通的水墨挣得多些。于是夫君画上了美人图,也会上门为顾客绘画,有时晚上回来得也晚些,不过他很开心把所有挣到的钱都交给我。夫君自从脱离容家后一无所有,靠画点画与我相依为命。对我很好,粗活也不让我做,他总说我嫁给他委屈了实际上我很开心,只要是他,再苦我都无所谓。前几日夫君接到一个大单,酬劳十分丰厚,客人提前付了定金,为莲花镇的某位妇人画美人图,那天晚上夫君早早出门去了莲花镇,第二天便等到他死了的消息。”
月梦姑娘声情并茂描述了容二公子那天的回忆,魏知安观察她眼中有泪水忍耐着不让它哭出来。她也没有想让月梦哭泣的意思,她的心思随时带动着胎儿。
文川递给月梦姑娘手帕,她的情绪崩溃而出,抽泣起来。
从刚进上林居的门看见月梦姑娘开始便闻到一股特殊香气,它弥漫在月姑娘身上,像长久以往的依偎毫不客气的侵蚀。
“月姑娘,节哀。”
文川安慰又追着问“容二公子有没有跟月姑娘说他去了莲花镇哪位夫人家里?”
月梦摇摇头“这他还真没说。”
文川看样子也问不出什么,便从怀里掏出一些银子递给月梦,月梦摆首推拒“文大人这是干什么?”
她没想到他会直接给她钱。
“月姑娘一定要收下,这些钱就当我们两位给孩子的见面礼,第一次来什么都没带,我们总不能空着手,您说是吧。”
“月梦跪下,两位大人休怪月落不知礼数,这钱我会收的,我需要钱,我的孩子也需要钱。”
他们二人搀扶起月梦“月姑娘不必觉得心里不舒服,对于月梦姑娘来说这钱是救命钱,如果我们能帮到月姑娘和未来的孩子那是我们的荣幸。月姑娘也不必挂在心上,不管是任何人我们都会施以援手,如果不是我们也会有其他人,所以此事无解,这钱月姑娘放心用。”
“谢两位大恩大德,月梦没齿难忘。”
文川与魏知安出了上林居的门,月梦送到门口摆了摆手,魏知安戳了下文川胳膊“看不出来文兄挺大方呀,给月姑娘这么多钱。”
文川扶额“那可是我两个月的生活费呀!”文川扒拉魏知安的胳膊,装可怜“魏兄,文小弟没钱了,往后几日你能不能请我吃吃饭,放心,我吃的很少的,就一点点,一点点。”说着还比划着。
“呀!刚才是谁说的帮月姑娘是我们的荣幸,约约约!”魏知安对文川做表情“文兄,我们才认识几天,这样让请吃饭?”
文川听了觉得说的也对,他们并未认识几日让对方请自己吃饭也不好,便收回刚才那副作态,停在原地。
魏知安在前面有些,生动转身回头“文川,不是要吃饭吗!快点跟上。”
文川觉得此刻她像一束光,一束照耀在胃中的光,这个同僚他想与她好好相处“哎,来啦。”又追了上去,撞了下魏知安的肩膀“够意思!”
上林居,月梦一人孤孤单单吃午饭,有人敲门,她便起身开门,被一群人连拖带拽,最后用迷药迷晕月梦成功带走。
魏知安与文川出现在莲花镇。
魏知安去了莲花镇一趟,南荣笙折在的地方,莲花镇确实奇怪,味道奇怪,人更奇怪,找到南荣笙说的那家酒楼,进门前,魏知安给文川一颗药丸。
文川把药丸取在手上,看着小小一颗,盯着魏知安的眼睛好奇发问“这是什么?”
“好东西!以防万一。”
魏知安神秘兮兮让文川吃下这个,魏知安和文川二人大摇大摆走进去,装大爷一样坐下“小二把你们店里最好的酒菜拿出来。”
“魏兄,这顿你请。”
文川小声在魏知安耳边说着,便又期待的样子这酒楼会出什么菜。他们刚吃饱饭,现在在这点一桌子菜,显然不是用来吃的。
“客官稍等,马上就来。”小二见两位阔气的公子想必是有钱的主,给二位倒了两杯茶“客官先喝茶菜稍后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