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点到痛处的鸣人当即闭嘴，伊鲁卡叮嘱他照看佐助，自己则去厨房做晚饭，为了防止声音吵到佐助顺手关门。

鸣人给佐助掖了掖被角，搬着凳子坐在床边静静看着他。

上一次这么看着佐助好像还是他连夜赶回来，眼底的黑眼圈吓了他一大跳，被自己硬生生摁在休息室休息。

佐助是真的累了，把卷轴扔给他没一会儿便沉沉入睡，鸣人就像如今这样盯着他，被九喇嘛评价像痴汉。

房间的隔音效果很好，厨房的声音没有漏进半分，鸣人轻轻搭上佐助的手，温热的触感传来，头顶响起佐助略微沙哑的声音：“……鸣人？”

“啊，嗯，是我。”没想到佐助会突然醒，鸣人骤然惊醒结结巴巴道，“我只是，只是……”

他只是了半天也没有下文，只是觉得手指一紧，低头发现佐助握住他的手。

鸣人愣住了。

佐助似乎不满意他的动作，松开手从指缝穿过改成十指相握，他起身靠在椅背，握着鸣人的愈加收紧。

他眼中带笑：“鸣人。”

过于熟悉的感觉，鸣人喉咙发涩，一个大胆的想法自脑中出现。

“是你吗，佐助。”

“是我。”

得到肯定的回答鸣人忽然不知道说什么，他语无伦次道：“真，真的是你，你怎么回来的？！头还痛吗？！”

“是我，六道仙人送我回来的，还有点晕。”佐助一一回答鸣人的提问，他叹了口气，用他熟知的语气道，“我会一直陪着你。”

——你会一直陪着我吗？

——在说什么傻话。

——不管，你就说会不会吧。

——……

——说嘛说嘛说嘛——

——你是小孩子吗？

——我变成小孩你就会说了吗！

——……我该夸你吗？

——谢谢夸奖！

相处那么久他早就学会蹬鼻子上脸，缠着佐助非要他说出答案，佐助被他烦的无语，直接一巴掌包住他的脸。

——你烦不烦？

——你说出来我就不烦！

——……啧

——会的。

——什么？太小声啦听不到！

——我说——

佐助的声音与此刻重叠。

“我会一直陪着你，鸣人。”

鸣人猛地将佐助扑倒，温热的液体滴落在脖颈处，本以为是一厢情愿，却不想是两个笨蛋的互相错过。

但好在，他们的爱来的不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