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Theta切片的声音有些惊讶,“原来,你喜欢我这样对你吗?”
我无法回话,连嗯两声作为回应都不想。
身体那羞耻的反应让我恨不得当场找个缝钻进去。
“对不起,我忘了你现在说不了话。”Theta切片轻笑着,在抚摸之中变得温热的手掌伸长包裹住那处。
大脑像是突然断片了一样,突兀的白色笼罩所有思绪。等到我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整个人狼狈地躺在地上,眼前的黑布已经被完全浸湿了。
“你的反应真可爱。”Theta切片搂着我的身躯将我抱进怀里。
“抱歉,一不小心用了稍微粗暴的动作。”
我无力地将额头靠在那应该是胸膛的位置。
这个家伙……完全是故意的。
我不再试图去揣测这个疯子的想法,只希望这场“处罚”能够尽早结束。
“你或许在想,‘什么时候能够结束’?呵呵,真是有趣的想法,如‘本体’所言,你对‘我们’缺少基本的敬畏之心,无论给予如何残酷的惩罚,你也依然不会改变自己的行事,比如那些违背,再比如……”
手腕的锁链被收紧。
“你从未停歇过逃走的想法,即使是被囚困在这狭窄的笼中。想用锁链来绞断笼子吗?只可惜,早在制造这顶笼子的时候我便考虑到了这个可能。如今看来,恰逢其时。”
我:“……”
“Alpha年纪尚小,他的记忆里严格来讲并没有你,只不过是因为那点并不属于他的亲昵而对你产生了兴趣;Beta切片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其他切片,连回到至冬的时间都微乎其微,至于‘本体’……”Theta切片的声音宛如叹息。
“你真的认为,在‘本体’的心里,你的存在,还占有一定重量吗,塔德纳?”
我将身体的重量放置在面前的身躯。
“塔德纳……塔德纳……”
我听见一遍又一遍的呼唤,亲昵而扭曲。明明被快感俘获的是我的身体,可是在这一刻,我恍然生出一种是Theta切片沉浸在这强加的感觉之中的错觉。
“留在我的身边,塔德纳……永远不要离开,也永远不要违背。”
我听到烛台被端离地面的声音。失去视觉的时候,其他的感官反而变得格外敏感。
我疑惑Theta切片拿烛台是为了干什么,下一刻,剧烈的疼痛传来,我疼得咬着模糊地叫了起来,蜡油顺着滑落,然后渐渐凝固。
身体剧烈地打着颤。
我猛烈地扭动着自己的身体,刚刚离开那怀抱一点便被Theta切片强按着头再塞回去。
安抚性的轻拍落在后背上,但我现在什么都顾不上了,脑海中只有一个想法:
逃!
快逃!
Theta切片亲吻着怀中挣扎哭泣的青年,每一次落下,怀中青年的哭泣便会更加凄惨。
他放下烛台,将青年脸颊上的泪水卷走,然后将哭得可怜的青年重新塞进笼子里。
青年如同奄奄一息的鸟儿,蜷缩着身子靠在笼子里,双条腿在狭小的空间里发颤。
Theta切片伸手,想要调整一下青年的姿势,却被应激的青年躲开,手被用力地拍走。
Theta切片愣了一下,他将上半身探进笼子里,一只手按着笼内的青年不让他动,另一只手捉住青年的脚踝将青年的体位调整地更加舒适。
做完这一切,他才松开青年,施施然关上笼门。
“我明天会来看你的,好好休息。”
Theta切片如此说,然后端起烛台离开了。
我被再一次遗留在笼子里,双手依然被锁链绑着无法挣脱,眼睛无法视物,嘴里塞着东西,就连那敏感的地方,也没有做任何的处理。
Theta切片或许和其他切片不同,他不会对我展露出一丝一毫的愤怒,但在那看似温柔的外表下,那层“不容抗拒”的傲慢依然存在,为此,他也并不会拒绝用疼痛和恐惧让我长个教训。
我有些颓然地倚靠在笼中。
想要从这里逃出去简直就是天方夜谭。我不清楚Theta切片的“处罚”究竟还会持续多久,也不知道这样被囚禁的生活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亦或者是永远都不会结束。
我很明白,Theta切片干得出来这样的事。
但我同样更明白,或许Theta切片对他们的“本体”,也就是多托雷存在一些不准确的见识,但是,有一点他说的没错:
我在多托雷心中的份量,或许没有重到他会专门把我从切片身边带走的情况。
Theta切片的状态明显和其他切片不同,我怀疑这可能是多托雷故意而为之的结果,而且很明显,这样的状态改动与我有关。
多托雷的目的是什么?他想要看到的,我和Theta切片的纠缠,究竟是怎么样的?
我无从得知,更无从想象。
我只能确定一件事:若我不能从Theta切片身边逃离,那我可能真的要做好一辈子都被锁在这鸟笼里的准备了。
如Theta切片所言,第三次的见面来的很快,他依然会将我搂在怀里,主动地抚慰我的身体。我不再刻意地逃离和躲避,也没有将自己主动地送入他的掌控,只是乖巧地顺从着他的动作,如同没有生命的玩偶。
Theta切片似乎对此很满意。
他没有再对我施加痛苦,甚至替我清理了身体。
第四次见面,同样间隔一天,Theta切片跟我讲起了实验室遇到的一些事情。
他说Beta切片总是那么脾气不好,实验体暴乱的事情越闹越大,最后Beta切片被【丑角】强制停职休息了,这件事也落到Theta切片头上去处理了。
讲完这些,他说自己还有事要先离开了,走的时候将我嘴里的东西取了下来。
被撑开过久的口腔一时间难以合上,Theta切片便温柔地含住我的嘴唇,舌面挠刮着柔软的上颚。
第五次见面,Theta切片说:“‘本体’结束了在枫丹的研究,马上就要回至冬了。”
他说“本体”或许会要走我的管理权,我被抱在那紧的发疼的怀抱里,沉默地仰头接受他的亲吻。
这一次,似乎比以前多了一些粗暴。
Theta切片解开了我手上的束缚,但是警告我“不许摘下眼睛上的丝布”。
我点头。
第六次见面,Theta切片疲倦地将我从笼子里抱出来,他的声音很喑哑,身上也带着浓烈的血腥味。
他说,深渊出了一些事故,这一次的魔物暴乱十分严重,如果不是【队长】在至冬,会造成什么后果根本难以想象。
我问他:“你受伤了吗?”
Theta切片轻笑:“不用担心,只是不小心被伤到了肩膀,等我再抱一会儿你,再抱一会儿我就去维护机体。”
我说:“我想看一眼,我很担心你的伤势。”
Theta切片似乎有些犹豫。
于是我又说:“那让我摸摸你吧,我不会逃跑的,你可以继续蒙着我的眼睛,抓住我的手。”
Theta切片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