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就亲上去了!
就在这时,余遇芋突然想起了什么至关重要的事情:“哦,对了,我们得赶紧去救另外两个女生,她们刚才和我一样,被困在了另外两间房间里。”她的语速十分快。
顾淮颀看着焦急的余遇芋,他不得不压抑着自己的情绪,恢复以往的沉稳而冷静,他的目光在四周扫视,试图寻找可能的线索,“可我这一路走来,并未发现任何分支路径。”
“这不就是吗?”余遇芋指着他们面前的岔路口。
“这只是个环形岔路,我方才已绕行一周,最终回到了起点。”顾淮颀语气有些无奈。
“这么说……我们无法通过这个通道到达其他房间?”余遇芋的眉头微微蹙起,眼中闪过一丝焦虑。
“恐怕是这样。”顾淮颀点了点头,目光深邃,似乎在思考着其他的解决方案。
“只能往回走了。”两人几乎是同时说出了这句话。
她回首望向那条来时的路,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恐惧,手心不自觉地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她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慌乱,然后毅然决然地抓住了顾淮颀的手臂小心翼翼地走在前方。
她明明还是有些害怕,但想到顾淮颀胆小,她强装镇定,将那份恐惧深深地埋藏在心底。
随着一阵风拂过,烛光在墙壁上摇曳生姿,投下斑驳的影子,如同幽灵般在墙壁上跳跃。她不由自主地加大了握力,无意识地将顾淮颀的手臂抓得更紧。
顾淮颀感受到了她的紧张,他低头看着余遇芋的样子忍不住微微勾起嘴角偷笑。
但回去的路比她自己一个人来的时候快多了,更没有之前那么恐怖。
当他们重新踏入那间只有一张古朴梳妆台和一把雕花木椅的房间时,余遇芋心中莫名升起一股异样的感觉,她觉得房间和她走的时候不一样了,可具体哪儿不一样她又说不出来。她的目光在屋内游走,试图捕捉那份不同,却始终未能如愿。
在她沉浸于这无声的探寻之时,未曾留意到顾淮颀的目光正紧紧锁定在她身上。因为此刻她身着的古代婚服,那繁复的绣花与精致的妆容,在昏黄的灯光下更显华美。
刚刚在只有烛台的微弱光亮的通道中,他未曾注意到她换上了古典的发型与嫁衣。此刻,他眼中的惊艳与温柔交织,仿佛要将她的每一个细微动作、她的一颦一笑都深深烙印在心间。
“我这边的通道无法通向你们那边。”余遇芋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向那两名女生解释道。
“……”
回应她的,只有一片令人不安的沉默,空气中似乎凝结着一种不祥的预兆,让人心生寒意。
过了一会儿,大门外突然传来了沉重的脚步声,打破了室内的宁静。余遇芋与顾淮颀迅速交换了一个眼神,默契地退回通道,轻轻掩上了门。
门外,两个低沉的声音交谈着,话语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狠劲:“没想到还能跑掉一个。”
“谁能想到啊,不过,今天这两个应该也足够了……”
“……”
余遇芋的心猛地一沉,难以呼吸。她暗自揣测:她们两个……难道……已经被抓走了吗?
随着声音的逐渐远去,她的心也随之提到了嗓子眼,紧张得几乎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直到门外再无半点声响,余遇芋与顾淮颀才缓缓地从通道出来,并从房间的大门走出,等出了房间才发现外面还有一扇被密码锁紧紧封锁的大门。
两人开始在走廊中仔细搜寻线索,每一个细节都不放过。终于,在一张略显陈旧的壁纸后,他们发现了一封泛黄的书信。
书信上的字迹歪歪扭扭,却透露出一种决绝与不甘的强烈情感。每一个字都像是用尽全力刻下,仿佛要穿透纸张,直抵人心。
“所有人都以为是我们自己逃婚,所有的骂名都由我们背负,又有谁知道,我们其实是被拐骗至此,成为权贵的玩物……大多数人,都在那天失去了生命……为何这个世界对女子总是如此苛刻?我做鬼也不会放过这些人。”
余遇芋读着读着,仿佛能透过这些文字,看到那个女子在黑暗中挣扎的身影,听到她无声的呐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