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李一航问。

“老夫是拜蒙，智慧恶魔拜蒙是也。”少年翻了一页书，“老夫在这里住了很久了，目前能看到我的只有你一个。”

“智慧恶魔……”李一航思考了一下，“今天好像不是愚人节吧。”

“喂人类，老夫可不是开玩笑。”拜蒙说，“你们人类关于我的记载甚多，不过，老夫基本上不见蠢货。”

“你的意思是……我不是蠢货？至少在你看来。”李一航狐疑道。

“确实是这个意思。”拜蒙又翻过一页书，“那么，既然你来了，我特别允许你问我一个问题。”

“什么都可以？”李一航问。

“好了，这是一个问题。”拜蒙说，“我的回答是，是的。”

李一航莫名感觉自己被摆了，可是拜蒙确实没有限定问题的种类，这也只能说是自己不对。

李一航将书递给拜蒙，说：“那么，请帮我装起来。”拜蒙看了那本书一眼，说：“少年，你对超自然现象有兴趣吗？”

“有些现象确实不能用现有的科学解释。”李一航说，“就比如有些人一生桃花不断，有些人就很容易被初恋甩。”

“好了，还书日期是七天后，七天后再来找我吧。”拜蒙给书贴上借书标签，用袋子装着递给李一航。

“我会的。”李一航接过袋子。

李一航走出图书馆，看了一下手表，发现时间竟然只过了两分钟，而更不可思议的是，他发现自己变得能够看到一些怪东西。它们像影子一样飘在过路的人的身后，李一航尝试与它对视，却一瞬间汗毛倒竖。

“见了鬼了……”李一航小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