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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礼成[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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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两人对拜完,许琢圭犯了难,下一步就是送入洞房了,可他们现在就在洞房里,送不了了。

在她深陷苦恼之际,薛璧一把捞起她,抱着她转了几圈,行至床榻边,直直躺倒下去。

喜床上铺满了红枣桂圆,他用自己的身体垫着,没让许琢圭伤到分毫。

许琢圭趴在他身上,用手撑着身体,看起来就像是她强迫薛璧躺下,准备霸王硬上弓一样。

她挣扎着要起来,薛璧扶上她的腰,控住她的身体,不让她动作。

真是不识好人心,许琢圭道:“快起来,床榻上都是红枣和桂圆,你压在上面会压疼的!”

薛璧从腰后摸出一把红枣桂圆,笑着问它们:“桂圆,红枣,我有没有压坏你们?”

桂圆、红枣:“……”

这整的,怪让人家果子脸红的。

他假传圣旨道:“它们说它们不疼。”

许琢圭:“……”

她又气又笑,往薛璧胸前锤了一下:“啊啊啊!你明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

她明明就是在关心他啊!

薛璧脸上露出得逞的笑,将她右手紧紧抓住,按在胸口上,道:“我知道你心系我,我这颗心也同样,心系于你。”

他的心跳强劲而有力,这颗心原在迷茫的海上飘荡,如今,它终于寻到了一处可以归属的港湾。

许琢圭俯下身来,用耳朵贴近他的胸口,感受着其中跃动的,澎湃的爱意。

天底下有无数诉情的乐章,是一个个惊才绝艳的乐师,将最真挚最深沉的爱意流于指尖,谱进曲中,可都远不及她此刻听到的这首绝唱。

她动了动,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趴在他身上,数着他心跳的频率。他的心跳蓦然加快,计算下来就是,仅仅一息之间,就跳动了两次。

并不是什么好兆头,她道:“薛哥,你的心跳得好快,这说明你的身体和体力都不是很好哦。”

她还真是张口就来。

薛璧一个鲤鱼打挺,带着她坐起身来,噙笑道:“哈?你说的什么傻话?”

许琢圭心虚道:“我乱说的!”

如果薛璧这样的算身体体力不好的,那整个大魏,九成九的人都是在苟延残喘,勉强活着。

她小作挽尊:“这话不是我说的哦,是有一本书上写,心跳得太快的人,往往身体都有恙……”

照本宣科,这可不是什么好习惯,何况还是断章取义下的照本宣科。

薛璧道:“你个庸医!”

他的眼中藏着汹涌的情感,仿佛下一刻就要决堤,将许琢圭吞没。

许琢圭描上他的眉眼,不吝夸道:“你的眼睛真好看,亮晶晶的!”

“是,”薛璧望着她,眼中映出她的样子,他笑道:“因为里面藏着我的月亮。”

许琢圭愣了愣,回过神时,薛璧正宽衣解带,将上身的外衣解下,挂在腰间,又扯松了里衣的交襟口,袒出内里的艳色。

他牵起她的手,放进里衣中,用体温烘着,他道:“从今往后,你若是想看我,便可以光明正大地看,我的身和我的心,都是你的了。”

许琢圭涨红了脸:“我,我才不要。”

看似多么正义凛然,不屈于美色的一个小女孩,实则心虚得不得了。

她偷偷看过几次薛璧在院子里冲澡,次数不多的原由,不是因为她是如此的正直,而是只是因为,她睡得早,而薛璧洗得晚,时间总错开。

而且,这怎么看,都是薛璧的错!

正经人谁在院子里冲澡,这不是在邀请别人看嘛(道德沦丧的发言!

薛璧道:“我知道是你。”

他清理掉床榻上的桂圆和枣子,将许琢圭推倒在上面,道:“我一直都知道是你。”

因为知道,所以放任。

还悄悄,把冲澡的时间都提前了。

许琢圭问他:“薛哥,你在勾引我吗?”

薛璧答:“姜太公钓鱼。”

愿者上钩。

他在她唇上落下一个吻,一触即分。

许琢圭扯着他的衣襟,回扣这个吻,大胆地放肆感情,对他穷追不舍。

薛璧弯了唇角,热烈地回应。

欲擒故纵,屡试不爽。

突然,许琢圭一把推开他,道:“等等,我们还有合卺酒没有喝。”

说罢,便要他起身。

薛璧微微喘息,按下她的动作,压着嗓子说服道:“合卺酒只是个形式,并不重要,能不能同甘共苦,看的是我们自己。”

他的眼中噙着迷离的情欲,吻重又落下,在她的下巴,颈窝,锁骨上轻索,挑逗,盘旋,反复研磨。

许琢圭稍一出神,他便抵着她的额,委屈地控诉:“你专心些。”像是在乞怜。

还是只,粘人的兔子。

这实在是个娇气的男子,许琢圭碰碰他的胸前他要哼哼,碰碰他的腰侧他要哼哼,碰碰他的背他也要哼哼,许琢圭干脆不碰他了。

他又哼哼,拉着她的手,往他腰上系的革带上带,那革带系得极紧,他仔细教她如何解扣。

他身上的衣物摇摇欲坠,仅靠这根腰带锁着,才不至于见不得人。

这回换许琢圭哼哼:“这种东西,你自己解不就好了。”

薛璧应:“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

他揽抱上她的腰,颠倒了上下,任由许琢圭占主导,手指在他身上一寸寸探索。

他将衣襟上别着的一朵桃花摘下,置于她胸前的系带,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他轻吻过去,挟飞仙,抱明月。

许琢圭推推他,他便摇唇鼓舌,加紧攻城略地,良久才假惺惺,气喘吁吁地问:“怎么了?”

没怎么,只是看清了他的本质。

男人,你的名字叫做贪婪。

“薛哥,你在碰我哪里?”许琢圭红着脸道:“我真是看错你了,我原以为你是个好人,没想到你竟然是这种人……”

这可是在洞房,人不好瑟,好什么?

薛璧堵上了她的嘴。

按周公之礼,圆了房,才算礼成。

小剧场:

薛璧以前,其实是个很爱酒的人,这点看他习惯就知道,总是挂个酒壶在身上。

他很喜欢烈酒入喉的感觉,就像是谁在他喉间放了一把火,燃烧过后再反上一股浓郁的酒香,这感觉让他欲罢不能。

可后来有一次,军营里他的手下热情邀他喝酒,却偷偷往他酒里放了药,待他药效发作之后,还给他营帐中塞了名“军妓”。

说是“军妓”其实并不准确,因为早在大钧五年,官府就颁布了禁娼禁妓的法令,军营里的将士自当以身作则,不许狎妓的事情发生。

薛璧一直在打击军营中狎妓的行为,一旦遇上谁违反了规定,一定是军法处置,绝不包容。

因此他招了不少记恨,很多人都觉得他不过是假正经,于是给他下药,打算把他也拉下水。

被塞进他帐中的,是个看起来不过十三四岁的孩子,她是附近或难民,或贫苦百姓的女儿。

因为战乱以及各种原因,她的家穷得揭不开锅,便只能靠她用这种方式赚钱。

薛璧真的气急了,他是因为信任兄弟,才喝的酒,却没想到遭这样的算计。

而且寻常狎妓的行为已经十分恶劣,寻的还是一个孩子,更是罪上加罪!

他给了可怜的孩子一些钱,又将所有犯事的人抓了出来,一个个严惩不贷。

其中给他下药的主犯狡辩,自己这样做,是给那些穷苦人家多了一条活路。

薛璧少见地爆了粗口:“是你祖宗!”

他一拳砸在那人脸上,道:“你可知,今日你还只是允许这个女孩卖身,明日做这种事的,就是你的母亲,你的妻子,你的姊妹,你的女儿!”

口子一旦打开,就会越撕越大。

还给穷人多一条活路,薛璧掏出一把刀,插在那人两腿之间,道:“别把管不住下半身说得那么高尚,下次再管不住,我来帮你清静清静。”

他道:“若真那么心系百姓,应该想着如何尽早结束战乱,助他们重建家园,而不是想着占百姓家女儿的便宜。”

这次过后,薛璧便把酒戒了。

这玩意伤身,还容易给人趁人之危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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