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想的倒是挺好,只是等他们去领房卡的时候已经没有双人间了,最后是给了阮眠和柳丝丝一人一个独屋。
阮眠的独屋在三楼,而柳丝丝的在二楼,二人都没多想,领了房卡就各自回自己房间休息了。
等阮眠上了三楼以后周围已经没有其他人了,因为心里有事,她没注意到这些细节。
她找到自己的门卡开门走了进去,将行李放在一旁,阮眠坐在柔软的床上欣赏着这间似乎有点过分豪华的屋子。
虽然只有一张床,但是这空间是不是有些未免太大了?
她视线一一从各种豪华智能家居划过,最后看到拉窗外面的室外阳台,此时日光正好,微暖的光从透明的玻璃拉门投映进来,将地上照的光点斑驳。
阳台里有两把藤椅和桌子,看起来很适合吹着惬意凉风小酌一杯的样子,
阮眠从不喝酒,即便这屋里有酒柜,里面也摆了各种年份的酒,但她也没有动的打算。
她站起身,拉开拉窗站在阳台里,微风吹过她柔软的黑色长发,给她纤细的身影渡上半点轮廓朦胧的微光。
她看着远处白茫茫的雪景,心里被潮水淹没的某种情绪如这白雪一般渐渐上涌。
直到——
她察觉到有人在盯着自己。
她浑身一颤,顺着视线看去便见对面三楼位置的阳台有某个黑影一闪而逝。
因为动作太快,她没看清对方的模样,甚至连是男是女都没看清。
“在看什么。”
低哑的青年男嗓从身侧传来,阮眠侧头看去,便见邻居阳台里不知何时多出了一个人。
他似乎刚洗过澡,穿着纯白的浴袍,水珠从他微卷的黑发落下,将那张立体艳丽浓昳的容色映衬的活色生香。
他没看阮眠,手里端着一只红酒杯,高脚杯在他指尖摇晃,酒红色暧昧的色泽紧贴杯壁,看起来浓稠艳丽。
好像鲜血一样。
阮眠收回视线,“我的房间是你安排的吧。”
要说一开始她还以为是公司给所有人都安排豪华这样的房间,但在她看到卫铭以后这个想法就被推翻了。
怎么可能有这么巧的事情。
恰好到她没有房间,恰好她来到三楼,恰好当了卫铭的邻居。
卫铭没说话,将摇晃的红酒送进唇里抿了一口,随后将视线转向她,那被红酒染了色泽莫名染红的唇带了点说不清的暧昧色泽。
“我发情期快到了。”
他没头没尾的说了这么一句。
“你是需要抑制剂吗?”
“哼。”卫铭冷哼一声,抬手把红酒一饮而尽,将杯子随手扔在桌上,抬眼朝她看来,眼尾拉长带着某些意味。
“是你过来,还是我过去。”
他看似给了阮眠两个选择,但结果只有一个。
无论她怎么选,最后都是逃脱不掉的命运。
因为阮眠不说话,最后是失去耐心的卫铭跨过阳台栏杆来到了她这边。
这种距离对于阮眠来说有点远,但是对于卫铭这种alpha来说,却并不算什么。
腰肢被滚烫的手握住,带着酒香的唇印了过来,带着浓浓的玫瑰浓香。
跟在飞机上那样冷冽割人的味道不同,此时这股玫瑰香气浓郁馥郁,又带着柔软的芬芳。
他细长的指在衣角处来回够勾勒,最后从缝隙钻了进去。
他揉了揉,嗓音带着低低的笑:
“怎么感觉比那年大了不少。”
“那个废物给你揉的?”
阮眠睫毛一颤,她别过脸,不想回答这种没营养的问题。
“眠眠,眠眠……”
“眠眠。”
他几近呓语的声音从她面前耳侧传来,带着湿漉漉的玫瑰浅香。
他带着她的手朝他摸了过去,声音沙哑带着低低的欲色:“你想摸摸我吗,眠眠。”
他将她的手放在纯白浴袍的腰间,只要她勾勾手,他的躯体就会在她眼前倾露无疑。
“这是在外面。”阮眠手没动,她示意他看向外面,此时从他们的位置甚至看得到楼下有玩雪的员工。
“你想被他们看到吗?”
阮眠此时被卫铭抱靠在栏杆处,她背后是栏杆,前面是卫铭,周围是他无孔不入的玫瑰花香味,甜的腻人。
从她的视线能看到卫铭的脖颈处,因为他动作牵扯,雪白的锁骨肩窝若隐若现,在往上看就是滚动的喉结。
阮眠承认,虽然她不是omega,但是卫铭□□对她仍然有吸引力。
这并不怪她,卫铭是豪门大少爷又是顶级alpha,顶级alpha意味着不仅他的体力意志力出色,他的身体素质同样出色。
这就意味着,他身体是漂亮的,大概率会跟他的脸一样。
她有冲动,但是并不表明她想跟他有点什么。
即便她男友现在大概率可能死亡。
“呵。”卫铭笑了。
他的笑跟他的人一样,带着那种有钱人特有的漫不经心,似乎在嘲讽什么。
他低下头,幽绿的瞳孔看着阮眠,近在咫尺的距离让他的眼瞳内映入她那张白嫩娇软的脸。
他就这么看着,然后很轻的说道:“我从来都没有告诉过你。”
“我其实都知道的。”
阮眠抬眼看他,看他缓缓凑近她,用玫瑰浓郁的芬芳吐息凑近她一字一句道:
“知道你喜欢我的身体。”
“知道你背着跟那个废物跟我在一起时其实心里也会觉得刺激。”
“你并不爱他,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