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八菇的咕咕咕=(作者因病请假
大便的咕咕=王八菇的咕咕咕
不就是水了几个月的随笔吗!要不是因为卡文了小说没到字数,我才不会写随笔呢!
说到这个因为我们两个破写文的已经有些成熟了,山口编辑就换了个福利——一个月必须交两万字稿子(长篇小说),短篇小说另当别论,看质量定稿费;如果交上来实在太差,则扣稿费。
事实上对我们的影响不是很大,只是有时候写的东西更水了而已:)
为了减轻我的心理负担,我把大便(云萧尘号)的line推给了她。
……然后发现她也是大便粉丝。
来啊,催稿这种待遇让大便也享受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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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的第一场雪来的是那么突然,就好比游戏大型活动开始却什么资源都没囤好一样,我们过冬的衣服还没买好,只能用围巾和……围巾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
我们几个作为南方孩子第一次(大概吧,毕竟有时候那个雪根本不算下雪)见到雪是很高兴没错,不过那个温度……足以劝退我们了。
谁懂啊,早上六点被冻醒,暖气什么的好像当初都没买回来,只能把空调开到26摄氏度凑合一下。
屋外,一夜的白雪给树和地面染了个白毛,银装素裹,把秋日所发生的一切铺上了一层平和的假象,不过把门口堵住确实有让我们不爽,大早上起来还得扫雪(虽然大部分是织田作扫的)。
单是做出“扫雪”这一行为就已经能够激起我们的公愤了,突然觉得下雪也不是那么好玩。
但是能打雪仗,这点早上就已经切身体验过了。
“我们来打雪仗吧~”我丢下小铲子,在雪地里用爪子挖出一堆揉成球,扔向面包树。
雪球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然后在重力的作用下落在了地上。
——连面包树的衣角都没碰到!
谁知面包树背后长眼睛似的,转身便用雪球砸中我正脸,我一个(战术)后仰,变回了原形。
王八菇,再起不能。
鸡妹也开始对大便展开强烈的攻击,一不小心没有控制好力度,被大便躲开后在地面上砸出一个小坑。
大便咽了咽口水,决定走为上计。
打不过它还躲不过吗!
失去了目标的鸡妹把视线投向了燃气,嘴角勾起,“啪”的一声,燃气的头,就掉啦。
鸡妹尖叫:“燃气——对不起!你先把头捡起来吧,万一吓到路人就不好了。”
燃气似乎因为与冰雪亲密接触,被冻到一时失语,没有回应它。
面包树扯出一个狰狞的笑容,“鸡——妹——(气泡音),就是你这么对我老婆的吧?”
燃气的头在地上说:“滚,谁是你老婆了,你不要造谣啊!”
面包树的头上长出一根法棍,对着鸡妹发射。
鸡妹,再起不能!
冬天的法棍比以往更甚。
“面包你作弊!”大便叫起来。说罢它就抱头躲避来自其他两只生物的围攻,把打雪仗石更生生玩成了躲避球。
“你们怎么可以欺负我一个人!”
“你又不是人~”
“大便废物!”
忽然屋檐上的雪滑落下来,正好堆在我身上。于是三只生物对视一眼,一致决定停战开始堆雪人。
*
王八菇:?!!!
织田作:……
织田作:不管怎样先扫再说吧。
本场MVP——织田作!
*
首先要做出一个大雪球,就像屎壳郎堆米田共球一样,再做一个大大雪球,然后把大雪球放到大大雪球上;让面包树长出法棍当双手,再长出一个橘色的面包条条作鼻子。
“眼睛怎么办呢?”面包树问。
燃气:“要不你长个巧克力面包?”
末了它又自己反驳:“算了,你最近长不出好吃面包。”
面包树的声音拔高了一个度:“我、可、以!”
它闭上眼努起嘴发力着,结果长出稍微黑一点的又干又噎的全麦面包。据尝过的人所说,这个完美的还原了中世纪欧洲的那种黑面包。
“又来了,难吃面包。”燃气翻了个白眼,道:“你要不还是别长了吧。”
面包树委屈。
非常“不巧”的是,我在这时醒来了。
周围冰冰凉凉的,如果是在夏天就好了,我肯定不愿出来。但关键是——现在是冬天啊!我到底去哪里了啊?!
我奋力向前扒拉,像卵生动物破壳而出,终于重见天日。
“嗨害嗨,我王八菇又回来啦!”
我向下看,发现自己几乎是悬空的;又转头看向身后,赫然是一只超大雪球。
“哦豁~……你们快放我下去啊——”
王八菇阴暗扭曲地蠕动着身体。
眼前的三只生物仿佛才刚知道我在雪人肚子里的样子,一只说:“原来你在这里啊。”
一只说:“额——滴——雪——人——”
一只说:“这画面莫名喜感怎么回事、?”
“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