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进了厚重的前门,辛西亚就朝长窄的廊道喊了一声。
没人回答,哦不对,是没鬼回答。
“喂小天狼星?”
厨房里和客厅里也都没个影子。
“这家伙又跑哪儿去了。”她喊了几声便索性不管了,把食物放进餐桌上,回了卧室快速洗了个澡。
等出来后房子里还是静悄悄的,到处都不见那个幽灵房东的半个魂魄。
辛西亚给他留了晚饭白切鸡去闻味儿,就回了卧室。只是今天她心情格外的好,都忘记了给卧室门施加任何的咒语。她放松地大字躺在松软的被褥上,几个礼拜未解决的意松懒地袭来。睡裙起伏飘逸,灵活的玉指在跳动。
唇瓣轻咬着。
话说这边小天狼星一头从客厅的一幅肖像画里栽了出来。他还未能完全掌握在画中穿行的本领,没办法,毕竟那不是他本人的肖像画,实际上,整座宅子上下根本就没一幅他的画像。今天这还是在征求到这幅肖像画主人的同意后,才勉强能在其中呆上短暂一阵子的。
“谢谢你了布鲁,”小天狼星拍拍皮袍子,向肖像画里的一只打哈欠的黑猫眨了眨眼,“我好像闻到了白切鸡的味道。”
布鲁是他年幼时养的一只黑猫,在这座房子里连它都比自己有地位——它有两幅自己的肖像画,一幅在客厅的花瓶旁,一幅在阁楼里。
他路过厨房看到放在餐桌上的食物就知道他的租客已经回来了,倒是想赶紧问问她工作面试得如何。
顺着楼梯向上飞,本来还打算敲门的手鬼使神差地收了回来,改成径直穿门而过。
“辛西亚你面试得——”
面色异常红润的姑娘瘫倒在堆在一起的枕头上,细眉下的杏眼晕染.媚态,慵懒地慢动作看向惊呆了的他。
睡裙摆不在膝盖的位置。
甚至都不在腰际的位置。
在……
“——怎么样了。”
小天狼星.干.着嗓子把僵在舌头上的话说完了,目瞪口呆地盯着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