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顿时皱眉,转过身看向身后的山。
玉知归道:“需要炸吗?”
?
“什么?”鱼樵子有一瞬间没缓过来,紧接着她余光里看见有一处的山壁正在冒着黑烟,待看清后才发现原来那一处竟已经凹陷了。
随即她视线微微上抬,她怎么感觉这山矮了些呢。
她默默看向周围的山,等看其余山的高度后,她沉默了,这个山真的变矮了。
不仅如此,还没有了山顶。
看着宋安还未出现,鱼樵子沉默了下道:“炸吧。”
此刻的她终于明白对方为最后说的那句是什么意思了,既然如此在乎这山,或许是该炸一炸。
只见鱼樵子的话刚说完,耳边便传来惊天动地的巨响,也就是这时,鱼樵子的耳边传来一句咬牙切齿地声音:“他已经在小木屋里了!”
听到这句话,鱼樵子瞬间拉住了玉知归的手臂衣裳,骤然感觉到手臂传来拉扯感,玉知归转头看向她:“怎么了?”
鱼樵子:“他在小木屋。”
然而就算这样,玉知归还未停住轰炸山的动作,鱼樵子感觉自己耳边又传来一句话:“你快让他别炸了。”
“别炸了,我们走吧。”
见此,玉知归终于停住了轰炸的行为,点头道:“好。”
等离开的时候,鱼樵子似乎听见耳边传来一句终于放下心的叹息声。
海坙看着重新陷入寂静的洞穴陷入了沉思,自从每次醒来时面对的都是这样的情景,他感觉到十分孤独。
所以每一次昏迷的那一刻,他的内心都是无比喜悦的。
他宁愿失去意识,陷入长长的昏迷,也不愿醒来面对这短暂的寂寞。
他看着鱼樵子刚才站过的地方发呆,他其实有一处未说出来,比如那个孩子一直纠结的事情。
她就是她自己。
其实刚才他看出对方答应自己后又陷入了纠结,这个孩子一定不知道自己若是纠结了或是害羞和反悔时,脸上的表情就会变得十分僵硬。
从前他便是趁着对方是这个习惯,经常欺负她,以此来报仇。
报她母亲偷吃自己珍藏的烤鸡之仇。
只见海坙想起这件事,他再次无奈叹息一声,云期,这一切与你所期待的场景一样吗。
想起故友,海坙的心情更加悲寂。
欲买桂花同载酒,终不似,少年游。[1]
叹息伴随着惆怅的声音在洞穴响起,若是此刻有人误入这个地方,听到空旷无人的洞穴出现人声,定然会被吓住。
还未推开小木屋的门,宋安便从里面出来,他疑惑地看向鱼樵子:“姑娘,方才我不是在赏花吗?”
“嗯,后面你说不舒服去休息了。”鱼樵子面不红心不跳的回答他。
听着鱼樵子的这句话,宋安有些愣怔道:“是吗?”
“嗯。”
这一次是玉知归他肯定地回答他,宋安见两人都如此确定,他虽然感觉奇怪,但也并未多想。
或许是死后之后,记忆变差了吧。
等三人走后,不狱谷山脉上的山都开始往下矮了一大截,就好像在面临着消失。
鱼樵子刚走出不狱谷的那一刻,她内心深处有些莫名的心慌,她不舒服的摸了摸心口以此来缓解。
身旁的玉知归注意到她的动作道:“怎么了?”
“无事。”鱼樵子摇了摇头,说完她想起那副画像道:“画呢?”
玉知归伸出手,只见画像赫然出现在他的手心,他低沉的声音道:“在这。”
见画像并未在刚才的混乱中丢失,鱼樵子内心的心慌仍旧没有得到缓解,她有些不解,难道不是因为丢了画像的原因吗。
其余的她也想不起来了。
就在这时,时晃出现在殿内,刚出现的那一刻便神情严肃来到玉知归的面前道:“找到线索了。”
也就在这时,玉知归也将手里的画像递给他。
拿到画像的那一刻,时晃还有些疑惑,但在玉知归你打开看看的眼神后,打开了画像,看见画像人的那一刻,他瞳孔微睁。
似乎不信是上面的热,于是他不确定地问玉知归:“你确定是他。”
玉知归相信鱼樵子问出来的结果,所以他自然点头回应时晃。
然而时晃仍旧不愿相信是这上面的人,他又怕是玉知归在耍自己,他将视线看向身旁的鱼樵子,“真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