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没有天分，哪怕被他们视为不自量力。

哲比谁都清醒，比谁都知道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从未想过放弃两个字。

“从青峰不在训练开始，从敦挑衅我一对一开始，从主人格沉睡开始，从黄濑也不在拥有刚进篮球队那拼搏的信念时，当真太郎开始不再给队友传球时，奇迹的四分五裂已经是命中注定，这当然不是你们想见到的，却因为外力导致无可避免，既然如此。”

青峰对篮球失去热情，紫原开始不耐烦篮球，他剔除了杂念一心追求胜利，黄濑觉得篮球和其他活动一样简简单单就可以掌握，真太郎不在相信队友只相信自己的投篮。

未来的路一片漆黑，不见光亮。

“失败是最好的催化剂。”

梦中诚凛和洛山的比赛，和日后他和齐木的一对一，赤司早就知道奇迹需要的是什么。

看着沉默不语的昔日队友，他摇摇头。

“我期待冬季杯的时候，不过……洛山……才是那个会留到最后的队伍。”

“哼，说到底最狂妄的那个，不是身为队长的你吗？”绿间不满。

“就是。”黄濑苦笑，“说我们是天才，我怎么总有种被嘲讽的感觉，什么和小黑子不被落下，我可是一直很崇拜小赤司和小黑子的。”

失败是最好的催化剂。

黄濑和绿间才是最直白的理解这句话的含义的两位，毕竟他们相继输给了诚凛。

“所以，高中不在同一所学校的决定，是赤司的意思吗？”高尾挑眉，唯有如此奇迹才会有所改变。

“没错啊。”赤司轻笑，“事实摆在眼前才无法反驳，现在没有输过的只有敦和大辉。”

“能不能不要算上我，我可是国中就被小赤打爆了，不想回忆。”紫原脸都有点青了。

“哈哈，好了，吃东西吧。”

赤司也没打算继续纠缠这个话题，该说的都说了，当初的决裂，各自的问题，黑子的决定，此时此刻大家心知肚明。

心结也许还未去除，误会却得以澄清。

往事不可追忆，那只能向未来走去，总会好起来的。

———

“一贯是如此，什么事情都从未出乎你的意料。”青峰轻哼，道，“可是即便如此，我也不觉得我会输。”

“我拭目以待。”赤司从不会与人浪费时间去纠缠说不通的事情，让结果说话吧。

“这个再来一份。”青峰咽下自己最后一口食物，然后泄愤的招呼安室透，“不，两份。”

“再来双倍，你也吃不穷我。”赤司轻笑。

“哼，所以，赤司你到底要和我们说什么？国中的事情，应该不是主题吧。”青峰一边泄气，却也没忘记他们这次聚集在这的目的。

见有人问起，赤司也没有继续遮遮掩掩的意思。

其实这件事也不算多突兀，毕竟就连新闻在最近一年里都多次报道了各种灵异事件。

早就有人开玩笑的猜疑，是不是有什么妖魔鬼怪在作祟。

索性，赤司直白的和众人说了事情的始末，未来可能会发生的一切。

例如未来拥有各种能力的‘人’会融入这个时代。

消失已久的妖，灵，将会在这个时代大兴。

毕竟连国家都已经在为此铺路。

池袋的无头骑士，可怕的恶魔学校，国家突然宣布的特殊行动部门，在比如日本隐士不出的四大阴阳师或者说通灵世家的消息突然再次兴起，而四大世家的人也以各种身份出现在众人的眼前。

赤司刻意压低了自己的声音，维持着只有他们才能听见。

“所以，麻仓叶王既然姓麻仓，那么……他教你的就是所谓的阴阳术？”

“等下，等下。”桃井本来听到这些之后，就在手机上搜索相关的信息，虽然寥寥几句，但是并非没有，并且因为麻仓这个姓氏可是日本有名的大家，她更是仔细翻了翻，所以……

这个‘日本出云麻仓家始祖，麻仓叶王’，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因为桃井控制不住的惊呼出声，听到最后已经呆滞的众人已经全然不知还能做出什么反映了。

“嘛……虽然很不可思议，不过事实如此，总有些人超出常理的天才是人无法想象的强大和神秘，老师确实存在了一千年，不过具体的事情你们就不要深究了。”

给足了在场众人反应的时间，直到黑子最先回神。

“除了老师的身份外，虽然你们并不清楚那件事，但是不久之前我被绑走过一次。”赤司再次放下一个大事件，炸一炸眼前的少年少女们，“简单的理解就是堕落的半神化身的妖，蓄谋已久绑走过我，之后经过一系列的事情，我就拜前辈为师，修习阴阳术和灵力，还有各种课程，前辈他很博学。”

“所以能不能不要把这么危险严峻的事情用这么满不在乎的口吻阐述一遍。”黑子叹息，“赤司君这样不把自己的事情放在心上，以前也就罢了，现在不怕有人担心吗？”

“恩，所以我不在乎没关系，楠雄会时时刻刻替我在乎我的大到人身安全，小到身心健康的。”赤司笑着看着黑子，这一次终于有理由怼回去了。

……

青峰：……

黄濑：……

绿间：……

黑子：……

紫原：……

冰室：……

火神：……

高尾：……

这一口猝不及防的狗粮，恕他们不想吃！

相反，齐木很是欣慰，还伸出爪子抚了抚赤司的左手，撩拨的轻挠着赤司的手心。

两人相视一笑，默契十足。

“阿……”

小声的惊呼让齐木和赤司看向斜对面的少女。

“鼻血……快快快，阿大，拿纸巾给我。”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