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会玩的学神:是吗?只是吃个饭而已,他何必这么小气?】
【很会玩的学神:这么小气,你平时和朋友相处怎么办?你是男生吧?】
【很会玩的学神:他这样搞,你岂不是没什么朋友?】
卿向南倒吸一口凉气。
【我怎么觉得他说得有道理……】
难道他人缘不好都怪闻时秋?
卿向南躺在床上,脑子里乱七八糟地想着闻时秋的种种罪行和可能存在的罪行。
想着想着竟然就睡着了,睡意蒙眬间,竟然觉得自己翻了个身。
很奇怪的感觉,不像是自己主动翻身的,可又没感觉到有谁在推自己。
只是觉得手脚有些沉,不太愿意动,接着,就是一股凉气,对着后腰吹了过去。
卿向南立刻觉得身下好像失去知觉一样,动也动不了,总觉得身上好像发生了什么奇怪的事。
简直像是被压了床。
整个人被压着,下身连一丝挣扎都做不了,趴在床上,脸侧压在枕头上,昏昏沉沉的,觉得奇怪。
怎么会这样。
“呜……”
卿向南无意识地哼了一声。
他的脸颊绯红,颈后显出一点儿亮晶晶的汗水。
因为奇怪的感觉,眼睫湿成一簇一簇的,睫羽颤抖着,努力想要睁开。
卿向南的指尖努力地动起来,想去摸手机。
他觉得下面很奇怪。
意识恍惚间,甚至感觉听到了皮带扣解开的声音。
这个时候,菜感觉到两边膝盖被一只手捏住,扣在一起。
“乖。”
那气息贴着他的后颈,卿向南紧闭着的眼睑下,几乎能够看到眼球颤动了一瞬。
接着,就浑身无力地陷入了沉睡。
只有再难忍耐的泪珠顺着眼睫凝聚成滴,啪的一声坠落,在枕头上晕染开。
其实根本没什么声音,因此也就没有被发现。
只是整个人匍匐着,身体朝前一撞,又被往后拉了一下。
好一会儿之后,才被发现小半边枕头已经叫哭湿了,这时才被人又放开。
……
卿向南醒来的时候先伸手去摸了鼙鼓。
他觉得真的有点儿怪怪的,再一从床上起来,宽松的睡衣竟然从后腰掀到肩膀了。
卿向南搞这些的时候已经忘记了室友还在,直到冯义咳嗽一声,问他需不需要带早餐。
“不用了,谢谢你,我男朋友会给我带。”
目送室友离开,卿向南连忙给闻时秋打了电话。
熬夜一整晚的闻时秋从实验室的桌子上醒来,接到电话,还有点儿睡眼惺忪。
“喂,宝宝,怎么了?”
卿向南忍不住把昨晚的事全给他说了一遍。
闻时秋表情几度变化,最后安慰他世界上可没有鬼。
“就有!”
“难道你身上有受伤吗?”
卿向南有点儿生气了,想到昨晚的事,更觉得伤心,连忙点了视频,要给闻时秋看证据。
“我真的觉得不对劲,感觉很奇怪。”
闻时秋一时间说不上话来。
忍不住又问。
“怎么敢给我看?不怕我弄你?”
卿向南瘪了瘪嘴,有点儿伤心,“你都不安慰我。”
说着,他又带着呜声,很小声地、边掉眼泪边说。
“可是、可是被老公弄,总比被鬼好……”
门外忽然传来叮啷一声响,冯义勉强扶住了门,在心里思考自己装没听见成功的概率能有多少。
偏偏这个时候,卿向南却泪眼蒙眬地从床上抬起头看他一眼,又泪眼蒙眬地跟电话那头的“老公”说拜拜。
“你一定要帮我想办法,我室友回来了,先不跟你说了,老公拜拜。”
接着,又在床上把裤子提起来,衣服穿好,踩着梯子下床。
“谢谢你啊冯义,多少钱呀,我转给你。”
冯义有点大脑过载。
“没关系,不急——”
可卿向南已经调出扫码界面,于是只能先加好友。
通过好友时赫然看见对方朋友最新一条内容。
【和男朋友去吃了烤鱼,超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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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义感觉到自己马上就会被男同病毒感染,一时间有点儿呼吸不能。
怎么能叫男人老公?
不是,你是一个男的,你怎么能叫男人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