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笑道：“你的眼睛这么漂亮，装这么恐怖的杀意可不好，笑一个？”

乔殊冷眼与他对视，来人叹气：“好吧。”他从后腰摸出个小盒子，“你在找这个吧，”见乔殊还是不答，他无奈说，“你这种非暴力不合作的态度可不好。”随后，他从窗户里爬进来，转眼间乔殊动了，飞身向他而去。目标明确——抢伪装信息素。

扎小辫子、总笑眯眯的男人把东西塞回口袋，从容淡定地和他过招。乔殊刚清掉一波怪，又来个boss，运气差没边了。这位不知从哪冒出的boss级别的男人仿佛逗他玩，只守不攻，似乎在观赏乔殊表演。乔殊无声地骂了一句。

男人又笑：“脾气还挺大。”下一秒他骤然发力，乔殊甚至来不及反应，就被卸了手腕。他把痛哼咬死在嘴里。男人戏谑般地笑，卡住他脖颈将他砸倒在地。

“好了，现在可以聊聊了没？我知道你想要这个，你总得拿出点什么来换啊。”他手里握着乔殊咽喉，微微加力，给他留了呼吸的机会，又不准他呼吸太舒畅。

“你想要什么？”乔殊艰涩地问。

男人说：“告诉我你的真名，就这样。什么眼神啊——我就是想和你认识一下。我叫季少一。”

季少一补充说：“说假话你这个就没了。”另一只手指指后腰卡着的伪装信息素的盒子，“我分辨得出，你试试看。”

乔殊憋出两个字：“乔殊。”

季少一即答：“好啊，很高兴认识你。殊殊子。”

乔殊被这个称呼雷到，连季少一把盒子放到他手边都没反应过来。季少一又拽着他的手咔嚓给他把骨头正回去。做完这些，季少一又盯着他看了两秒，突然问：“你还好吗？”

乔殊咬牙：“我很好。”为了混进来，他确实喝了胖子给的药，但他提前吃过解药，喝药后也借口放水去厕所催吐过，照理这药是没什么感觉的。

季少一挑眉乐道：“我的车可以借你来一炮，总比这里安全吧？硬着不撸，小心被药弄坏身子底啊。”

季少一从那张漂亮的脸上看见一丝无语。“放心放心，我不害你。走吗殊殊子？”

乔殊坐在地上把伪装信息素打了，拍拍身上的灰。季少一的车大喇喇停在路边，乔殊跟随他上车。他蜷到后座，将手搭在裤带上。

“放心，”季少一又保证，“单面玻璃，外面看不见。然后我也不会看不会偷听的。”他边说边摸出眼罩耳机，“保准闭塞到你拿刀抹我脖子我都不知道。”

“这么不担心没命？”乔殊勾住裤腰带。就听季少一说，不担心，你不会杀我的。对吧，殊殊子？

乔殊一哂。他哪来的自信。季少一把手机抛给他，示意他音乐音量随他调。乔殊便开到最大，季少一啧了声：“殊殊子，要是聋了，你对我负责啊。”不过，他仍然戴着耳机没有摘。

乔殊把手机放在一边，探手解决生理问题。早解决早走人。

感觉过了很久，也可能并没有季少一想象的那么久。耳朵里音乐消失，取而代之是乔殊微哑的嗓音。“有纸吗？”

季少一没急着回话，先在脑子里想了一遍：他好性感。想完他才从杂物筐里摸出一小包纸巾。季少一举着纸往后递，他还没摘眼罩，看不见，于是停在一半等乔殊来拿。有只手伸过来抽走他手里的纸，无意间，乔殊的指尖蹭到季少一的。两片肌肤相触仅一瞬，快到两个人都没有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