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皓林在周政屹欲言又止、难以置信的眼神下,急忙勾住对方的脖子,“我不要,你是什么样的我都喜欢。”
听着好像没有毛病。
敏感但迟钝的周政屹却觉得杨皓林在讽刺自己:“你觉得我不够猛。”
“……不是,这不是我们该讨论的话题。”
“那是什么,试试吧。”男人的好胜心实在可怕。
杨皓林的身子骨,一下酥麻。
漫天的松柏清香扑鼻,杨皓林软着身子,发丝垂落,“不要,其实你的活超烂。”
周政屹感觉自己的自尊心被狠狠踩在地上,冒不起来。
他艰难地从支撑起身,逃避地溜走了。
松柏味作为催情剂,瞬间被主人抽离带走,房间开合。
暖气夹杂着信息素迅速外泄,杨皓林狠喘口气,觉得自己逗周政屹逗得太狠了。
可是没有办法,周政屹的第一次烂到让人不可想象。
今天的行为也恰好证明了周政屹不像传闻中周家杀伐果断的性格,他似乎更加内敛,更加羞涩,有周家所没有的柔情。
就在杨皓林以为周政屹一晚上都不会回来的时候,周政屹带着一丝酒气回来了。
他闭上眼,主动靠近那个冰凉的身体。
滚烫的身子向对方贴去。
周政屹真的揽着他沉沉睡下。
每到杨皓林睡在周政屹的床上时,都会被吵醒。
周政屹起床的动静幅度尽管刻意收敛可还是会吵到他,他通常睁着惺忪的双眼,目送着周政屹系好领带,向外走去。
杨皓林太好奇领带怎么打了,他从来没有打过。
于是他坐起身,“周政屹。”
周政屹已经穿戴整齐,只差一个领带。
条纹色的蓝白相间的领带很快被从被窝里头爬出来的热源接手。
杨皓林的手心热量十足,指尖轻扫过周政屹的手背,宛如过电般酥麻。
“这个怎么系。”
他睁着眼,疑惑地缠绕着领带,像丝带般玩弄。
周政屹没有说话,牵着他的手教导他怎么系,他跟随着对方手指的动作,很快系好了。
漂亮标准。
这是他为周政屹系好的领带:“我要辞职了。”
经过那天后,杨皓林实在不知以后该如何面对李诨,对于去店里这件事也莫名抵触,一下就联想到那天被匆匆叫出去,碰到林司遥的模样。
他实在理解不了林司遥对他的厌恶,也实在烦闷得不想继续干涉。
周政屹看着完好的领带:“随你。”
杨皓林吃白饭地成为米虫,按照这样下去。
他这份工作就可以以双倍工资结束。
日子这样安详的过去。
春节接踵而至,日日夜夜的缠绵后,周政屹的活儿肉眼可见地变好。
杨皓林每天摸着结实有劲的腹肌,手拿把掐,和周政屹相处模式,愈发贴近生活。
周政屹也真正化为昏君,当杨皓林中午起不来的时候。
门被轻柔拉开,脚步声愈发贴近。
杨皓林难耐地翻过身,身子骨越发疲倦想要睡觉,感觉随时随地都困得眼皮打架。可是他还是听到了周政屹的动静,窗帘下昏暗的环境中。
下陷的床榻,缓慢地,滚烫地移动到他身旁,温热的吐息在他滚烫的耳尖上呼气,杨皓林忍不住挥打开靠近他的俊脸。
声音沙哑,不带好奇地骂道:“干嘛啊。”
“十二点了。”
周政屹掐点来的,多一分少一分都不行。
因为杨皓林会娇气地发脾气。
听到十二点这个时辰,杨皓林眼皮依旧闭着,白皙的手臂迅速收回到被窝里头,“困。”
他永远想不到,他的困是由于他肚子里头强大精神体的孩子造成的。
这时候,他只是困,孩子蚕食着他的意志,让他疲倦不已。
周政屹见他实在困得很,慢慢地脱下外套,缩进被子里,揽住杨皓林的腰:“再睡会。”
杨皓林不闹腾了,恬静地脸庞安详沉浮。
再过了几个小时,杨皓林才迷糊地睁开眼,身旁火热的身影依偎在他身边。
他直接零帧起手,“啪”地拍在周政屹的肩膀上,“我饿了。”
脾气也变暴了,实在奇怪。
之前没这么娇气的。
杨皓林纳闷地想,困倦地打了哈切,昏昏沉沉洗漱后。
莫名其妙被周政屹抱着下楼,期间杨皓林也忘记自己干嘛了,可能是困到没有力气走路。
接着愈发诡异的一幕是,周政屹抱着杨皓林,杨皓林坐在他身上,揽住他的脖子,闭上眼偷偷睡觉。
等周政屹吃完,才睁开眼,等着周政屹喂饭。
身体特别难受,惹地杨皓林长长发出难耐撕扯的声音,周政屹疑惑地看着哭丧着脸,好像受了天大委屈的杨皓林,不明所以,手里已经拿出电话,打算拨打医生的电话。
没想到,杨皓林突然瞪大双眼,“腿好酸啊……”撒娇地吐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