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挺帅的……啊，他还在看我呢！！”

“……”

而那位帅哥，在目送着那辆出租离开后，又盯着那条道路的延伸方向，紧绷着嘴唇沉思了许久。直到一双小巧的皮鞋停留在侧边的视线里，他才笑了起来，说：“你朋友？”

文淑清了清塑料袋里的东西，面不改色：“是啊。”

“那你刚才，不早点出来打个招呼？”户惜年又笑了，文淑扔了一瓶水给他，没什么反应：“不用，太麻烦了。”

“那个姑娘是荆棘玫瑰吧？”户惜年用水瓶贴了贴自己的脸，拧开喝了一口：“另一个就是……预言家？”

“不对。”

“不然就是神棍了。”户惜年站起身，秉着某种绅士的原则，他把文淑手里的袋子接了过来，然后，他就看见她拿出了一支打火机。

一支长相奇怪的打火机，不像是超市里会售卖的，户惜年挑了挑眉，依然问道：“新买的？”

“别人送的。”没有擦亮火花，文淑只是握着打火机在手里摩挲了一下，随后又把手机拿了出来。

“我觉得洋娃娃更适合你一点……”

文淑不理，只是把手机和打火机放在手心里叠在一起，在屏幕上点了网约车：“你看见我们的时候，会觉得有变化吗？”

“……什么意思？”

“对你来说，附着在我们身上的那些东西才是你的同类吧。你看见的和我们看见的是一样的吗？”手机显示司机还有两分钟才能过来，文淑静静地盯着马路的一端，听见户惜年在她耳边轻轻笑了一下。

“我怎么感觉你心情不好呢？”

“能好才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