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山鹤林挣开她的手,背对着她,茶里茶气说了一句:“爱徒倒是挺会享受啊。”
她踉跄地爬到他面前,拉着他的手,“师父~你听我解释,是他们……是他们己己硬凑上来、招惹我的,我一介弱女子,怎么挡得了这些……”
看着这群在那捂着脸喊疼乱嗷嗷叫的男妓,一脸嫌弃,转头似是在委屈诉苦,“怎么挡得了这些骚包~呜呜~”
“花酒好喝么?”
萧时初犹豫两秒,抬眸试探闪回,“好……不……不好喝,一点都不好喝,没……没师父沏的茶好喝又养生。”
巫山鹤林醋得能听到齿间摩擦的声响,捏着她的脸,“小鬼,你还犹豫……”
随后一把将她像孩童一样抱起,她双腿夹在他腰间,双臂很自然地搂住他的脖子,阖上双眼。
他抱着她迈开腿正想走,却被一个还存些血刚之气的男妓拉住脚腕,质问道:“阁下是何人,抢了我……我的生意?”
巫山鹤林扫视一圈,放狠话,“我是她的夫君,她是我娘子,今日在此说明,你们这些不男不女的骚包,休敢再碰她一次!不然,我不介意把这温柔乡变成尸骨乡,用着你们的尸骨,接着奏乐接着舞!”
“夫君?”萧时初猛地一抬头望向他。
“怎么,你有异议?”
鼻尖相碰,萧时初看着他那吃人的眼神,摇了摇头,重新趴在他肩头。
“回去看我怎么收拾你!”
萧时初贴在其耳畔低语:“师父~他们没你长得好看~”
“少拍马屁!”
嘴角都快翘到天上去。
“兔帅!”
月宝着一身华服、腕颈戴着重甸甸的黄金珠宝,在烛光映衬下异常耀眼,但从其眸中可看出,透着一股不安,匆匆赶来,眼神也是忽闪不定。
这是我认识的月宝吗?
萧时初来不及细想,指着毛君子的方向,说:“月宝,毛君子就托你代为照顾了,明日……我再来上工。”
巫山鹤林将她放到榻边,嗅了嗅她身上被男妓蹭上的胭脂味,猛地将她的外袍扒下来,扔在地上。
接着又嗅了嗅,看着她,问:“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脱?”
现今他就是头疯狼,不可与他抵抗,她欲言又止,“我……我自己……自己脱,你转过去。”
巫山鹤林背对着她坐,双手撺紧榻边,抠下一块木屑。
她脱完将被褥裹在身上,蜷缩在床榻里处。
巫山鹤林回头瞧向她,盯着她直犯怵,臀部往前挪了挪。
“你干什么?”
他的眼神淫邪阴沉,带着一丝得意与放肆,浅浅勾起一抹唇角,接着往她身旁挪去。
“你……你……你……你要做什么?”她双腿往后扑棱,紧紧裹着褥子。
他反手放下床帘,向她伸过手去,她害怕而紧闭双眼。
他笑了。
老毛病改不了,还是总爱挑逗她。
将她裹在褥子里的秀发拨了出来。
她缓缓睁开眼,看着眼前这人。
他再次伸手理了理她脸颊间的碎发。
静静地坐在那注视着她,一炷香过去了,也不觉得眼睛酸痛,怎么都看不够。
然而,萧时初却顶不住了,本就饮了酒的她,酒劲上头,困得不行,奈何眼前“色狼”还未离开,不得不防。
瞌睡得频频点头。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他终于开口说话了。
“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我这颗心……只为……”
见她脑袋摇摇晃晃,起身下榻,为她点了安神香,灭了灯便退去。
巫山鹤林拖着沉重的身子返回房间,看向榻上的人一眼,便坐在桌边,喝下阴阳佬怪沏好的茶。
“那丫头,可还好?”
“除了惹了一身骚气,旁无大碍。”
阴阳佬怪笑了笑,安慰他:“吃点花酒,无伤大雅。”
巫山鹤林争论道:“无伤大雅?她……她是个有婚约的人,若不是……唉~”
“我这颗真心,她何时能看到?”
说完,拿起茶壶倒了杯茶,一饮而下。
阴阳佬怪接着说道:“现在大致确定,他身上的毒与毛君子那小子不日前中的毒是同一种毒,鬼面人到底有何来历?就连我这双阴阳眼,都查探不了他们的行踪。”
上回救治萧时初与毛君子的医仙便是正时游历郦江的阴阳佬怪。
得知伤患是她,虽多年未见,但往日的种种仍历历在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