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舒望才初二,在一家网红店门口排了半个小时的队,才买到了。
结果也不好吃。
反而是后来在某个路边点小推车那里买到的味道更好吃。
从那之后,舒远芝和舒望出去旅游都主动避开网红店,只去路边摊。
健不健康一回事,好不好吃比较重要,反正也只是偶尔吃一顿,又不是天天吃。
初二过年的时候在吹风排队,高一过年的时候学会了开着暖气窝房间的舒望现在在刷着手机上的做饭视频,想着中午要做什么吃。
舒远芝出去拜年了,没让舒望跟着,有些亲戚说话不好听,她确实不想让舒望接触这些。
舒望就在家里边做饭边等妈妈回家。
两个人吃饭,不用做太多。舒望炒了个炒饭,水煮了点青菜,又炒了个辣椒炒肉。
捣鼓完,舒远芝就拎着年货回来了。
廖平和舒远芝离婚的前几年,过年绝对不可能这么平静。
舒远芝和廖平都是一个市的人,廖平过年没事就要来凹一下深情人设,又是送东西,又是下跪的,想要复婚。
送的东西全部被舒远芝丢出去了,下跪也被关在门外了。过了几年,可能廖平觉得人设凹够了吧,就不再上门了,改微信骚扰了。
舒远芝觉得烦,但是道德感有点太高了,觉得拉黑不太好,就一遍一遍的和他说不要再来打扰她的生活了。
后来舒望长大了,知道了这件事,直接拿过舒远芝的手机把廖平的所有联系方式都拉黑了。
现在他们唯一的联系,就是每个月廖平转得抚养费。
但舒远芝也没怎么动。
舒望点老家过年会下雪。景川天气偏热,舒望在那边见不到雪,每年都会和舒远芝说要出去玩雪。
今年还觉得自己身体好,不穿羽绒服就出去了,结果一回来就感冒。
舒远芝一边笑一边给她泡感冒灵,说:“你看看你,长记性了吧?”
舒望抱着暖暖的水杯,小口小口地喝药,听到舒远芝的话点点头,表示下次自己绝对不会再犯了。
舒望不能出去玩雪了,可是她心心念念的雪人还没堆完。
舒远芝就代替她完成了这个心愿,堆了一大一小两个雪人,在她们面前分别写了舒望喝舒远芝两个名字,拍照发给了躺在床上的舒望。
舒望特别满意自己妈妈的作品,裁下大雪人的头当头像。
舒远芝发现了,就问她:“为什么是大雪人,我不是把你的名字写在小雪人旁边吗?”
舒望难得不正经一次,说:“因为我比你高啊。”
舒远芝弹了一下她的脑门,没有生气:“孩子真是大了,都敢说妈妈了。”
“不过这样也好,以前太正经了。”
舒望愣了一下,心想:“一定是被琴衍的个每天满嘴跑火车的带坏了,这不行,得改过来。”
远方的琴衍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打了个喷嚏,把身上的被子裹得更紧了些,喃喃着:“哪个不讲武德的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