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岁非常认真的回复他的问题:“长得好看的不就是用来欣赏的吗?”
她觉得数学书非常枯燥乏味,语文后面至少还有阅读理解可以看,数学就不一样了,一步错步步错!
时延有些无奈的看着她:“再好看也不能一直盯着看!”
毕竟他会害羞的……少年的脸红胜过一切情话。
从刚刚余岁盯着他看的时候,他就忍不住透过玻璃窗去看她,耳根也不自觉的悄悄的红了。
余岁没在看他换了张卷做,语文试卷就相对于好做许多,至少还有的古诗词她会。
时延看着那张试卷,不知道为什么试卷中竟然映照出她的脸,默默的在试卷上写下余岁两个字
余岁,余岁,余生岁岁平安!
时延其实觉得自己的名字挺遗憾的,或许是父母那一代的遗憾遗留到了现在……一个叫时延,一个叫时淮!
时延觉得自己的名字没什么寓意,唯一的寓意说不定就是说起来有些遗憾,可不知为什么自己的名字在她的嘴里念出来胜过千言万语。
感觉这两个字委婉动听,每一次自己的名字从她的口中念出去都感觉不一样,好像变得更加好听了。
时延,时延……希望时光延续!
他父母其实并不幸福家里两代人商业联姻,自己父亲曾有一个高中时期的白月光,而母亲也曾有一个非常喜欢的男孩。
时延有的时候不理解喜欢为什么不努力去追,到最后就只剩下遗憾。
余岁的脸突然凑到他的面前,用手轻轻的搓了搓他的脸颊:“我的好同桌你在想什么呢?”
“你都已经看这一题看了很久了!”
时延从她的呼唤声回过神来脸颊有些微红,用手慌忙的盖住试卷上她的名字,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自己的头。
随后扯开话题:“笨蛋又有什么题不会?”
余岁指了指试卷上,脸上写满了恳求:“大学霸求你教教我!”
时延被她的眼神看着有些不自在,轻咳了一声,接过她的试卷看了起来。
阮瑶也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突然开口说了一句:“这么简单的题,你要麻烦别人呀~”
余岁的笑原本挂在嘴上,听她这么一说,脑袋不自觉的耷拉下来,有的时候在想自己是不是真的很麻烦。
声音不由的变小,睫毛微垂,小心翼翼的看着他脸上的表情:“麻烦吗?”
看来是她太蠢了,她应该多加努力了,这样才能跟上他的脚步。
时延摸了摸她的头,嘴角带着笑:“她又不是我,她说你麻烦就麻烦吗?”
“记住了,你从来就不是谁的麻烦!”
余岁从来不是时延的麻烦,他希望余岁来找他,他喜欢余岁喊他的名字。
余岁抬眸看一下他笑了笑:“没事我自己先做一下吧,不然这样下去太耽误你学习了。”
突然鼻子传来一阵奇异感,鼻血顺着她的鼻子流了下来,滴落在试卷上,时延吓得赶紧拿出纸巾给她。
“怎么好端端的又流鼻血了!”
余岁拿着纸巾去擦鼻血,可鼻血却越流越多,感觉止不住。
萧嘉善转过身看到她这个样子,吓得有些语无伦次,磕磕绊绊才开口:“你没事吧?”
余岁憨厚的笑了一下:“流鼻血很正常又不是什么大事干嘛这么紧张!”
阮瑶看到她这个样子满脸不屑:“一直说你有病,你倒是说一下你什么病啊,没事就喜欢在这装病!”
余岁转过头去,有些懵逼的看着她。
时延有些不耐烦的开口:“和你有什么关系,你有事吗没事就到一边去,盐吃多了闲得慌是吧!”
阮瑶满脸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你竟然为了一个认识还不到一学期的人凶我!”
江宥川笑出了声:“你有没有搞错?他又不是你男朋友!”
萧嘉善眼看她不是很爽,每次都在外面到处造谣时延是她的对象,还说家里给他们定了娃娃亲之类的话。
阳光照在他的身上整个人看着很温柔,他就像遥不可及的太阳,温暖而炽热……可惜不是对她。
阮瑶站在原地有些咬牙切齿:“你不喜欢我就喜欢这么一个病秧子,她到底哪里好了!”
时延的目光落在余岁,没有去理会她的话,而是一字一句的告诉她:“她不是病秧子!”
那是他的月亮……
余岁的鼻血是止住了不过身上也弄到了,刚站起身就被阮瑶伸脚绊了一下,整个人朝着地面摔了过去。
突如其来的事故使在场的人都没反应过来,余岁的头就这么重重的磕在了旁边的桌角上,脚还因为搂到凳子给砸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