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人以爱当做荒唐无羁的理由,妄图束缚翱翔在天空中的自由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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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那一届比赛甚至不能被称为比赛,那只是一群人冲动之下你一嘴我一舌所做出来的荒唐之举。
一开始只是一个玩笑,有喜好享乐的人便附和着提出了想法,人数多了之后,另外一些人也加了进来,七嘴八舌的,于是被吵的不行的人提出了想法:腾出一个场地来,让他们比比看不就知道哪个才是最优秀的。
‘那必然是我的主角最优秀。’将一切美好繁华堆砌在偏爱者的身上,看着自己最满意的造物光芒四射的美人露出一个自信的笑容。
‘优秀这一词又该如何来判定呢?不同你的造物荒唐无度,我的造物可在他所处的世界有着实打实的证明。’有嗤笑一声,不屑开口。
‘那就比一比。’
‘那就比一比。’
‘要比什么才能让大家都承认这个造物是最优秀的造物?’
‘如此甚好。’
对此一无所知的普通人依旧如同工蚁一般忙忙碌碌的过好自己的生活,那些被投入了诸多目光的造物也只是在感叹自己日复一日的幸运,又或者站在金字塔的顶尖,俯视着下面努力攀爬的这种人,浅抿一口酒水。
“谁能告诉我,又发生了什么事吗?”坐下原本柔软舒适的沙发变成了坚硬的水泥地,刚刚才回到家中,还没来得及换下外出服的董羽轩不得不再次站起,看着自己衬衫下摆沾上的一抹灰,有些不悦,环顾四周,问道。
“不知道,也许和诸位有关呢。”相比这些直接站在街上或坐或躺一副被从家中直接丢出来的狼狈模样,接话人的形象却要好的多,暗紫色的斗篷遮盖了大半张脸,手里提着的半桶爆米花赶走了这副打扮带来的神秘,如同吊儿郎当的二代一样,接过了话口。
“不好意思,我待会儿还有个活动要参加,请问离开的出口在哪里?”同样从地上站起来的男子一副精英人士的打扮,只不过应该存在的西装外套不翼而飞,即使是一副戴着眼镜的斯文模样,也依旧可以看出他的情绪不佳,眼尖的人更能看出来他在努力遏制自己的怒气。
“真神奇,明明是我们被迫不小心闯到了某个新的地方,你却宁愿相信这是某人的恶作剧。”说话的女士穿着一身晚礼服长裙,原本拖地的裙摆粘上了路边的污水,变得一塌糊涂,那双纤细的只适合踩在红地毯上的高跟鞋被它的主人毫不留情的摘下,拎在手里,一双白皙的脚掌踩在冰冷的地面上,周围的男士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说话的人,随即又礼貌的将视线移开,这名优雅的女士依旧站在原地,脸上挂着得体的笑容。
“这说明这种人的身边一定会存在一个把什么事情都搞得一塌糊涂的坏家伙,惹,真是让人头疼的存在。”古灵精怪的女孩子扎着高低不一的双马尾,脸上拿荧光色涂了一道一道的,和那一身方便行动的短袖短裤构成一种活力的象征,但当那双绿色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你的时候,或许你可以从中得到一点恐怖谷效应。
这不是人。
“七个。”优雅的女人没有在意那些走在路上用古怪眼神看着他们的人,只是随意的扫视了一眼,报出了不合理的人数。
“没错,七个。”那不靠谱占卜师模样的青年用愉悦的声线说到。
“我还以为会有更多。”女孩的口中也是一副满满遗憾的模样,脸上却依旧挂着那副活力四射的表情,让周围几个人不寒而栗。
“按理来说,生长在社会主义的光芒下,我应该对封建迷信嗤之以鼻,但科学主义实在不足以说明如今的情况。”精英男子推了推脸上的眼镜,严肃认真的说到。
“无论如何,你们应该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不然我可不敢保证之后的行动中,我会做出什么不合时宜的行为。”明显处于集团顶层的男子铁青着脸,双手环胸,好整以暇的说道。
“我还以为被他们所看中的,表面上总不会太差劲。”一直没有开口的少年上下打量的证明霸总,语气中似有的遗憾:“如今看来,倒是我想岔了。”
“光人类这个群体中就存在着审美差异,更何况是祂们。”占卜师乐得接过话头,边说一边打量着这个在他开口之前毫无存在感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