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承认吧死丫头你就是爱死她了"。
站在阳光下也好,躲在屋檐下也罢,不论怎么样只要是江隐她就喜欢的不得了,一刻也不愿离开她。
最好一辈子窝在她的身边,永远永远的在一起。
因此哪怕仅是见到关于江隐的物品脑子里的两个小人也会开始吵闹,并且缠斗在一块,硬是要争个高低。
纪念慈想要找到一个宣泄口又或是一个能够提意见的人,奈何她的朋友少得可怜,就只有江隐他们。
如果再找不到真的会憋到炸吧。
"谢品姚!有人找你!"正仰头擦黑板的男生头也不抬,随便应了声。
湿答答的抹布涂过整片黑板,使其从浅淡的墨绿过度到深色的谢品姚觉着差不多了就擦擦手走到门口。
"嘿。"纪念慈朝他打招呼。
对于她的到来谢品姚毫不意外:"走吧。"
曹梨园往常是会等他的,但今天徐姨先把她喊回去了,不过如果不把她叫回去纪念慈可能也不会找上谢品姚。
"你有事要跟我说。"
"嗯,是……"
"关于江隐的。"
"是,我……"
"你喜欢她。"
纪念慈猛地抬头望向他,结果脖子一疼,好险,差点就把它给扭伤了。
"你知道?"
"我比你还要早知道。"谢品姚耸肩:"还以为你要等到下辈子才能开窍呢。"
"你希望我们在一起吗?"
"我的意见的重要性为零,主要还是要看你。"
"可你不觉得对朋友产生感情,还是同性会让人感到恶心吗?"
"这个得分人,有的人会觉得恶心,但像我就觉得不恶心。"
"难道你也……"
"打住,我不是同性恋,只是包容度高。"
"网上都说男女没有真友情。"
"那是因为彼此看得上,我看不上,我们里面一个恋爱脑,一个木头杆子,还有一个你。虽说过关但你不是我喜欢的风格,况且你还是同性恋,我们取向就差个十万八千里了。"
纪念慈驻足于车站内,发着呆,目光落到川流不息的车流当中,她不禁轻声呢喃:"可我不敢……"
"第一步是很难,但你不走出去你就得等下辈子,况且谁知道你们还有没有下辈子。留下遗憾就完蛋了,一想起来满脑子都是那个人。"
"我可以吗?"
"第一次不行就试第二次,第二次还不行就试第三次,试到行为止。"公交车稳稳到站。
"而且她就算拒绝你也不会丢下你的,信我,绝对不可能。"
这么一聊心里舒服多了。
她也明白自己根本做不到放弃喜欢江隐,也做不到戒掉这份瘾,这辈子算是栽在她手里了。
但纪念慈心甘情愿。
桃子是对的,如果不做些什么会很不甘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