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一样。
边以白的声音本就明朗好听,如今又轻声细语带着几分慵懒,听起来就宛如和煦的暖阳令人舒适。
靳语有点疑惑的瞥了眼右前方的物件,带着几分惊诧猛踩了刹车,轮胎与油柏路激烈摩擦发出了刺耳的声响,两人都因为惯性与座位分离,幸亏都系了安全带。
是红灯。
边以白看清路况才收敛了惊慌,内心默默为自己刚才的所作所为感到些自责,他确实不该在一个人开车的时候做些可能会刺激到他的事。
“我……”靳语异常窘迫的结巴了:“我不是故意弄丢的,这次一定好好收好。”
说着侧过头带着几分担心对方生气般的眼神,飞快的与边以白对视了一眼,随后又赶紧坐正神情淡然的佯装镇定。
边以白被他这个反应给弄得乐不可支,虽没有明确表现,却默默在心里直叫嚣着可爱二字。
就冲这,他这个小强也当定了!
……
与此同时,在这座文明繁华的大城市的最阴暗的地带,各式各样的小建筑绵亘起伏紧紧相连,是所有不文明者的聚集地。
破烂的出租屋里住着些瘾君子,娼妓,偷渡的难民甚至被警察通缉的罪犯。
外面的人仿佛自然而然的与这里形成了一道结界,也是大人教育小孩时所说的红灯区,去了那就叫做混,这儿也就称之为乱。
而形成和巩固这地界的幕后大□□——垄昌社,就是分布在那幢最高耸,看起来最正常普通的大楼里面。
高楼顶层的某个宽阔卧室,刚刚结束完一场激烈的情事。
陈梓皓趴在舒软的床中央,小麦色俊秀的脸蛋上已经布满了红晕和汗珠。
发泄完的龙恕危一个翻身下了床,不带任何情感上的留恋。
陈梓皓瘫在床上,脸上的绯红久久不退,他黑亮的双眸紧盯着龙恕危那个宽厚且布满了各种刀疤和烟蒂烫伤的的背部,每次看到都会钻心的疼。
大概过了十几分钟,龙恕危已经洗了澡收拾好了一切从浴室里走了出来,他用力晃了晃脑袋,寸头上的水珠瞬间被清了个干净,他与扔在床上趴着的陈梓皓对视了一眼,神色一如既往的阴郁。
“我先过去,你弄好了休息一下再过来也可以。”
说完头也不回的甩门出去。
陈梓皓苦逼兮兮的自嘲笑笑,幸亏这大哥没有要小弟守门的习惯,不然自己这个二把手部长还怎么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