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水回来的时候,已经是鼬复活十天后了。
虽然一直都想跟鼬多叙叙旧,但是飞白一直给他派各种任务,包括但不限于潜进木叶替飞白注意木叶的动向。
直到今天才重新回到基地。
风餐露宿了好几天的止水从没这么想念基地的大床,温暖的基地真是太棒了。
直到撞见了某两个毫不羞耻大庭广众之下搂搂抱抱的两人,止水和鼬四目相对,诡异的沉默了。
其实是鼬坐在飞白的腿上,两个人在吃饭,十分纯洁的场面。
但是看到上身只披着一件飞白黑色晓袍的鼬,和他身上暧昧的红痕,止水脑袋里的思绪已经刹不住车了。
“怎么回事?飞白欺负鼬了吗?”止水半天才憋出一句话。
“嗯?”埋头干饭的飞白抬起头,看到了刚刚回来的止水,道:“回来的挺快嘛。”
他抽了抽嘴角,道:“我是不是回来的不是时候?”
止水的眼神幽怨,活像捉奸在床的样子,看的飞白直起鸡皮疙瘩。
鼬欲盖弥彰的把飞白还放在他腰上的手放了下去,从飞白腿上站了起来,淡定道:“我吃完了。”
动作间,腰间被掐出的指痕还清晰可见。
“着什么急,陪我一起啦。”飞白丝毫不避嫌的拉住鼬的手,让他别走。
“止水都已经知道啦,是吧止水?”
他笑眯眯的看着止水。
止水满脸问号,脑门上写着十万个为什么,知道什么了,他什么都不知道啊!
“鼬说要跟我结婚啊!你不会忘了吧?”飞白一脸惊讶的看着止水。
止水面无表情,心如止水,好声好气道:“不是我忘了,是你忘了,你忘了说。”
“哦~”飞白恍然大悟。
鼬跟飞白在一起这件事,还是让止水的表情还是扭曲了一下。
止水:那我走?
明明是三个人的友情,结果你们两个背着我好上了!
但是止水是一个开明的哥哥,加上飞白曾经多少还是透露了一点的,所以也没感觉无法接受。
“鼬,没关系吧,飞白真是太乱来了,你没被他欺负吧!”止水担忧的看着鼬。
身为比鼬大一点的哥哥,止水认为自己还是得看着点鼬,不要被某个黑心的人骗了。
鼬默默拢紧身上的袍子,语气支支吾吾,怎么看都是在言不由衷,“没关系止水,飞白对我很好。”
就是一天只吃一顿饭而已,就是只有晕过去才算睡觉而已。
果然,止水眼中对飞白的控诉更深了。
“为什么是我欺负他啊?太偏心了止水!”飞白一脸不忿,控诉着止水。
“是事实吧!”
飞白哽住,理亏道:“没有吧…我还被咬了来着呢。”
鼬脸上可疑的一红,尴尬的想捂住飞白的嘴。
单纯的止水听不懂,他只是拍着鼬的肩膀,语重心长的劝着“要是被欺负了一定要告诉我,虽然我打不过,但是我能带你跑。”
“跑不了的吧,我可以‘嗖’的一下到你身边哦。”飞白笑眯眯的,看起来格外欠打。
“哎……”止水发出一声成年人疲惫的叹息。
对这个全是飞白的世界绝望了。
鼬浅笑着,对于止水维护他的话心中微暖,“不用担心我,任务很辛苦吧,好好休息一下吧止水。”
止水眼底都已经熬出黑眼圈了,一看就是很辛苦的样子。
足以可见两个人都被剥削的不轻。
“说起来,你打算什么时候放鼬出去?”止水不止是自己好奇,也是在为了鼬打探飞白的口风。
鼬眼中也带着抹认真,看着飞白,等着飞白的回答。
他询问飞白时,飞白根本没有告诉他会不会让他出去。
“都已经是死了的人,还想回木叶啊?”
飞白语气懒散,翘起二郎腿看着止水和鼬。